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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的時候不去多搞點東西帶出來,現在一窮二白還被人欺負,人生啊~想我分明一天地靈物竟要被這般對待,我苦啊?!?/br>官名掃過淚如雨下的瓦安,又扭回頭看著木著臉不知該如何吐槽的王闊海,打破尷尬,“他怎么了?”“日常犯二,最近他一直這樣,不用管?!蓖蹰熀@氣,顯然見怪不怪,“你這幾天一直出去跑業務沒發現,我可是深受荼毒?!?/br>“王闊海!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我真是看透你了!嗚嗚嗚阿寬你不會像他那樣的吧?!边@旁的人淚流滿面地繼續期期艾艾的講,“如今朋友不理,家人不顧……”“哭成這樣像個什么樣?!卑捰脻窦埥韺⑺槻粮蓛?,點著他的鼻子問他,“最近看了什么劇腦子不正常了?!?/br>“我挺正常的真的?!彼欀幽?,“我要被憋壞了,這是在表達我的抗議?!毙⌒馗煌?,“我相信你們遲早會覺得煩然后就會答應我帶我去玩啦?!笔裁从螛穲霭?,水族館啊。瓦安美滋滋的想著。“被憋壞了?”王闊海湊近瓦安的臉,手里拿著剛打印出來的資料,“既然你那么閑,那你應該對這個有點興趣?!闭f著將手里的資料揚了揚,果斷的在瓦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東西塞在他的手里。末了還提醒一臉懵逼的瓦安,“小心點,這紙有點鋒利?!闭f罷搖頭晃腦的感慨,“金科的怎么都不負責啊,還是我最好,畢竟金科是我兒子,那群后爹不管自己兒子咱親爹也沒話講,兒子啊,你可要識清人?!?/br>瓦安:“媽的智障?!?/br>很好,既瓦安過后又一個腦子瓦特的。金科董事腦子不正常怎么辦,在線等,不急。“弄完帶你出去玩?!卑拰⑺掷锏馁Y料拿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他們如今已然查出了王董的一千五百萬的去向,接下來就是為了保證金科的不吃虧暗地里想辦法搞過來,那疊白紙里寫的是資料以及一些潦草的方案。阿寬粗略掃過,將關鍵詞捕捉再進行重新策劃。鋼筆停下,他疑惑的打量著出神的瓦安,“怎么了?”“阿寬,你不覺得這樣,是違法的嗎?”“……”沉默后,王闊海壓住心中的火氣,但他也知道,上次轟動了整個市的王董事件早已讓人們將金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起碼得等等,等到金科沒再那么引人注目,沒有那么特殊的時候……等等吧,再等等。“收拾收拾吧,我們以后再討回來?!?/br>“沒關系,不著痕跡地?!蓖甙惭鄣茁冻鲆唤z狡猾,手指豎在唇邊低語劃開一道弧度。外頭還在下著雨,所謂斜風細雨說的也許就是如此,一顆顆飽滿又細密的雨點重重的砸下來,擊打著玻璃,順著風打濕了行人的衣角,路人蹚著水而過,連傘都彎折了。還好城市的排水系統很好,到沒有出現江南特有的梅雨季時的淹沒道路。上午風雨交加,下午時便陽光明媚,溫度節節攀升,被蒸發的水蒸氣形成了更高的溫度,瓦安覺得有些興奮而王闊海對這天氣啞口無言。“最近的天氣什么情況,熱的我都想穿褲衩?!?/br>“什么褲衩?姨媽紅還是小雛菊?”“臥槽瓦安你這什么品位??!大佬你快管管!”官名抿著嘴笑,阿寬閉眼假寐,于是重任交與了瓦安,瓦安毫不留情地拆臺,“你這也太夸張了,聽說之前夏天最高溫度的時候有40度呢,那時候你怎么熬過來的?!?/br>王闊海如今對瓦安真是又愛又恨,之前還討厭他搶走了阿寬的注意力,如今卻是徹底看開了。撇嘴,“你衣服多舒服啊,阿寬特地為你做的,還有本大爺的幫忙呢?!闭f著便開始蕩漾起來,“這手感這細節,處理的完美無缺,真是多虧了本大爺的監工?!?/br>阿寬微微偏頭,復又扭回去,睜眼揉著瓦安的腦袋,“想吃冷飲嗎?”“想!”“走,帶你去買?!?/br>王闊海:“我要哈根達斯?!?/br>官名推眼鏡,“那麻煩你了,我要綠色x情?!?/br>“哦?!?/br>……等阿寬和瓦安懶洋洋的逛完街買齊東西回來,辦公室里的兩個人一個都快癱了一個還一本正經的處理事務,官名即日起正式搬進了這個屋子,一個屬于四人的秘密基地,哪怕實際上他并不是秘密。癱著的家伙立刻從座位上彈起,結果阿寬手里的袋子盯著抱著冰磚啃的瓦安做鬼臉,他將冷飲遞給官名末地想起來,道,“啊大佬你回來了,剛剛有人找你?!?/br>“嗯?”“我讓他在會客室等著了,你要不去看看?”還未等他們出去,便有人敲門,當門打開時秘書立刻向他們表達了歉意,而他們的目光都被另一人吸引,只見那人揚起虛偽的笑容。“你好,請問是阿寬嗎?”作者有話要說:阿寬:吃冷飲。瓦安:這個冰磚很好吃啊,就是容易化。王闊海:你怎么不說你嘴小。呀,官名你舌頭全綠了!官名:無所謂啦。——————瓦特:方言,壞掉的意思。新副本開啟啦!第40章第四十章“阿寬,好久不見?!?/br>來人身穿卡其色西裝,將這十分顯老的色澤穿出了時尚達人的效果。王闊海雖是主人,但在見到眼前這人時絲毫提不起精神來接待,用他的話說就是:這傻逼以為他是誰啊,憑什么要我畢恭畢敬的接待他啊。被王闊海稱為傻逼的家伙姓何,名柏朗,是一個同官名一樣的笑面虎,不過他可不是官名,這家伙不喜歡用腦子,別人與他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你會發現最后他笑瞇瞇的點頭然后擅自行動去了,簡直氣死個人,人阿寬好歹還聽聽!曾在何柏朗手下當過學生的王闊海豎中指,想起曾經阿寬不在時就在這家伙手底下執行任務的時候的苦逼日子,連打雜都不能好好打了。所以,官名的笑是為了禮儀敷衍,何柏朗的笑就是裝傻,明明本質不同卻又有異曲同工之妙。何柏朗與官名道謝,兩個截然不同的笑面虎撞在一起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何柏朗的目標絕對不是剛見面的官名,如他第一句話所說,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見阿寬,“還記得我嗎?”“嗯?!卑挷幌滩坏目此?,將兜里的瓦安往上扯了扯,隨后撕開冰棒的包裝袋。“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里工作,環境也不錯,聽說是董事長?”他接過王闊海丟來的冰棒道謝,“謝謝?!?/br>“嗯?!?/br>“小子生活的不錯嘛?!备锌瓯阒苯铀洪_包裝,隨后不拘小節地吃起來,絲毫不顧形象。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