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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唇,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小聲問,“疼么?!?/br> 杜相思立刻委屈起來,“疼,怎么不疼呢?!?/br> 她委屈著委屈著又偏題,不知怎么就說,“白妗,那五百兩還差一點點就存夠了,我會還給你的?!?/br> 白妗點點頭。 握住了杜相思的手腕,等她漸漸不再顫抖,才問: “我能為你做什么?” 杜相思撲到她懷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謝謝你,真的?!?/br> 她哭出了鼻涕泡。 * 月黑風高殺人夜。 或許唯一值得感謝玉空見的地方,就在于他為她接上了斷掉的筋脈。 雖然大不如從前,可也耗費了小半年的心血,修復了七七八八,總是派得上用場的。 玉空見說,他缺一個保鏢,再找很麻煩,他不喜歡生人。 胡家的豪宅之中。 里面正舉辦一場聲色犬馬的宴會,絲竹不絕于耳,各色艷姬來往,一個比一個穿得單薄,媚眼如絲。 白妗混在胡姬之中,穿的也是一身大膽的胡服,上身布料勉強遮住,豐滿呼之欲出。絲綢的燈籠褲透得可憐,露出雪白柔軟的腰肢,畫著濃妝,臉用鮮紅色的面紗擋著,整個人是頭發絲兒都散著妖里妖氣。 席間坐了一個白妗實在不愿看見的人,小侯爺魏潛。 偏偏她對著這席面,就要給他敬酒。 只得忸怩著踩著蓮步,鮮紅蔻丹的十指拈著酒杯,送到他唇邊。 不敢對視,就怕露餡。 胡楚天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他對著目不轉睛的魏潛舉起酒杯: “這般尤物,不如送給侯爺享用?” 魏潛不言不語,瞇起眼。打量這胡姬肖似故人的身姿。 不知這胡楚天是不是調查過他了,將他的喜好拿捏得如此準確。莫非盛京里有胡家的人?區區一個商賈,手也伸得太長,難怪那邊要派人來查他了。 白妗手心里都是汗。 魏潛卻擺了擺手,“不打擾諸位雅興,魏某還有軍務在身,便先告辭了?!?/br> 胡楚天大喜,低聲吩咐左右:“將此女送到芙蓉閣中!” 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芙蓉閣,正是胡家家主享樂之地。 白妗不過是在房中站了一會兒,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咔噠一聲落了鎖。 矮胖的中年人目露邪yin,打著酒嗝,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小美人兒,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的?!?/br> 說完就非常迅速地揮出了匕首——此人喜愛性虐的傳言是真!白妗躲得已經夠快,沒想到還是被劃傷了手腕,眉心一蹙,登時一腳踹到他的命根子上。在他殺豬般的嚎叫響起時,用腳踢起掉落在地的匕首,握在手里,狠狠捅進他的腹中。 來不及查看有沒死透,手上都是血的她破窗而出。 本來運起輕功可以飛快地逃走,半路里忽然一滯,眼睛一疼,才發覺額頭上都是汗,流進了眼睛里去,下腹一種不好而晦澀的感覺騰升起來,流竄進了四肢百骸。 該死?匕首上竟用了媚藥! 此時戒備已起,到處都亂成一團,喊著捉拿刺客,她這個樣子沖出去,就是不打自招! 索性轉身往回跑,跌跌撞撞地撲進了一家客房,黑暗中似乎有人靜坐,她五指向前伸著,“救我?!?/br> 撲跪到那人腳下,觸碰到冰冷而堅硬的東西,是他的靴子。濃重的血腥味彌漫開來,她仰起臉,沒看清他眼底閃過的異樣,究竟是嫌惡還是什么。 這男人戴著面具。 作者有話要說: 喜聞樂見的橋段來了~~ 明天大結局 ☆、結局 火把映亮了天際, 窗外人影匆匆。喧嘩聲、尖叫聲混雜著刀劍相擊聲。這間屋子卻很是安靜,主人也非常奇怪,獨個坐在這茫茫黑暗中, 卻不點燈。 抬起頭,面具金屬邊下緊緊壓著的肌膚蒼白而瑩潤, 在暗夜里發出淡淡的光輝。冰冷與柔軟相互碰撞,意外地和諧。 直到他的視線冷冷地落下來, 白妗才發現手里扯著什么, 是他垂下來的衣袖。 布料很是華美,上面繡著的紋路卻是低調的五瓣花, 指節修長卻有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雙手中將什么輕拍,是橫躺著的一只笛子…白妗一個激靈,撲起來就伸長了手, 直沖著他的面具而去! 卻被一股力道掃到了地上。 白妗急紅了眼,她蜷縮著狠狠地咬著下唇, 依靠疼痛維持了清醒, 那不可言說的燥熱根植在她的血管之中,將她連皮帶骨, 焚燒得灰飛煙滅。 時而感覺自己頭重腳輕,時而又覺飛在云端…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戴著面具的人站了起來,冷冷地俯視了一會兒團成一團的少女, 站起來繞過她,就要離開。 少女不知從哪里爆發出來的力道,宛如一只矯健的獵豹,向他的背影撲了過去。 早在她一躍而起帶起風的時候,他便反應過來,轉過身的一瞬,卻猛地被撲倒在了地上,背部與地面碰撞劇痛傳導過全身。 悶哼一聲,勉強用手肘支撐著身體,衣袍已經凌亂不堪,束好的長發也散亂了一地。男子屈起了一條長腿,身體卻被她的重量緊緊壓著,掙也掙脫不開。 面具下,那狹長美麗的雙眸之中,已然蘊起了怒火! 紅紗搖搖欲墜,衣衫不整、色彩鮮艷的女體,像一條劇毒的蛇,纏繞在他的身上,忽然,響起震天的敲門聲—— “大人!” “…何事?” 因疼痛而變得有些低啞的聲音。 守衛也聽出了他的不悅,硬著頭皮道,“深夜打擾大人,屬下罪該萬死?!?/br> “因胡老爺遇刺,我等正在緝拿逃犯。不知大人是否見到可疑人員經過?” 屋內死寂了一會兒。 白妗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咬著他脖頸的齒不敢松開,淡淡的血腥味在彌漫,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趁腦子還沒有成為糨糊,白妗飛快地思考了一下。 那些人對他小心翼翼的態度,還叫他大人。 什么大人,會出現在即墨城巨賈,胡楚天的府邸之中?! 聽見他回答外面,“沒有?!?/br> “滾?!?/br> 一切重新靜了下來。 她松了一大口氣,咬著他頸上rou的力道也放松了下來,唇舌無意中蹭過。 他一僵,把她推開。 加上剛才。 這是第二次他把她推開。 白妗劇烈地呼吸著,胸脯起伏,臉龐紅得不像話,再度雙手雙腳地纏了上去。 第三次被推開。 這一次,白妗什么力氣也沒有了,像爛泥一樣軟在他腳下。 感覺被凝視了很久很久,久到白妗有一瞬間的清醒,手臂上猛地一緊,他一下子把她從地上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