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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皇子不會再有似我這樣的事發生?!?/br>「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忽地,段鴻冥想起了他八歲那年病重時,段淳耀的恰巧經過。「……我八歲那年病重與你接觸,是偶然還是因為你刻意?」被問到此話時,段淳耀眸子閃爍不定讓段鴻冥一下子感到身心一陣寒涼。「……我是從母妃和父王那里知曉的。后來得知你病重,父王便要我去給你伸以援手好讓你記住我對你的恩德,所以……」話說到了這里,段淳耀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見段淳耀滿臉難堪之色,間有緊張,段鴻冥不由得顫抖著握緊了拳頭。「可是這么些年來與你相處,我是真的視你如我的兄弟!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段鴻冥兀自笑出聲,只見他狂笑不止,宛若瘋癲。段鴻冥雖是在笑,可表情苦澀,眼角還有著點點晶瑩液體。「視我如你的兄弟?敢問太子殿下,你就是這樣將我當做你的兄弟的???把我當你兄弟就是串通了父王還有你那母妃一同來設計我的嗎???就是將我當做你們的棋子好保你們幾兄弟絕無性命之虞的嗎???」枉他以為只要他努力下去,總能得他父王一絲垂愛,卻不想一切不過是個圈套,不過是段宣武假意施以父愛,以換他報。枉他以為這宮中還有一個知心兄弟,想著就算是斷手殘足也要為他赴湯蹈火以報昔日恩情,卻不想這個兄弟其實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對他感恩才施以援手。「你們苦心經營了那么些年,兄弟之中其余幾兄弟與你感情甚好,朝中又以尚書為首都傾倒向你,而宮內嬪妃這些年來又被你母妃震住,我也總算是功德圓滿了,所以應該退下了是吧!」段淳耀滿臉苦澀,卻無法否認。「一切不過我自視輕狂,最后自取其辱,怪不得人。呵……」段鴻冥終于懂了,為何那時每每宮人喜笑吟吟地說父王要來母妃寢宮時,母妃總不快活,臉上陰郁總會比平日再濃重上那么幾分;為何那時母妃總會望著自己黯然垂淚;為何四王叔下葬那日,母妃會傷心欲絕哭得暈厥過去……一路上段鴻冥失魂落魄地走著,望著宮中一磚一瓦,從前沒有一絲感覺最多是覺得這一切未來終將落入他手,可如今,他只覺得這宮中僅有他與之格格不入。「哎喲!瞧這是誰呀?」話音響起,幾個不成器的兄弟圍住了段鴻冥。段鴻冥抬頭掃視了他們一圈,每個人臉上都滿是嘲諷。「不過是沒有坐上太子之位罷了,三皇兄何必像只喪家犬一般呢?這將庶女賜婚給皇家子弟當正妻的三皇兄也是頭一個,怎的也算是一種榮譽不是?哼!」「五弟,你怎能這么說呢。三皇兄早已知道他不是登上太子之位的料,怎會有喪家犬一說呢。這幾年來三皇兄總不讓人說他未來能繼承大統,想來心中定是早有覺悟的,倒不如說這局面是在三皇兄意料之中嘛!」「哈哈哈哈……」幾個皇子紛紛大笑著,那聲音聽著刺耳,卻沒有要停下的跡象。心中早就清楚自己那幾個皇弟是什么樣的人,段鴻冥也早有要被他們冷嘲熱諷的覺悟??涩F下,在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段鴻冥卻是怎么都無法以往昔的態度再去對待他們的。往昔他總覺得只要自己有理,即便他待這幾個兄弟再怎么兇都沒有一點關系,就算鬧到父王那里,父王也斷不會偏袒這幾個兄弟。可現在……他不過是個無用了的棋子,若真是鬧上去了,誰知他會有何下場結局?暗暗隱忍下了這一口氣,段鴻冥冷著臉推開了阻擋在前的兩兄弟,將他們嘲諷的談話聲置若罔聞地離去。*自那一日起,段鴻冥便不再上早朝,日日都躲在他的逸樂宮中。起初段鴻冥只是一個人待在寢室里看書寫字,可到了后來,他不看書了,更不寫字了,開始飲起酒了。于理來說,他本不能、也不應該這么做,可是或許是見段鴻冥這樣墮落下去反而能夠安心吧,段宣武倒也樂得讓他這么去,所以也不曾管過。飲酒飲到醉得沒有一點意識,就此睡去,沒有太多的煩惱糾纏,段鴻冥的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纱稳招褋頃r,宿醉加之煩心事又再一同向他涌來,如此重復,沒有例外。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段鴻冥這回總算是體會到了一次,然除了飲酒,他已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知該如何讓自己不要去想被那些人利用、背叛的痛。擔心這樣的段鴻冥,無泫雖然一直規勸可總是白費功夫。無泫雖然想要找什么人來規勸,可宮里他除了段鴻冥,就只與段淳耀與段盈虞交好。心想著段淳耀是引得段鴻冥變成這樣的原因,唯恐叫來段淳耀會讓段鴻冥更加郁結難紓,所以無泫不敢去叫,最后他只叫來了段盈虞,可就連段盈虞也勸不動段鴻冥。時間轉眼就到了五月十二,是段鴻冥迎娶王妃的日子。那排場弄得也算是盛大,可是這一夜,不管無泫亦或是段鴻冥都是怎么都笑不出來的。行過了那些瑣碎的禮后,段鴻冥只是回房去換了一身行頭,甚至連新娘的紅蓋頭都不曾掀開便這樣離去了。不知自己新娘相貌,段鴻冥甚至無意知道,只是他不曾想過在他離去之時,那女子隱于紅蓋頭下的臉上滑下了兩道淚痕。*「王爺這是要去哪里?」自知自段鴻冥成婚這一日起一切都將不同,清楚不能再守在段鴻冥床邊的無泫蹲坐在房門外頭。見到段鴻冥出來,無泫一驚,他打量著段鴻冥,只見段鴻冥身上竟換上了尋常人家家里少爺的衣裳。「……你無需知道?!?/br>段鴻冥面無表情地說道,他聲音里略帶幾分不耐。「可是……無泫會擔心……」「若是擔心,你自己去換身衣裳跟來便是?!?/br>「是?!?/br>害怕費的時間久了段鴻冥會徑自離去,無泫趕忙跑向了自己的房里換上了一身小廝的衣裳。這些日子以來,段鴻冥的性子變了很多,那是即便無泫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的巨變。無泫還清楚記得一直到去御花園游玩時,段鴻冥也不過是有些憂愁,可在那一日,段鴻冥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逸樂宮后,他就變了,變得與以往判若兩人。段鴻冥不再笑了,言語也不多了,只是一個勁地飲酒。每每無泫勸得他煩了,他甚至會亂砸東西,朝著無泫發盡脾氣。如無泫所猜想的,段鴻冥是要出宮。此時已經有些夜深了,皇城外的夜市也開始收攤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