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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轉瞬,他臉上慢慢浮上紅云,抬起骨節分明的手,用手指摁了下太陽xue,嗓音微微發啞,說:“你是說……” 時窈瘋狂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笨粗嵫鱼∫桓鳖j喪的樣子,仿佛下一瞬就想自盡而亡,時窈又有點兒心塞,說道,“但是你別怕啊,這種事情,挺一挺就過去了。我、我會在旁邊……看著你……挺過去的?!?/br> 裴延恪頓了下,才點了下頭,認真地說:“確實需要挺一挺……” 時窈:“……”這人怎么回事兒,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說sao話呢?能不能直面自己即將面對的暴風雨??? 考慮到這個人接下來會面臨的困境,時窈決定不跟他計較這個。 裴延恪這會兒已經眉心微皺,一股熱浪順著心底往上攀延,白皙修長的脖頸微微發紅。 他只覺得身子燥熱,像是在火堆邊一樣被燒烤著,只差一把孜然,他就很能入味。 這種被炙烤的感覺令他心煩意亂,連意識都開始模糊,眼前的人看著愈發不清晰,變成一個個模糊的光斑,打在眼底。 他心焦,且煩躁。 無謂地抬起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半晌,他又像是意識到什么,把衣服扯回去,拉好。 雖然只是轉瞬即逝的時間,但時窈還是看到了一些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 時窈都看呆了,裴延恪的身材,真的很可以啊。 時窈在心中默念了三個字:我!可!以! 時窈就盯著裴延恪看,此刻的他,整個人都散發著凌亂又禁欲的吸引力,像是一個男狐貍精一樣,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來跟我睡覺”的氣息。 時窈吞了口口水,咬了咬唇,說道:“老裴……你……是不是……開始……那啥了啊……” 話沒說完,就被裴延恪打斷,他手抓在泥土里,手臂上暴起賁張的青筋,他極力克制自己的語調,盡量不讓它顫抖,道:“轉過身去?!?/br> 時窈立馬轉過身去。 “閉上眼睛?!迸嵫鱼〉穆曊{開始走樣,有點兒不可控制的繾綣,說,“捂住耳朵?!?/br> 裴延恪沉聲:“不許看?!?/br> 裴延恪再道:“不許聽?!?/br> 說完這兩句,裴延恪再沒說話。 時窈乖巧地照做了。 她這會兒表面平靜,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誰知道,裴延恪到底要干什么。 這種事情應該很難忍,忍得不好要出事兒。 時窈有點兒擔心,可她現在又不敢轉過身去看裴延恪是副什么樣子。 大概狼狽,不想讓自己的樣子,被她看到。 時窈嘆了口氣,悄鳥兒地將捂住耳朵的手,移開了一點兒。 然后,她就聽見男人低聲的輕輕喘息,他極力克制著,不讓在他看來不雅的聲音傳進時窈的耳朵里…… 時窈覺得,自己腿都軟了。 她哪兒見過這種大場面。 她就是穿個書,哪怕以前看過點兒什么小片片,那也只是隔岸觀火罷了。沒什么實cao經驗。 “……” 時窈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但這個走向,跟她看過的所有和電視劇和A那個什么V都不一樣。 裴延恪這個人吧,就……特別的……時窈有點兒說不上來。 但她莫名地居然有點兒覺得小感動,心里頭都暖烘烘的。 她還在想著,就聽見身后男人低啞著嗓子叫她:“窈窈?!?/br> 時窈腿一軟,“恩?”了一聲,鼻腔出聲。 “叫一聲,我聽聽?!蹦腥松ひ舭l啞,像是被火燙過一般,帶著令人戰栗的氣息。他聲音都在抖,卻像是暗夜里的鬼魅在訴說誘惑的話語。 時窈頓了下,臉紅的都能滴血,她耳尖發紅,微微動了下,清了下嗓子,十分干地喊了一聲:“啊?!?/br> 時窈“啊”的來勁兒了,跟裴延恪聊上了,說:“老裴,我還會首歌,也是用啊字開頭的,我唱給你聽啊?!?/br> “啊啊啊,哈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嘞,春雨如酒,柳如煙嘞?。?!有緣千里來相會……” 裴延?。骸啊?/br> 身后傳來男人厲聲責備:“閉嘴?!?/br> 時窈:“……”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自己給折騰嚇軟了。 隔了小半會兒,裴延恪那邊還沒結束,而且聽起來很艱難的樣子。 時窈眼睛眨了兩下,問:“那個,老裴,我還會美聲唱法,您要不要……試試……看能不能幫您疏通一下?” 裴延恪忍不了了,再次罵道:“閉嘴!” 時窈其實覺得,裴延恪這人脾氣算好了,一般的男人,沒點兒定力的,這種時候,都會無意識地抓個人過來解決一下。 事后再彌補一下,可以發展個愛情線什么的。 反正,霸總嘛,都這樣。里頭都這么寫,時窈都看過不下八百本男女主因為這種事情搞上的了。 但是,裴延恪他不。 他絕不。 他堅定地要靠著自己去解決。 這種自給自足、絕不依靠他人的偉大精神,令人敬佩。 時窈在心中,給裴延恪比了個大拇指。 她還在想著,就聽見身后一陣動靜聲響,一瞬后,她覺得那個人走到她身后,跟她離得極近。 兩人隔得近,洞內寂寂無聲,她幾乎能聽見他蓬勃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沖擊著她的耳膜。 她只站著,并不敢多動,生怕一個saocao作,就把那人搞得心理失衡,生理也失衡。 感官被一點點放大,狹小的山洞內溫度一點點地升上來,夾雜著旖旎曖昧的氣息。 月光透進來,在地上扯出兩條糾葛而分不開的人影。 時窈微垂著頭,低垂著眉眼,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她被男人擁在懷里,像是此生的至寶,小心呵護,不忍磕碰。 她聽見他嗓音低啞,像是可以燎原的火,一簇簇地燒起來,附在她的耳畔,一聲一聲,綿綿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窈窈?!?/br> 像是在低訴哀求,又如同迫切地,想要等她一個回應。 腦內最后一根緊繃的弦也徹底斷開,她聽見,他啞著嗓子,說:“窈窈。乖。聽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無比困惑的爾總???為什么會被……??? - ☆、你來惹我【一更】 時窈之所以發抖懵逼, 是因為, 裴延恪在說完“乖,聽話”后,又說了四個字——ba tui zhang kai。 時窈也覺得這么曖昧的氛圍下,她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但還是有點兒沒忍住,兩手撐在洞壁上,問裴延恪,說:“你是想讓我……現場給您劈個叉?” 裴延恪一頓, 薄唇抿起來,他本就身體某處燒得如一鍋煮沸的水一樣難受,忍不住想要發泄, 這種難耐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