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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飾過去,卻還是被林墨瞧在眼里。這是什么情況?林墨按捺下心底的疑惑,輕笑道:“伯父伯母好?!被盍藘奢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韓勛的父母,比他想象的更年輕一些,韓母看著很溫柔慈祥,韓父則更偏嚴肅,不過,兩人看著都不像是端著架子難相處的那種人。剛才的枯坐早磨平林墨心底的怯意和不安,這會兒站在兩位老人面前,顯得非常鎮定自若,從容優雅。先前,韓勛在錦城車禍受傷的事情,韓子杰只告訴了韓父一人,因為不想韓母擔心,父子倆一起瞞著韓母。直到剛剛在車上,韓母才從韓勛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不過他假裝失憶的事情,只有阿虎和韓子杰知道。韓母先是將阿虎罵了一頓,老頭子也受了牽連,反而當事人韓勛,韓母只不痛不癢的說了兩句,然后就全剩噓寒問暖了。一路上,韓勛把林墨都快夸上天了,兒子長這么大,他們還是第一次聽他如此賣力地夸贊一個人,韓母和韓父都對林墨產生了好感和極大的好奇。結果,見到本人后,這份好奇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發強烈。韓父笑著頷首,韓母笑道:“好,好,剛才阿勛就給我們說你長得俊,現在一瞧,比他形容的還好,不錯,不錯?!蹦菑埾駱O了故人的臉,自然是極漂亮的,最難得的是林墨的氣質,如玉如蘭,若韓勛不說,以他們的眼光都瞧不出他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只以為他是那個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小少爺。“伯母謬贊了?!绷帜豁n母過分熱情又帶著些許探究的目光盯得心底發毛,難不成他們看出什么了?可若是看出他和韓勛關系有異,那也不應該是這種表情啊。韓勛也瞧出父母不太對勁,不過他沒多想,忙打開大門,將父母迎了進去。繞過影壁墻,外院兩株繁茂的銀杏讓人暑氣頓消,走過垂花門,院正中假山流水潺潺不絕,四周果樹花藤盆栽郁郁蔥蔥,恍若鬧市桃源令人耳目一新心生愉悅,抄手游廊上莊嚴繁復的雕花和精美艷麗的宮燈為整座院子平添幾分精致。只一眼,韓父和韓母就喜歡上了這座生機勃勃的四合院。盡管他們在國的莊園里也建了類似的園子做祖宅,但橘生淮北則為枳,無論再怎么裝扮,終究少了許多韻味。“不錯,不錯,這院子不錯?!表n父一連說了三個不錯,可見心里不是一般的喜歡這院子,“要是能再喂幾籠鳥就更好了?!?/br>“要是哈尼來了,肯定也喜歡這兒,太漂亮了?!惫崾琼n母養的哈士奇,沒事兒就喜歡在花園里撒歡瘋跑打滾。“別,它要來了,我的那些錦鯉還有活路嗎?”對于家里那條劣跡斑斑的哈士奇,韓勛可是一點都不歡迎。那二貨闖了禍最會裝無辜,小時候他沒少給它被黑鍋。小艾倫被傭人抱著,進了院子以后,眼睛骨碌碌直轉,夠著小爪子想去摘樹上的果子,嘴里還發出嗚嗚的著急聲。林墨瞧見了,踮著腳夠著手摘了一個小蘋果下來,洗干凈搽干水后,放到小艾倫面前,壞心眼的晃晃。小胖娃揮著小爪子撲過來拿,他就往后退,小家伙試了幾次拿不到蘋果,扁著嘴巴快哭了,林墨才把蘋果放到他懷里,小胖娃難得很給面子的沖林墨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碧綠色的大眼睛彎成小月牙,萌得林墨心都化了。小家伙似乎對林墨很有好感,抱著蘋果舔了幾口后,主動對林墨張著手,讓林墨抱他。林墨還從來沒抱過這么小的孩子,林書這么大點兒的時候,他也才五歲,家里人怕他抱不穩摔著孩子,再后來他也沒什么要好的朋友,壓根沒機會接觸這么小的小寶寶。小艾倫見林墨半天沒把他接過去,再一次委屈的扁起嘴巴,兩只小爪子不斷沖著林墨揮舞。“哎喲,你們快看艾倫?!表n母跟發現新大陸一樣,要知道,艾倫這小家伙才五個多月,丁點兒大的小rou團子,脾氣卻一點都不小,要是他不喜歡的人去抱他,他能干嚎上半天,平常,甭管是誰想要抱他,都得先把他哄高興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主動要人抱呢。傭人許媽從艾倫一出生就帶著他,也嘖嘖稱奇,她見太太沖她點頭,忙將小艾倫送到林墨面前。林墨有些無措的接過小家伙,小胖娃的身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林墨抱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整個人都僵掉了。小艾倫被他抱得不舒服,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撲騰著往他臉上涂了一臉的口水,林墨求救似的看著韓勛。韓勛早就看不慣小艾倫‘明目張膽’的吃林墨的‘豆腐’了,上前將小胖崽抱了過去,叔侄倆大眼瞪小眼,忽然一道金色水柱射了出來,從上到下淋了韓勛一身。干了壞事的小家伙先發制人,扯著小嗓子干嚎,徐媽忙把他抱了回去,見他褲子有些濕,讓另一個傭人拿了行李,去房子里給小家伙換褲子。韓勛的衣服褲子全遭了秧,他本來就有點小潔癖,哪兒受得了這個?盯著白色襯衣上的黃色水跡,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林墨和韓母都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韓父也翹起了嘴角。韓勛見林墨笑得這么開心,一邊暗罵他沒良心,一邊松了口氣。等韓勛洗了澡,換好衣服出來,御華樓那邊已經送來了午餐。林墨點的這些菜都比較偏清淡,很合韓父韓母的口味。令林墨意外的是,韓父韓母竟然一點兒也不講究‘食不言’,席間韓母問了林墨很多事情,絕大多數都圍著林墨家人轉。林墨心里有些疑惑,但都一一耐心回答。韓父和韓母還沒倒過時差,餐后明顯有些精神不濟。韓勛把二老迎到正房主臥休息,林墨一想到昨天下午跟韓勛在那床上顛鸞倒鳳,臉就燒得慌,心里別扭的很??伤暮显耗墙Y構就注定了,韓勛不可能讓自個兒爸媽去睡廂房,好在剛才他趁著換衣服的機會,已經將房間徹底清理了一遍,把所有‘不和諧’的東西全部收走,床單被罩也全換了一套新的。待臥室里只剩下韓母夫妻二人時,韓母迫不及待向韓父確認:“你是不是也瞧出林墨跟我二嬸長得很像了?你說他會不會是我安蕊堂姐的后人?”見過程緩緩的人,都說林墨長得跟她很像,其實林墨也就跟她像了六七分而已,但是他卻跟程緩緩的外祖母像了九分,不過他到底是男子,若他是女孩兒,只怕完全跟韓母口中的二嬸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如果不是如此相似,韓母也不可能一看到林墨,就想起她已經去世四十多年的二嬸。二嬸去世的時候,二伯安仲義和堂姐安蕊尚未回國,她也才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時隔幾十年,二嬸那時候留下的照片又全被二伯帶走了,所以即使覺得林墨像極了故人,韓母也不敢冒然開口。韓父年長韓母五歲,韓、安兩家是世交,又沾著親,兩家來往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