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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三姐:“你先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從找梅三姐過來,梅二姐便沒有打算隱瞞她,畢竟她現在孤掌難鳴,而她與三meimei在某些意識上,達成了一致,暫且能成為合作互利的關系。 “玉奚山莊……還用我再說下去嗎?” 梅三姐眸光訝然,笑了聲:“不用了,只是……二jiejie真叫我意外!你說,如果父親知道他引以為豪的嫡出女兒,干出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氣到吐血,再將你趕出家門,剔除族籍?” 梅二姐眸光冷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三meimei,會去說嗎?” 梅三姐笑盈盈的挽過她的手臂,坐到了床沿,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怎么會呢?我們是好姐妹呀!” “那是自然?!泵范銛D出一抹笑來:“只是,我服用了好些日子的藥,我的孩兒會不會?” “二jiejie不用擔心,這段時間你好生修養,我弄幾副安胎藥給你吃下,保證小寶寶健健康康。只不過……” “嗯?二meimei但說無妨?!?/br> “若是沒有這個孩子,之前我們討論的用藥繼續裝病,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你若想要這個孩子,就不能再亂用藥了?!?/br> 梅二姐軟癱在床榻上,一時間不知所措?;槠谶€未定,能拖一天是一天罷。 可是,孩子如何是好?現在還不凸顯,他會一日一日在自己的肚子里長大,到那時必然隱瞞不下。 梅三姐打量著她,想了想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法子可以慢慢想,還有一些時間,但是現下你胎心不穩,還是先歇著罷?!?/br> 說罷,梅三姐道了安,便匆匆離開了。 在家中安了幾天胎,梅二姐便覺身子已然恢復了元氣,氣色也開始紅潤起來。 煎藥之事,都是茉茉私下親自弄,對外就說是梅二姐大病初愈,煎的補藥吃吃。 “二姐兒,吃藥了?!避攒詫⒓搴昧罌龅乃庍f到了她桌案前,表情一直沉重。 梅二姐一口氣吃了藥,有些犯惡心,用帕子掩著口鼻許久,才緩了過來。 “二姐兒……”茉茉都快哭了:“這事兒咱們抗不住的!奴婢都快急死了,可該怎么辦???” 梅二姐這幾日也看淡平靜了許多,上輩子再苦再難的日子都熬過來了,沒道理現在就熬不過去。 “你急甚么?”梅二姐沖她笑笑:“現下咱們還有吃有喝,就且先過著?!?/br> “二姐兒!” 梅二姐拉過茉茉的手:“我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若真到了那日……茉茉,你就帶著我的孩兒去找他,不要顧忌我?!?/br> 才剛商量著,此時外頭的老嬤嬤過來傳話:“二姐兒,郡主府來人傳話,永安郡主請您去郡主府上小聚?!?/br> 永安郡主?梅二姐尋思著,她與這永安郡主素不往來,這次請她過去,怕是因為蕭寵的事情,記恨上了心。 茉茉擔憂的小聲道:“姐兒,不能去,怕是有詐?!?/br> 梅二姐仔細想了想,對外頭的嬤嬤道:“嬤嬤代我回個話,我請示了母親,更了衣裳便出去?!?/br> “好勒?!眿邒呗犃T,轉身去回話了。 “姐兒?”茉茉輕嘆了口氣:“您‘大病初愈’大伙兒都瞧在眼里,以此借口回絕了便是,姐兒為何還要應下?”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泵范闫鹕沓瘍仁易呷ィ骸坝腊部ぶ饕蛸n婚之事定已恨上,若第一次來請便拂了她的意,只怕會讓她更怒火難消,日后再請,會越加刁難?!?/br> 茉茉拿過新衣裳,給梅二姐著裝,去請示大娘子里,大娘子也有此番顧忌。 大娘子端坐在椅子上,輕啜了口茶,叮囑著:“永安郡主雖只得了個漂亮的名頭,沒什么權勢,但畢竟功勛世家,又被當今陛下收作了義女,有了這層關系,不好得罪了去。當然,若她有意太過為難,你背靠太師府和國公府,也是不必怕她;一切都看好分寸行事,切記?!?/br> “母親放心,女兒自有分寸?!?/br> “嗯,那你去罷?!?/br> …… 馬車平穩的向前駛去,如今已到了初秋,梅二姐端坐在馬車里,偶爾掀開車窗瞧了瞧外邊的景色,想到玉奚山莊后山的那片楓樹,大概已悄悄染紅。 只可惜,也不知何時才能與那人一起攜手前往去瞧瞧那般美景了。 **** 說起這兩個月時間,奚爺水路南下去料理了些生意,回山莊的途中,便一路聽聞梅公家的二姑娘與蕭侯訂親的事兒。 奚爺面色凝重,雙拳淺握著不發一語,若是蕭侯徑自去提親,還好辦些??晒偌屹n婚,根本無力回天。 季明呆在一旁,一直沒敢吱聲,這氣氛壓得季明有點兒喘不上氣兒來。 不過才出門兩個月時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之前完全沒有一絲預兆,梅二姐也說過,她與那蕭侯只是見過兩面,半句話也未曾多說。 蕭侯那般桀驁之人,竟會親自出面請旨賜婚! “大,大爺,到了?!奔久餍÷曁嵝蚜司?。 奚爺正想著什么出神,完全沒聽到,季明輕咳了聲,提高了嗓音:“大爺!” 奚風渡懶懶的睨了季明一眼:“何事?” “咱們到了?!?/br> 奚風渡表情有些倦怠,只是輕應了聲,徑自下了馬車,依舊不發一語。 季明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多話,此刻不過是說多錯多。 奚風渡一到院內,準備換了衣裳便去給老太爺請個安,便見梓芽快步迎了上來,道:“大爺,您回來了?!?/br> “我不在的這段時日,可有人來找過我?” 梓芽想了想道:“是有幾個爺兒留了拜帖,對啦,那個嶸公子也來過一趟?!?/br> 那嶸公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四皇子胤嶸,五年前,這嶸公子與他拜帖結識,奚爺后來也隱約猜著了這位公子爺的身份,只是彼此一直沒有戳破。 奚爺也是個精明且聰明的人,當今四皇子胤嶸幾番前來山莊,與他表面假意結識交好,絕不是因為孤獨寂寞,找個說話的排遣一下無趣的生活。 所以只要那嶸公子一天不說破,他便裝瘋賣傻到底,也便當他只是一個普通權貴人家的公子爺兒。 奚爺:“嶸公子所為何事?” 梓芽也覺得奇怪道:“他說,您這兒書多,過來找幾本書瞧瞧?!?/br> 奚爺不動聲色:“你帶他進了書房?” 梓芽:“您說過,這位嶸公子身份不一般,他若想做什么,便不攔著他。他說要進書房找書,奴婢是親自跟著進去,看著他挑了幾本書便走了?!?/br> 事實上,奚爺倒完全不擔心有什么機密的貴重要的契書弄丟,書房里有許多密室機關,真正機密貴重的東西,全都藏放在密室之中。 之前叫人加把大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