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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來認真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 溫軟的燭光潑在裴延恪的面龐上,時窈咬了下唇,軟著嗓子,叫他:“裴郎?” 裴延恪沒聽見。 時窈耐著性子,又叫了聲:“裴郎?” 裴延恪還是沒聽見。 時窈氣急了,嗓音重重道:“老裴!” 裴延恪忙擱下筆,自案卷中抬首,看向時窈,問她:“怎么了?” 時窈:“……”難道她跟裴延恪,真的只有做兄弟的命嗎! 時窈忍了忍心中怒火,笑盈盈地看向裴延恪,問他:“我美嗎?” 裴延恪認認真真地看了時窈一眼,點點頭,說:“美?!?/br> 時窈垂眸,拿帕子掩唇,嬌羞地偷笑了一下,然后就聽見裴延恪繼續道:“美不死你?!?/br> 時窈:“……” 作者有話要說: 調整下,之后更新還是晚上九點哈,拖得有點兒久,非常抱歉了。 ☆、動了凡心【一更】 時窈氣得直拍桌子, 拍得裴延恪搭在桌案上的手都震顫了, 她才發覺自己掌心有點兒疼。 好疼的那種疼?。?! 時窈抬手捧住自己的掌心,一邊搓揉,一邊瞪了裴延恪一眼,問他:“你為什么罵人!”時窈不服氣,說,“我明明在跟你好好說話來著!你怎么一言不合就罵人!你罵人就算了。你也不先提醒一下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搞得我還喜滋滋的。以為你在夸我?!?/br> 裴延恪擱下筆,看了時窈一眼, 真誠道:“我以為,你是來討罵的?!?/br> 時窈頓了下,兩只眼里冒出火光來, 恨不得掐死這個狗男人算了。 是不是她之前太隨和了,搞得這個狗男人,真的不把她當一回事兒了。 這還談個屁的戀愛? 還先婚后愛, 愛他個錘子。 時窈恨恨地瞪住裴延恪, 罵他:“不會說話,就少說點兒!” 裴延恪點了一下頭,說:“成?!比缓髮⒋矫虻檬志o, 一言不發。 …… 時窈氣鼓鼓地從裴延恪的書房里出來,她死活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 怎么搞得,不應該是他裴延恪來跪舔自己嗎?她時窈憑什么去做舔狗??? 不做。 絕對不做。 但是……怎么剛出門,就又有點兒想那個狗男人了? 不行,不能想。 想有屁用, 一點兒都不實在。 直接趴門縫上偷看一下好了。 時窈撤回兩步,轉了個身,半弓著身子,悄咪咪地,兩只手搭在門上,往里面推了一下,“咯吱”一聲響,動靜有點兒大。 時窈慌了,趕忙背過身子去,把門往回拉嚴實了。 時窈認真地想了想,電視劇里頭都是把窗戶紙戳破個洞,然后就可以為所欲為啥都能看得到了。 時窈覺得此計甚妙,便抬起手指,往窗戶上一搗。怕動靜太大,她還收了力。 結果,沒反應。 呵呵,這質量還挺好。 比電視劇里的好。 時窈第二次決定用力,再次搗進去! 還是沒反應。 搗搗搗?。?! 時窈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奶茶的吸管,戳了老半天兒,連個塑封蓋子都戳不開。 時窈狠狠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暗罵:廢物實錘。 她想了想,往后撤了兩步,先扎了個馬步,然后手臂伸長,兩手畫圓,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將全身的力量都灌入到中指上,用力往前一戳。 哼哼,終于戳出了個洞來。 時窈悄鳥兒地探出去一只眼,從那個洞口朝書房里頭瞧。 裴延恪正坐在案前,眉眼低垂,一身玄色長袍于身,長發如潑墨一般披散在身上,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握住一支狼毫筆,正聚精會神地寫著什么。 真滴帥啊。 時窈感嘆。 她那顆沉寂已久的春心,忽然又蕩漾了起來。 仿佛有了初中偷偷扒隔壁班門口偷看人校草的勁兒。 時窈左眼盯著看得久了,覺得有點兒累,又換了右眼來看。又看了會兒,覺得只用一只眼睛看,很不得勁兒。她想把裴延恪完完整整的,整個人都看進眼里去。于是,她再次運功,成功在剛剛戳的那個洞的五指寬外的地方又戳了個洞。 時窈把兩只眼睛都挪洞口上看,看了會兒,覺得瞳距有點兒不對,于是,她抬手,把兩個洞攪了攪,攪大了挺多,然后才舒坦地看起來。 裴延恪像是寫得久了,有些累,擱下狼毫筆在筆架上,輕微地轉了轉手腕。 時窈也覺得累,她現在兩只眼睛都盯著看,鼻孔就貼著窗紙,非常的不舒服,吸氣吐氣都很憋,還有點兒容易起霧的感覺。 時窈再度運功,給自己在窗紙上,又戳出了個洞來。 剛好能讓她的鼻子擱進去,自由呼吸。 時窈覺得自己太睿智了,哪兒就能有她這么會享受的人呢? 她都想好了,干脆自制個望遠鏡,把鏡筒從洞里塞進去,她還能弄把太師椅,翹著腿,享個福,輕輕松松偷看自家老公。 人才啊。 時窈在心中感嘆。 正自我膨脹地想這個新發明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道人影,是裴延恪。 他什么時候學會瞬移了?這才多大一會兒,他就到自己跟前了? 裴延恪抬手,把窗戶推開,時窈因為三官都卡在洞上,被順勢也推開了。 裴延恪垂眸,側目看了時窈一眼,問她:“你干嘛?” 時窈從被擠壓的窗戶后頭走出來,整理了下高貴的發型,才說:“嘿嘿,被你看到了啊?!?/br> 裴延恪指了指時窈摳出來的巨大的三個洞,淡聲說:“這么大個窟窿,看不見才有問題吧?” 時窈看了看那三個大洞,確實大了點兒,還是怪自己cao作不行,不夠熟練。第一次嘛,毛手毛腳的,容易出問題。 時窈笑瞇瞇地說:“是哦,那我下次戳小一點兒,盡量不讓你發現?” 裴延恪頓了下,十分不解地問:“你為什么要戳破我的窗戶紙?” 時窈眉梢抬了下,對了會兒食指,說:“那個,我怕你憋在屋子里,空氣不好,給你通通風?” 裴延恪不信地笑了下:“你是想來搞破壞的吧?不對啊,窈窈?!迸嵫鱼〔煊X到時窈的異常,問她,“你今天有點兒奇奇怪怪的,到底怎么了?”他一愣,像是想起什么來,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兩下,“是不是今天跟景寧長公主去大昭寺,傷著哪兒了?” 隔著一扇窗戶,時窈躲了下,搖頭說:“沒有。都說了沒傷著?!?/br> 裴延恪瞇眼,茫然:“那為什么腦子不大正常?” 時窈:“……” …… 時窈是被氣走的,她覺得裴延恪活該得不到愛情。 她好心好意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