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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娘子嘗嘗?!?/br>說著歡歡喜喜的和小山雀出了山洞。待他們走后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白城才想起他居然忘了告訴白軟關于細作真正的含義了。追出山洞,白軟他們卻已經下山了,白城站在山間一高處,眺望著王府的方向。或許找個時機,他該下山去暗地里保護白軟,順道也去玩玩。他素來獨來獨往,對人類也向來親近不了,都說狐貍狡猾善變,可哪里比得了人的萬分之一?白城仰頭望天,許久,才收回目光,轉身消失在山間。白軟他們用法術回了王府,把摘的新鮮果子一一弄干凈放在盤里。隨后白軟便坐在窗邊,眼巴巴的望著外面,想著若是娘子回來,他第一時間便能看到。不多時天空來了片黑云,隨即起了風,陣陣風吹來,拂過臉龐,不一會兒,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落下來。沖散了這夏日里的熱悶。可并未沖散白軟心里的憂悶,他一手托腮,一手吃著酸梅干,每吃一口,都酸的一哆嗦。看似閑適懶散,可心里卻裝著滿滿的心事,全都是關于褚珩的。褚珩的壽命決不能少,而他們又不能不做那等事,若是……心思一轉,扭頭問小山雀,“阿雀,若我能變成人,你說怎么樣?”他聲音輕快,毫無半點兒玩笑之意,可把正在啄一口酸梅干,哆嗦一下的山雀,嚇得從窗臺上掉下去了。若不是白軟及時接住它,還真得摔個底朝天,它抬起翅尖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長舒了一口氣,“差點將我嚇暈過去,阿軟你這又是說什么胡話?”“不是胡話,若我是人,恩人也是人,那我們就不是人妖殊途了?!卑总浾f著將他放在窗沿邊,目光看向外面的雨景,十分期盼的說,“我就能和恩人一起白頭到老了?!?/br>“白頭到老有什么好?”小山雀的小細腿一蹬,撲扇翅膀飛到白軟肩頭,“你可知變成人,要經歷生老病死,還有許多許多煩擾的事情,總之,做人壞處多著呢?!?/br>“可做妖怪不也是壞處多著嗎,我覺得做人比做妖怪好,起碼能和恩人相守到老?!卑总浾f著拿了顆酸梅干,“做人,還有這么多好吃的,你我在王府這么多日,哪一樣不是人給的,反正,論你怎么說,論我怎么想,還是覺得做人好?!?/br>小山雀給他氣悶的說不出話來,撲棱了兩下翅膀,只得用尖尖的小嘴啄了下他的耳朵,“你呀,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br>“阿雀也不過才比我大十多歲?!卑总浶Σ[瞇,伸出白嫩的小手摸了摸它。小山雀氣鼓鼓的飛去鳥籠睡大覺了。“阿雀,恩人于我如同爹娘那般重要,當年若不是他,我怕是真要被剝皮抽骨了?!卑总涏?,繼續趴在窗邊看雨。看著看著起了困意,正要起身去睡覺,卻見褚珩一點點出現在自己視線里。白軟以為自個困的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睛,聽見門口候著的丫鬟行禮說話的聲音,他才確定褚珩是真來找他了。連忙站起身,歡歡喜喜的去迎接褚珩,一張白凈的臉帶了滿滿的笑意,站在門口迎接褚珩。褚珩還未剛踏進屋門,他就抱了個滿懷,“哎喲,可想壞我了?!卑总浾f著腦袋還蹭了蹭他的胸口。褚珩被他抱的一愣,低頭看去,對上白軟水光光的眸子,心里莫名一軟,可還是硬著心推開了他,避開他可憐兮兮的視線去了坐榻上坐著。白軟跟著坐了過去,想說點什么,視線落在了褚珩淋濕的外衫上,怕他著涼,便道,“你衣服淋濕了,脫下來晾晾?!闭f完欲要扒他的衣服。褚珩抬眼看他,目光冰冷,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淡聲道:“不必,本王坐坐就走?!?/br>白軟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眨了眨眼,登時不開心了,氣噴噴的把手握成拳頭捶在了褚珩胸口上,皺眉鼓腮,紅著眼睛道:“坐坐就走?每次來都是這句,莫不成你真在外面有了旁的人?”聽了此話,褚珩的神色有變,涼涼的看著白軟。白軟瞪著一雙杏眼,圓不溜秋的,絲毫不懼,還伸著脖子,與他直直的對視。褚珩:“……”門口候著的兩個丫鬟看直了眼,她們的王爺向來孤高冷傲,莫說是被人捶胸口,耍性子了,就是平日里跟他最親近的大公主也不曾這般語調跟他說話。冬容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覺得這個細作未免有些傻。找死也不是這般找的。“誰跟你說本王有旁的人了?”褚珩再權衡之下,開了口。白軟哼一聲,“最好是這樣?!闭f著往褚珩旁邊靠了靠,拿起他一只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沒半點禮數規矩的吩咐褚珩,“不許再推開我?!?/br>褚珩:“……”看著靠在他胸前的腦袋,眸色深沉,半天說不出話來。見褚珩沒再推開他,白軟趴在他胸口才算是心滿意足了,今天一天心里都不得勁,這會子可算是舒坦了些。驀地想到從山里摘來的野果子,直起身,轉頭,伸手把紫檀小幾上的摘來的葡萄拿了一串,小手摘下一顆,搓了搓,又吹了吹,遞到了褚珩嘴邊。“剛摘的,新鮮的很?!彼?,用葡萄輕輕蹭蹭褚珩的嘴唇示意他張嘴。褚珩面如冷冰,眼神也泛著冷意,看看白軟,又看看他手里那顆紫彤彤的葡萄。有毒?第一反應是這個。白軟圓眼眨了眨,不明所以,“張嘴啊,剛摘的,我都沒舍得吃?!庇值溃骸安慌K的?!?/br>褚珩握住他的手,連同那顆葡萄也握進手里,“在哪摘得?”白軟給他握的一羞,軟聲道:“山上?!?/br>“你出去了?”白軟“嗯”了一聲,手里的葡萄努力的舉高再次送到褚珩嘴邊。最近的山從王府到那里也需要三四個的時辰,來回的話要走上小半天,現在才不過午時兩刻,除非這小細作有絕世武功,還要加上一匹上等的好馬,否則的話他怎能去了山上摘葡萄,而后又很快返回王府?除非,他是在撒謊?再或者他昨夜就偷離開了王府?轉念又一想,他去山上干什么?褚珩的心里疑竇重重,一個跟著一個的往上涌。此刻,只覺得這小細作看似純良無害,恐怕全是偽裝,如此看來,斷斷然不能輕視了他。正思想著,白軟成功將葡萄塞進了他嘴里,在他未反應過來之計,一陣極酸的味道沖擊了他的味覺……作者有話要說: 靖王:酸的本王一哆嗦!【穩住,決不能丟面兒】阿軟:小拳拳捶你胸小雪糕們,本文又名第9章白軟杏眼水光光的看他,期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