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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別的,這事兒她得自己想清楚明白,不能逼她。 **** 在那幅畫丟失的十二天后,山莊有人送來了一份請貼,落款寫著安國侯府。 這安國侯府便是蕭家,安國侯之名還是先皇賜的。 貼子上沒有說別的,奚風渡鎮定看完貼子,收好放到了書案上。 季明站在一旁心驚膽顫的:“大爺,這蕭侯為什么突然給您送貼子?以往我們玉奚山莊可跟安國侯府沒什么干系?!?/br> 奚風渡一邊算著手中的帳目,一邊說道:“季明,你去準備準備,如若我明日正午還未回來,你便去找永安郡主,此事秘密進行,不要驚動老太爺和其他人?!?/br> 季明從未見過奚風渡這般模樣,頓時心頭一陣涼意:“莫不是關于梅二姑娘的?那蕭侯是不是曉得……” 奚風渡暗自抽了口氣:“你這么慌張,我還怎么委你重任?事情來了,總要面對,越是慌越是自亂陣腳?!?/br> 季明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吐沫星子:“那,那小的這便下去準備準備?!?/br> 說罷,季明手忙腳亂的轉身,臉撞上了門邊,又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書房。 奚風渡嘆息著搖了搖頭,將手里的帳目算完后,整理了帳本放進密室。 隨后起身喚來梓芽,更了衣別了冠,乘著馬車身邊只帶著一個小廝,以及趕車的車夫便出了山莊。 這晚一去,果真到了正午還未回來,季明依著奚風渡的吩咐,騎著馬趕去了郡主府里。 哪知,郡主府的人告訴季明,郡主昨日進了宮找四殿下,現下還未回來。 季明一時慌了,宮里他進不去呀,此時能進安國侯府的還有誰? 季明抱著頭蹲在地上,苦思冥想,突然想到了梅二姐,先不管如何,進侯府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之后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事情也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季明覺得沒有再比現在更壞的局面了。 “侍衛大哥,郡主回來麻煩你轉告聲,昨夜蕭侯請我家大爺去了侯府,到現在還未歸,江湖救急,千萬要把話帶到啊?!闭f著季明塞了一錠銀子給他們,便又驅著馬車去的太師府。 有時候錢真是個好東西,季明蹲在外頭,用錢收買了一個采買的大女使,讓她務必將書信帶給梅二姐。 這大女使見那袋銀錢沉甸甸的,哪里還能拒絕?接了銀錢與書信,找了個機會悄悄將書信放進了門縫里。 茉茉正要出去沏壺酒,見著動靜,快步上前一瞧,只見門前落了一封書信。 她疑惑打開看了看,沒有署名,便第一時間將書信交給了梅二姐。 梅二姐近日因身子的關系,懶了些許,也不經常走動了,偶爾做做女紅,讀讀詩經。 見到茉茉拿著書信進來,放下了手里的針線:“這是哪來的?” 茉茉將書信遞到了梅二姐手里:“有人悄悄往門縫里塞的,不知是哪個?!?/br> 梅二姐心頭一跳,直覺與奚爺有關,慌忙打開書信看罷,臉色一陣蒼白。 只見書信上寥寥幾筆 ——大爺有難,望二姑娘出來相見。 梅二姐看罷,哪里還能坐得住,說道:“茉茉,給我拿件披風?!?/br> 茉茉:“二姐兒要出門?” 梅二姐將書信遞給了茉茉,茉茉看罷,沒有再多言語,進內室拿了披風,找了個由頭出了府。 這次出門沒有乘馬車,梅二姐只說在附近散散步。 大約從巷子走了三百米遠,便見巷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馬車,而馬車旁站著的便是季明。 梅二姐緊了緊披風,拉上了帽子,加快的步伐。 季明見著她趕來,未多言語,扶過梅二姐快速上了馬車,馬車轱轆著輪子朝街道駛去。 ☆、第57章 奚風渡來到侯府后,便被這里的下人帶到了一處偏堂, 等了一個晚上, 那蕭寵并未出現。 不知何時,偏堂外多了幾個侍衛守著, 奚風渡早已知曉,此次赴邀, 兇多吉少。 直到次日正午,外頭才有了響動, 只見侍衛推開門, 那人一身玄色長袍, 氣宇軒昂,負手走了進來。 蕭寵眸光冷冽打量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奚風渡, 倆人第一次正面交鋒,彼此不遑多讓。 出于尊卑禮節, 奚風渡不緊不慢的起身, 上前兩步做了個揖:“下官奚御菀見過蕭侯?!?/br> 蕭寵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緊抿著的薄唇紋絲未動。 奚風渡后又做了個揖, 附聲:“下官,奚御菀, 見過蕭侯!” 蕭寵:“為何不行跪拜之禮?” 奚風渡:“回蕭侯,下官乃是陛下欽點的一品光lu大夫,無需行跪拜之禮?!?/br> 蕭寵冷笑:“拿著雞毛當令箭!這官,是你千金捐回來的,在世人眼里, 你們奚家永遠都擺脫不了骨子里的狡詐與卑賤?!?/br> 奚風渡并不在乎他說的這些,現在他比較關心那幅畫是不是真的在他的手中,如果真在他手中,又將做何處置? 蕭寵踱了踱步子,“前些時日,本侯的手下撿到了一件東西,輾轉交到了本侯的手中,今日叫奚大人過來,便是讓你確認確認?!?/br> 奚風渡暗自抽了口氣,如此說來,畫果然在蕭寵手中。 “下官十多日前,家中遭賊,確實遺失了一幅畫,那幅畫因實在不容于世,恐有損人名節,所以下官急于尋回?!?/br> 蕭寵很訝然于他此刻還能如此淡定,說話都不帶喘的。 “那奚大人可看仔細了,可是這幅美人沐浴圖?”說罷,蕭寵將背后的那幅畫抖開,展現于奚風渡的眼前。 之前偽裝的淡定,此時才見微微崩塌之像,隨后奚風渡不在意笑了笑:“正是這幅?!?/br> “奚御菀,你是如何還能笑得出來?”蕭寵咬牙切齒問他。 奚風渡疑惑:“不知蕭侯何出此言?” 見他一身坦蕩,蕭寵微揚起下巴,吊著眼皮打量著他,這人究竟是在演戲,真的內心這么強大;還是確實是他誤會了? 蕭寵:“這畫中的女子,是本侯未過門的妻子!” 奚風渡深吸了口氣,一臉惶恐,惆悵了許久,才道:“是下官唐突冒犯,還請蕭侯莫見怪。因海棠園一見梅家二姑娘,便驚為天人,心生慕戀之情而不得,下官深知卑賤配不上梅二姑娘,才親筆畫下這幅畫以解相思之苦。 思慕之情不由心,無法自控才犯下這般大錯,希望下官還能有彌補挽救的機會,讓下官親自毀掉這幅畫,斷了這無窮后患 ,也斷了這份不該有的念想?!?/br> 蕭寵眸光微動,“是嗎?既然如此,那你便親手將這幅畫燒了,讓本侯看看你的決心?!?/br> 奚風渡深吸了口氣,面上一喜,“多謝蕭侯肯給下官這個機會?!?/br> 蕭寵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