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 池魚心中微凜, 她的脾性和原主千差萬別,細節處的漏洞總容易給身邊人瞧出來。 幽幽嘆息:“……我剛被休歸家,哪還有心情打扮?” 蘭香惶恐:“奴說錯話了,小姐莫怪?!?/br> 池魚尋思還得早日解決這個問題。 雖說問題不大,她爹娘就從未起疑——畢竟哪個傻子會想不開花大力氣,奪舍一個靈竅殘缺的地仙的身體?亂葬崗隨便撿一個都比這強啊。 只當她婚姻不順遂,在外面吃了幾年的苦,性情有些變化罷了。 可池魚自個心虛呀,老有個人戳眼前提醒你是個穿來西貝貨,你樂意不樂意? 沉吟片刻,問:“竹香在何處?” “她這會兒應該在后院清掃?!?/br> “把她叫來。往后她不必干那些粗活了,就在我跟前伺候?!背佤~起身,意欲出門,“娘親總說你貼心,你還是回去她跟前服侍吧,我這兒有竹香就行?!?/br> 蘭香內心疑惑,小姐不是向來不待見竹香嗎? 卻不敢再多言,溫順:“是?!?/br> …… 池魚出院沒出府,獨自一人四處晃悠踩地圖,了解環境的同時順帶體會一下在家里散步、逛花園的那種有錢的感覺。 正樂呵呵蹲在池邊喂錦鯉,系統突然出聲,提醒:“宿主,你有三條未讀的信息?!?/br> 池魚撒掉手中的魚食,這才想起來她處置松香那一會便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因為忙著撕人,抽不出空看。 “啥?我看看?!?/br> 池魚沉入系統,主界面即刻有消息彈出。 1、【累計萬點作值成就達成:解鎖日常任務界面?!?/br> 2、【“五天三殺”成就達成:獲得金色技能保底一次?!?/br> 3、【BUG修復:除誤食毒物之外,宿主主動服毒、自殺亦或者主動要求他殺的行為不再計入作值計算?!?/br> 池魚:“??!金色保底?!” 不愧是作精系統,死得多居然還有成就可以拿…… 問題在金色技能也需要作值來升級啊,那BUG修復得有點斷人財路了。 她還策劃著等焦驕從小黑屋里出來,便去他那搞一堆毒來刷作值的,如今徹底沒戲了。 兩件事好壞一相沖,她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罵街好。 暫且按捺,點開日常任務界面。 一、日常系周任務:(作值:0/3000) 【累及親朋】:每一個讓世界不得安寧的作精背后,都有親朋為其善后,被其拖累傷害的悲傷身影。 任務內容:宿主作妖,拖累亦或者謀害致使親朋陷入困境。 二、日常常駐任務:作值無上限。 【肆意橫行】:一個成熟的作精,將無所畏懼,普天之下皆我媽。 任務內容:宿主惹是生非,四處搞事,引發旁人的惡意反感。(外人反感厭惡值即為獲得的作值。 池魚嘖嘖直嘆,這系統怕是個推拉高手。 永遠一件好事一件壞事輪著來,搞得她和慢性咽喉炎似的,一口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肆意橫行】那個任務,她覺得完全OJBK,不就是搞事情嗎,她可以搞到事情發慌。 【累及親朋】是人干事嗎?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疼愛自己的爹娘,怎么可能…… 等會兒! 池魚雙眼放光,無比興奮地想到:她還有一個表哥,還有一個亟需□□的表哥呀?。?! …… 表哥焦驕是曦城城主焦明樓的嫡幼子,自小天資聰穎,年幼時深受家里寵愛。 直到弱冠那年,犯了嚴重的男女□□方面的作風錯誤——把一家族背景勢力頗大的文家姑娘的肚子鬧大了,且死活不肯與之成婚。 為了這事兒,舅舅沒少和人賠錢道歉。扯皮拉筋了幾個月,剛有定論,預備將文姑娘接回城主府養著。誰想那姑娘凝金丹渡劫失敗,連帶腹中胎兒一起被雷給劈死了。 風流債一下上升成了死仇。 文家放出狠話,必讓渣男償命。舅媽哭瞎了眼珠子,舍不得兒子性命,連夜偷偷將人送到千里之外的云城。文家勢力只在西邊的崇州,對云城所在的東邊的綏洲鞭長莫及,自然不敢追來云城境內撒野。 焦驕也不敢回去,由此便長期以往地住在了云城。 …… 池魚晃悠著,想起來尋人打聽了表哥被關的院落。 掃地的小蘿莉得了詢問懵懵然抬頭,小手往前一指:“喏,就在那?!?/br> 池魚望去,那處荒院院前的守衛眼嘴移位,正輕微抽搐著。似在給誰打著眼色,不巧給她逮了個正著,便干脆裝樣成一副中風了的模樣。 池魚直覺有鬼,走上前,昂著腦袋道:“我要進去?!?/br> 誰敢在府上攔這位大爺?守衛臉頰抽搐著,無可奈何躬身讓到一邊。 池魚將信將疑,往里邁了一步。 忽然聽到道女人的高亢的長吟從屋子的方向傳來,媚如絲,喊得她一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第 11 章 守衛突然開始咳嗽,上氣不接下氣,不知是試圖掩蓋那聲響,還是試圖提醒屋里之人。 池魚明白過來了——她趕上了現場版成人教學之禁閉PLAY。 這表哥可真是個心大的,被罰跪禁閉,竟然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到哪都不虧待自己。不愧為人形泰迪,拿繩都拴不??! 池魚假裝沒聽見異響,此時不作更待何時?面無表情快步上前,懟著門就是一腳。 眼前一閃而過什么白花花的東西,屋里立時傳來焦驕的怒斥:“誰?!” 系統緊跟著飆出兩條信息:來自焦驕的作值: 1 來自夏春的作值: 23 池魚呆了一呆,真的假的,踹門都有作值進賬?看來兩人是正在興頭上啊。 瞇著眼往里探看,衣裳丟了滿地,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怪異的腥味,地面簡單鋪著草席,但并無人影。 池魚往里走,小聲應道:“表哥,是我啊~” “魚兒?” 焦驕仿佛松了口氣。 衣衫不整,僅僅裹著一件外衣,便光著腿從梁柱后頭走出來了,似嗔似怒地瞪她一眼:“嚇我一大跳?!?/br> 風情地抬手將壓在衣里的頭發撥弄出來,對梁柱后頭的女子招手道,“心肝兒別怕,自己人?!?/br> 池魚看他這浪蕩不羈的sao氣造型,含春濕紅的眼尾,以及那袒露的胸膛上的吻痕,瞬間只想把他打包送出去做牛郎。 嫌棄地往后退了一步:“誰跟你是自己人?” 本社會主義接班人從幼兒園起便生活作風優良,從不仗著姿色亂搞男女關系,母胎solo二十余年,你憑什么和我是自己人? 焦驕疑惑看過來:“魚兒??”他難過道,“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