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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驚呼。 “??!” 茍一言的步子似頓了一下,隨后朝浴室走來。 “彼彼?怎么了?” 茍一言連聲音都是完美的,溫潤得如春風細雨,淅淅瀝瀝的灑進路彼彼的心尖。 路彼彼嚶嚀,“地上滑,崴到腳了!” “沒事吧?”他問。 路彼彼的聲音放低了些,嚶嚶出口,“我動不了了?!?/br> 茍一言當真一副正人君子做派,聽言寧愿在浴室外躊躇,似有些焦急,但就是不愿不開門查看路彼彼的情況。 路彼彼腦中不斷浮現中男女主滾床單時那句關于茍一言貞cao的描寫——高調的談了七個女朋友,以為他是個情場老手,沒想到他連bra的紐扣都不會解。 作為前任之一,路彼彼深感汗顏。 同時心里的疑問更大了——到底是他的魅力有問題,還是茍一言的能力有問題? 正人君子茍一言在外面躊躇幾分鐘,仍舊很正人君子的問了一句:“你自己可以的吧?” 路彼彼翻了平生最大的一個白眼,再次把聲音放弱了些,“實在動不了,親愛的進來搭把手吧?!?/br> 門外寂靜了! 良久,路彼彼變本加厲,說出的話多了一絲做作的喘息。 “疼!” 浴室門開了。 茍一言從著手新公司成立開始就變得穩重許多,之前喜歡把昂貴衣服隨便亂搭在身上的人,如今多半是嚴謹的西裝加白襯衫。 他在進門時把身上的西裝脫了,剩下一身白襯衫,穿得一絲不茍,身材線條一眼畢現。 “身材”這個詞一旦跟茍一言結合在一起,路彼彼就忍不住想起曾經偷摸他腹肌的情景。 緊實而有力量的手感至今難忘。 那雙大長腿,她總想趴在上面蕩秋千。 她把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打量一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多時候,她是真真切切的饞他身子。 抬頭與他對視。 茍一言的長相遺傳自嚴夢西,五官深邃,濃眉彰顯氣場,薄唇略帶幾絲禁欲。 穿著白襯衣,更誘人了。 可惜的是,他眼里沒有波瀾。 沒有波瀾的雙眼將路彼彼看了一會兒,同樣是從頭到腳。 路彼彼坐在浴缸邊緣,白色浴袍從上面的重要部位遮到下身的重要部位。順著從她鎖骨滾落的水珠軌跡,一路往下...... 霎時,仿佛被什么燙到似的,他眼中一番明滅,清潤的嗓音一瞬間有些干燥,吐出的言語不再那么干凈。 “你......太笨了些!” 路彼彼張開雙臂,撒嬌道:“抱!” 茍一言抱是抱了,卻是全程不看她一眼。 他那雙長腿邁兩步相當于路彼彼跑三步,幾步跨到路彼彼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扔燙手山芋似的把人扔到床上,然后轉身出去拿藥。 拿藥進來,整個人又恢復如常。 路彼彼有些泄氣的把腳抬高一點,試圖用性感的大白腿來刺激他一下。卻沒想到腳抬了一半,正人君子茍一言抬手拉過被子,把她從腳到脖子都蓋嚴實了。 路彼彼:“......” 深呼吸,再接再厲! 茍一言問:“崴哪兒了?” 路彼彼的左腳動了動,從被角處鉆了出來,一邊回答說“腳踝”一邊想多露一點白腿。 然而茍一言一聽,捏著她左腳的腳踝處,順手把腳踝以上的地方往被子里塞。 路彼彼的一腔熱血涼了半腔,決定暫停緩緩氣。 崴腳是裝的,所以藥膏抹上去也沒什么感覺。 路彼彼剩一顆頭露在外面,仰望天花板,突然正經的跟茍一言談正事。 “我想演戲了!” 擦藥膏的手一頓。 路彼彼把目光收回來,正對上茍一言微不可察的不安。 她問:“你不簽我么?” 茍一言的手繼續在她的腳踝上按壓,對于這個問題,他似乎需要想一下答案。 半晌,按壓完了,把她的腳踝塞回被子里,他起身問:“想買什么了?跟我說,什么都可以?!?/br> 路彼彼的另外半腔熱血也涼了。 她果然跟他其他的前女友不一樣。 她的前輩們,誰不是一談戀愛就簽約的,怎么到她這就這么難? 她不止一次跟他提這件事了,畢竟自己身邊的同學從大三就開始接戲,而她......只是茍一言的女朋友。 名聲比誰的都大,大到圈內人以為她的工作理所應當由茍一言安排,而茍一言占著這個名目,既阻礙別人找她,又從不給她合適的安排。 真應了里的一句話——路彼彼除了是茍一言的女朋友,其他一無是處。 等不到他問她,那她就自己提。 可她每次一提,換來的結果只有一個問題——“你又想買什么了?” 偶爾,這句話中還夾帶一絲不耐煩。 一個老問題加上一個意料中的答案,路彼彼盯著他,眼里憤憤然。 有些事情她偏不信。 茍一言收好藥,正要起身。 路彼彼冷不丁掀開被子,抓住他的手腕,趁他不備將他半個身體壓倒在床上。 隨后把身體壓上去。 “我想要你!” 茍一言的呼吸有片刻停滯,而路彼彼罪惡的左手試圖往下。 被抓住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茍一言的喉結滾動,撇過眼不看路彼彼,一只大手卻半點不省力的抓住路彼彼不安分的左手。 路彼彼不答也不服,打算上右手。 又被抓住了。 路彼彼更不服了,打算用腳。 沒想到腳還沒抬起,茍一言的大長腿輕輕一動,把她所有的不安分都鉗制住了。 以為計劃再次落空,路彼彼欲哭無淚。 mama......我要揚帆起航,再也不要茍一言這桿槳。 然而接下來,茍一言大長腿動作完了,輕輕一翻身,將路彼彼給反壓了。 路彼彼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