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謝池春(H)、櫻吹雪、海妖先生[綜英美]、掐住他的小心尖、你憑什么拉黑我、有事沒事,學習可好、我只是穿了個女裝同事就要給我買房子怎么破、你尾巴戳到我了、穿成病嬌反派的小作精、全世界我最小
乎著沒敢直視他的眼睛。 聯想著剛才離開的那人,蕭寵輕輕蹙起了眉,何時永安郡主會認識那樣的人?又從何時她與梅家二姑娘關系這般親密? 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 蕭寵不動聲色,腳步沉穩的上前,提了提手上的吃食:“我特意送來這個,原來梅二姑娘也在,不如一道?” 梅翩翩抬眸看向他,“我,我想起還有些事情,急著往家里去?!?/br> “何事這么急?”蕭寵不依不饒:“本侯的馬車就在府外,不如加急送梅二姑娘一程?” 杜靖雪擠出一個笑來,拉過梅二姐:“哎呀,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仨人坐一起吃吃喝喝,閑聊一番,不如你就留下來,晚點再回去?” 梅翩翩面色凝重,沒有再拒絕。 整個過程,都是杜靖雪在拉扯著氣氛,若是杜靖雪不說話,空氣便如同凍結了般,怪尷尬的。 梅翩翩沒有多看蕭寵一眼,只是埋著頭用著桌上送來的果點。 而蕭寵卻總是用著探尋的視線,緊緊鎖著她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的疑跡。 他本就是個疑心重的人,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若不是與杜靖雪這么多年的交情,倆家又是世家,是不會有更多的交集。 吃了茶點,已是傍晚,梅翩翩實在呆不下去了,這次蕭寵沒有攔著她,便與她一同出了府,沒有多說什么,只道:“過幾日,我帶你一起去紅霞山瞧瞧,那里的楓葉都紅了,美得很壯觀,你應該去看看?!?/br> 不是征詢,而是近乎發號施令般的提議,上一世便也是如此,但她一顆心向著他,從未覺不妥。 “再說罷,我不一定會有這個心情與蕭侯一道前往?!泵范闱妨饲飞?,轉身便上了馬車離開了。 蕭寵目送著她的馬車走遠,這才不急不緩的上了馬車,撐著頭思索著,剛才是否語氣太過剛硬,應該要委婉一些。 梅翩翩晚膳沒吃什么東西,茉茉便煲了湯給她熱著,回屋伺候了梅二姐洗梳,問道:“二姐兒,現下不早了,要不早點歇下?” 梅翩翩走到窗前,看著遠處一片漆黑的夜,擔憂道:“也不知道山莊里的火滅了沒有,損失慘不慘重?” 茉茉輕嘆了口氣:“二姐兒放心吧,山莊里人那么多,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火給澆了,您就別瞎cao心了?!?/br> 梅翩翩轉身回了內室,茉茉將支起的窗放下,以免深秋的冷風再灌進來。 **** “侯爺,已經打探清楚了?!贝藭r派去打探消息的侍衛來到了書房外復命。 蕭寵放下了手里的軍事地圖,沉聲道:“進來說話?!?/br> 那侍衛走了進來行了禮,便道:“今日從郡主府離開的馬車,是玉奚嶺那位爺的?!?/br> 蕭寵虎目微瞇,“玉奚嶺,奚風渡?” 侍衛:“正是他。聽說……陛下昨日給他和永安郡主賜了婚?!?/br> 蕭寵暗自抽了口氣,這事兒杜靖雪竟是只字未提。 “最近這人風頭正盛,聽說陛下還親自給他賜了字,御菀。好個奚御菀,野心勃勃,也不知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說動了陛下將堂堂郡主賜婚給了他?!?/br> 侍衛:“今日他匆匆離開,是因山莊突然走水,侯爺,還需要再派人盯著他嗎?” 蕭寵尋思了好一會兒,瞧他輕車熟路的,不像是第一次來郡主府,可偏偏梅家二姑娘也在那里,若不是因為頂著陛下給他和永安郡主賜婚的事情,他幾乎要懷疑這奚御菀是否和梅二姐有些什么瓜葛。 其實蕭寵這么想并不奇怪,早在梅老太爺七十大壽那天,梅二姐拿出的那對玉如意起,他便也讓人稍稍去打聽了下。 那件稀世寶物,當年便是奚家大郎從寶齋取走的,那會兒突然出現在梅二姐手中,如此想來,這倆人的交情也是匪淺。 “先派兩個人盯著,這人有任何動靜第一時間稟報于我?!?/br> 山莊莫明起的火,直到戌時(晚上7~9點)才撲滅,所幸燒毀的財務不多,損失不大。 看著眼前閣樓一片狼藉,奚風渡嘆息了聲:“先這樣罷,今晚大家都累了,回去歇著,明兒再將這里收拾一下?!?/br> 他也確實累了,回去的途中想起那小表弟劉欣,都住了月余,“劉欣還未走嗎?” 季明趕緊上前回話道:“上午出門的時候還在山莊里晃蕩呢,估計還得住上些時日?!?/br> 奚風渡摩挲著手里的玉髓,若有所思道:“這么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成日不學無術,人都給作廢了,總得讓他去尋點正經事兒做?!?/br> 季明:“大爺的意思是?” 奚風渡:“我這兒雖是不緊著他吃住,但也不是供人白吃白住的,給他找點活計,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找個由頭將他打發了去?!?/br> 季明:“誒,小的明白?!?/br> 奚風渡擺了擺手,示意季明下去歇著了。 奚爺洗漱更衣后,按著往日的習慣,打開寢室的機關,去了收藏閣。 最近這里面的寶貝,他也懶得瞧上一眼,一門心思的奔著那幅美人圖去了。 才剛踏進收藏閣,奚風渡的神色從未像此刻這般冷峻,雖然這收藏閣看上去與平日無二區別,但是奚風渡卻能一眼就看得出來,東西有被移動的痕跡。 遭賊了? 奚風渡遁著被移動的痕跡,快速將丟失的物件都找了出來,丟的全都是些不太起眼的小物件,不那么貴重偏又值點錢的,若是換一般人也許很長時間都發覺不了。 墻上掛著的名畫一張沒少,反倒是角落絹缸集著的四十幅畫,稍數了下,少了三幅。 而他畫的那幅美人圖,便是放在那絹缸里。想著若真有一日遭賊,那些看起來很值錢的東西擺在明顯處,這樣真正重要的東西反而不會引賊人惦記上。 但這賊人分明就是內賊,對他有些了解,卻又完全不了解的內賊。 奚風渡背后滲出一層冷汗,將絹缸里的字畫一幅幅打開,又丟在地上,不死心的打開最后一幅,也不是。 偏偏丟的那三幅中,就有那幅美人圖。 奚風渡雙眼赤紅,雙拳握得咯咯直響,灑步走出了收藏室。 將守夜的和院子里的護院都集中在了院子里,大約五十來號人,季明才剛躺下,這會兒聞迅趕來,連衣裳都沒扣好。 “大爺?” 此時小廝匆匆從外頭跑了回來,喘著氣兒道:“大,大爺,劉……劉少爺不在屋里,有人看著他在走水之初手里揣著包袱從山莊的南門走了?!?/br> 奚風渡恨恨咬了咬牙:“好??!呵,真好!”說著,奚爺負手緊抿著唇,來回不緊不慢地踱了踱步子。 季明悄悄咽了口吐沫星子,大爺已經許多年沒有像今日這般發怒了,這劉少爺到底犯了何事?怕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