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撕開、被掰成兩半。他終于亂了神智,抽搐著胡亂蹬腿,一面哭一面搖頭:“不要了,好疼……”烈戰潼有些心疼的把他翻過來面朝自己,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他,雙手與他十指相扣。小美人睫毛上還挑著淚,哽咽道:“你……混蛋!一回來就欺負人……”“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寶貝兒我真是太想你了,實在忍不住……”烈戰潼一面語無倫次的哄著他,一面伸手下去,嫻熟的愛撫起夾在兩人中間的那根漂亮的小東西。“嗯——”粗糙帶繭的手指帶來異樣的摩擦和快感,衛漣呻吟出聲,下意識的緊緊捉住他的手,不知道是阻止還是鼓勵。活土匪低笑出聲,愈發勤力的服侍起來。這方面小侯爺從來不是對手,沒多久就丟盔棄甲,徹底釋放在他手里。“寶貝兒,該我了?!币е亩?,趁美人正神智恍惚,烈戰潼忽然一把抄起他雙腿,直接扛到肩上,胡亂就著剛剛到手的白漿重新開拓起那個緊窒的xue口,然后握住愈加暴漲的roubang,狠狠一搗到底。衛漣的雙手十指猛的收緊,死死扣進他堅硬的胸腹肌rou里,死命咬住嘴唇還是沒能憋住那有些變了調的呻吟:“??!太深了……不行!你、出去!”“這樣?”壞心眼的活土匪喘息著拔出來大半,然后猝不及防的又一次重重頂到底。可憐小侯爺,連哭都快哭不出來了,無力的搖著頭,拖著哭腔斷斷續續求饒“要、要壞掉了啊……求你……不要了!不、不行了……??!”可惜非清醒狀態的衛小侯爺每次都記不住,他越是哭泣求饒,只會讓某人越興奮,沖刺的勁頭簡直比陣上殺敵還狂熱,一波兇過一波,簡直沒完沒了。等他再換個姿勢,把小美人摟到懷里對準了坐下,握著他清瘦的腰身再度開始上下頂弄,可憐小侯爺已經去了半條命,神智不清的伏在他懷里小聲抽泣,間或發出一兩聲細細的呻吟叫嚷,也是有氣無力,小貓般撩著耳朵,讓男人從耳朵癢到心里,再順著一路癢到那玩意上頭,于是再狠狠摩擦頂撞兩下,換回新一輪的呻吟……眼看到了掌燈時分,書房外頭腳都快立麻了的司琴紅著臉,有些為難的看著侍書,期期艾艾的小聲問他:“這……要不要去提醒一聲,晚膳開哪兒?還是干脆直接送過來得了?”侍書打了個哈欠:“再等等吧,哪趟出征回來不是死命的折騰……熱水都涼了,我讓他們再燒一壺備著?!?/br>正說話間,里頭的聲音終于漸漸平息下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豎起耳朵。只聽自家主子微啞著嗓子、拖著哭腔,三分含情七分惱恨的罵著“……無賴!混蛋!流氓!你除了會欺負人還會干什么?滾開!別碰我!……??!”烈將軍不出意外的訕笑著陪小心:“寶貝兒,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頓出氣?哎哎你別不理我??!寶貝兒我一路跑死了三匹馬就為了快些回來見你……”“滾!臟死了,離我遠點!”“都這會兒了,碰都碰完了……哎寶貝兒我錯了!都是我不好!那啥今天皇帝給我新宅子了,還有黃金,都給你算賠罪好不好?寶貝兒你別不理我啊……”司琴侍書扭曲著臉對視一眼,默默閃了。一個去催晚膳,一個催熱水。身后緊閉的書房門內,依稀還能聽見某人百般賠罪、各種作小服低的聲音。夜風清涼,今夜的平安侯府里,還有的折騰呢。第50章番外3.烏夜啼從孩提時起,有那么很多年,他一直以為自己將來會當皇帝。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覺得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出身尊貴的元后嫡子,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五歲能背千字文,七歲起便跟著父皇入圍場張弓射獵,可謂文武兼修——儲君之位,舍我其誰?更何況,自己的母族乃是七大世家之一的清河崔氏,其勢之盛,簡直如日中天。正因為如此,當有朝一日他被告知,從此需要向庶出的兄長折腰行臣子禮,驕橫了二十多年的年輕皇子,憤怒的砸掉了整間內書房尤不解恨,又逮著一點小事大肆發作,一句話杖斃了三個內侍。雖然,這些事情后來都被妥帖的收拾遮掩——皇后那時還康健,掌管著六宮,翻手為云覆手雨。然而,不知怎么的,寧王跋扈剛愎的名聲還是悄悄的傳了出去,這讓他又一次暴跳如雷。不過說真的,他的脾氣一直都不太好,只除了……對一個人。平安侯,衛漣。衛氏一門雙璧,這孩子打小就生的好,瓷人似的,只是性情太過冷淡,不討人歡喜。不像他那個深受皇恩、專寵十幾年不衰的兄長,面上永遠帶著三分柔和笑意,讓人望之便生親切之意。并且,或許是因為從小被刻意教導的結果,明明才一點點年紀,行事談吐卻一板一眼,一句話里隱好幾道意思,比好些官場上浸泡經年的老油子還滴水不漏。挺沒趣的。可是,公主府權重勢盛,背后更站著衛國公府甚至裕王府,無論太子還是自己,都得費心招攬。安樂侯身為“天子禁孌”不好接近,只能從年少的平安侯身上下功夫。只是,不知從何時起,那刻意的接近漸漸變了味。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于那個纖細的身影,哪怕對方從不假以辭色,哪怕每次得到的都是冷淡的、恭謹的表面敷衍,卻依然放手不能。譬如魏晉人服寒食散,明知不妥卻無法自拔。他便是他的慢性毒藥。這種刻骨的占有欲,在一個深秋的黃昏升至頂峰。漫步宮禁中的皇子親王,被一陣蕭瑟的琴聲吸引至御花園一角,卻見千秋亭畔,清瘦的素衣少年席地而坐,膝蓋上架著古琴,眉目廖落的彈著一支。他的對面,年輕的齊王焦慮的望著他,一臉的關切和擔憂。博山爐里繚繞起青煙細細,少年秀麗的容顏在煙霧后若隱若現。只聽他一聲嘆息,低低吟唱:“昨夜風兼雨,簾幃颯颯秋聲。燭殘漏斷頻欹枕,起坐不能平?!?/br>他忽然有沖動一把將他揉進懷里,狠狠的、狠狠的疼愛,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捧給他,只為博他一朝展眉。佛曰,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取蘊,最后一個,便是求不得。求之不得,輾轉反側。他再抵不住,開始下令搜尋替代品。下頭送上了玉奴,說是伶人出身,調教的柔順乖巧,十分可人。積郁經年的yuhuo終于有了發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