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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哪壺不開提哪壺,面帶擔憂地問:“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又發燒了?”韓小人唯恐天下不亂,眼帶戲謔地附和道:“是啊,這么紅,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發‘燒’了?!?/br>居然把‘燒’字念成平舌,絕對是故意的!林墨狠狠拍開他蠢蠢欲動的手,“我沒事,你們趕緊去洗漱吧?!?/br>混蛋,你給我等著,一會兒讓你好看!林墨惡狠狠地瞪著韓勛。韓勛心有靈犀的笑著做了一個口型:我等著。因為臨時決定明天要去錦城,林建和老太太都早早收拾,準備睡覺。林書簡單洗漱一番,上樓給哥哥道了一聲晚安,喚著阿灰一起回房間睡覺。韓勛洗了個熱水澡,只穿著內衣飛快跑到樓上,關門反鎖,然后裝作哆哆嗦嗦的樣子,麻利的鉆進暖和的被窩里,厚顏無恥的說:“林小墨快讓我抱抱,凍死我了?!?/br>“你頭發還是濕的?!绷帜詣訛V過他的要求。“沒事兒,一會兒就干了?!表n勛緊緊貼上去,一把將林墨抱個滿懷。意外的,林墨并沒有推開他,就那樣乖乖任他抱著。韓勛頓時心花怒放,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面去了。林墨看著他一臉傻笑,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出息?!闭f完,伸手環在韓勛的腰上。昏黃的燈光下,兩人微笑著凝望對方,誰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和窗外微風細雨的沙沙聲,感覺從未有過的安心踏實。可惜韓勛沒享受多久美人在懷的感覺,腰上的軟rou就被人擰成了麻花,他疼得直吸氣:“林小墨,你干嘛?快點兒放手,疼死我了!”林墨不僅沒放還加重了三分力道:“活該,誰讓你剛才使壞!”“你再不放開,信不信我撓你?”“不信!”林墨故意咳嗽幾聲,有恃無恐的模樣氣得韓勛牙癢癢。“算你狠?!贝笳煞蚰芮苌?,韓勛立刻可憐兮兮的求饒:“媳婦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放過我吧?!?/br>林墨目光不善的盯著他:“誰是你媳婦兒?你才是我媳婦兒!”誰是誰媳婦兒,那得上了床才知道,只有墨墨這個小笨蛋才會在這上面糾纏。韓小人很沒有誠意的附和道:“行行行,你說了算,我是你媳婦兒行了吧?親愛的,快點把你尊貴的爪子松開,你媳婦兒都快被你擰死了?!?/br>林墨小小哼了一聲,頗為不滿的放開他,起身下床從衣柜里翻了一條干凈的枕巾丟給韓勛,“快把頭發擦干,小心感冒了有你好受的?!?/br>韓勛從床上坐起來,笑道:“就知道我們家墨墨最關心我?!?/br>林墨窩回床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br>“我哪兒貼金了,我都說的是大實話,如假包換?!表n勛細心的幫林墨掖好被子,一邊擦頭一邊問:“林小墨,你剛說你想開火鍋店?”林墨沒想到他剛剛不過提了那么一下,韓勛居然還記得。心里微微一暖,點頭道:“是啊,小食館那邊雖然也賺錢,但是跟做火鍋比起來,太辛苦了,賺的錢也沒那么多?!?/br>“那你打算開在哪兒?店找好了沒,錢夠不夠?”韓勛其實更想說,‘開什么店,以后有我養你’,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敢說這話,林墨肯定立刻跟他翻臉。韓勛有時候其實也很矛盾,他一方面簡直恨不得修一間金屋把林墨永遠藏在只有他一個人看得到的地方;一方面又希望看到林墨認真工作時,露出的那種滿滿的自信和發自內心的開心。林墨是驕傲的,韓勛又何嘗不是?如果林墨圖長著一張精致完美的臉,怎么可能值得他心心念念兩輩子?兩相權衡,韓勛覺得與其將林小墨圈養起來,不如給他一片自由的天空,任由他發揮,他相信以他的能力,早晚可以站到與他并肩的位置。唯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長長久久的走下去。林墨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末了,問道:“我現在沒有開店的錢,只能先問你借,行不行?”“咱倆誰跟誰?用得著說‘借’字兒嗎?你看中哪間店鋪,明天跟阿虎說一聲,讓他去買就行了?!?/br>林墨冷臉道:“如果你這么想的話,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br>韓勛沉默片刻,扔掉手中的枕巾,有些不高興道:“林墨,你就一定要跟我算得這么清嗎?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男朋友?!绷帜瓜卵劬?,避過韓勛眼底的受傷,低聲解釋道:“正因為這樣,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參雜太多利益?!?/br>韓勛驟然握緊雙拳,聲音透著冰涼:“說了半天,你還是把我當成跟陳俊曦一樣的人。林墨,你摸著你是良心想想,我是那種人嗎?”林墨本來還有點心虛,一聽他提陳俊曦,心里生出一股邪火,轉身夠著手把電燈關了,背對著韓勛一言不發。韓勛也生氣,索性也拿背對著他。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熱氣不斷從兩人背后的大縫隙里散出去,冷氣不斷鉆進來,沒一會兒林墨就撐不住了,小聲咳嗽起來,開始還斷斷續續的,后來越咳越厲害,咳到后面簡直是撕心裂肺了。韓勛嚇了一大跳,哪里還顧得上生悶氣,轉身將林墨抱在懷里,感覺他背上一片冰涼,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該,讓你跟我賭氣。我去給你倒點熱水?!?/br>林墨稍微緩了一下,側過身,拉著韓勛的手臂,甕聲甕氣地說:“不用,咳咳,我暖暖就好了?!?/br>林小墨這是服軟了?黑暗中,韓勛無聲的咧咧嘴,把人抱得更緊了。兩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窩在厚厚的被子里,一會兒功夫被窩就重新熱乎起來,林墨也漸漸止了咳。“你咳得這么厲害,明天去省醫院那邊再看看吧?!表n勛有些擔憂道。林墨的腦袋剛好窩在韓勛的頸窩里,聽他說話有種嗡嗡的感覺,剛才煩亂不爽的心情好像一下就平靜下來,異常的安心,下意識像只貓兒似的蹭蹭,輕聲道:“沒事,我已經好多了,再喝點藥就行了?!?/br>韓勛不高興的提高了聲音:“都咳成這樣了還叫沒事?明天必須跟我去做檢查?!?/br>林墨低聲‘嗯’了一聲,半晌沒說話,就在韓勛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他說:“爸爸的事情,謝謝你了?!?/br>“沒事兒,我不都說過的嘛,你爸爸就跟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