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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些時候計算的太多想的太多,反而會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糾結中。對于實在無法測算的事情,交給老天去算是最簡單的。而其他人力不可及的就讓它順其自然。“走吧…”衡落轉臉對還兀自緊張的秋茹說了一句,轉過身就慢慢走下瞭望臺的階梯。秋茹跟隨在衡落身后,心中還在疑惑家主為何對鎮魔妻如此放得開?眼睛轉了又轉,秋茹看著衡落那倩麗的背影想象家主與劍非站在一道的畫面…不得不說,面相柔和的劍非與冷艷的家主似乎很有點夫妻相…被自己這可怕的念頭嚇了一跳,秋茹覺得他絕對是把家主的包容大度想成了狹隘齷齪。對自己居然會有這種念頭的秋茹也不由的在衡落身后羞愧的低下了頭。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不適,斷更一天。有時間的話給大家補上。第37章【蜜餞三】研究古法煉兵時,鹿爺也是聽父輩說過一句劍走青刀走黑。這句話的源頭大概能夠追溯到夏商周時期,人類最初發現金屬并開始冶煉鑄劍的時候。而這句話中青與黑一方面是指刀劍的材質顏色,一方面指刀劍的力量用法。長劍走青自古都是有身份有象征的人所佩戴的武器,它輕巧方便,又鋒利靈活。所以自古以來人們大多見的也都是劍身窄長,體裁輕盈的佩劍。大刀走黑,一個黑字概括的即是這種武器的外表也是它的□□。刀具往往都是武夫使用,用刀所體現的就是那份足以千金壓頂的力道。刀與劍幾乎可以算的是后來各種武器演變的始祖。而它們二者,一者體現的是人使用兵器借助外力所展現的技巧智慧,而另一者則展現的是人本身的原始魄力。學習煉兵之道最初要了解的永遠都逃不過刀劍二字。所以若要考究一個制造兵器的人是否底蘊扎實,在刀劍上出題往往就能一探究竟。而若要考究一個煉兵之人是否有具備煉兵天資的,刀劍就成了一個極其大的障礙。萬兵之源源于刀劍,可煉兵之能卻遠遠高于刀劍。鹿爺在衡家這些年,雖然也因為種種緣故遠離煉兵很多年。可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技術純熟的兵器鑄造者,他只要撿起自己的功夫來就能夠鑄造出與昔日不遑多讓的刀劍…但是除了刀劍,面對一些極其特殊的材料,一些極其特殊的兵器…鹿爺也不過是可以仿照祖輩留下的模型學個七八分像而已…人類在武器發展的歷史上,永遠都隨著時代的變化而前進。不論是冷兵器也好□□也罷,所有的武器其實也逃不過為人服務的宗旨。而在現如今,末世堪堪之下熱武器已然變成了難以解決所有問題的限制品。可冷兵器卻又礙于文化斷層的悠遠,成為了重新撿起也異常困難的事情。畢竟在冷兵器備受冷落的時代,人們已經不再關注這些曾為人們帶來過許多榮耀也帶來過許多恥辱的文化。就如同那些在專家學者們眼中被貶低的一無是處的裝飾品,寂寞的擺放在無人問津的展覽箱里。人們不在意他們,因為它們已然失去了為人們服務的價值。但是總有那么一種人,熱愛著那些或許在旁人看來老掉牙的東西。然后祖祖輩輩懷抱著那些本該被丟棄的知識,被質疑的技術,一路默默無聞的走到今天。劍非已經不知道他家到底是從那個朝代開始研究兵器制造。劍非也不太清楚他們祖上究竟又出過哪些人才,曾做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時間像是一張能夠抹去任何痕跡的魔術手。就算幼年時,劍非聽著爺爺爸爸給他講那些神乎其技的兵器,還有那些兵器所帶來的故事??墒亲罱K,漸漸長大的劍非也在生活的那個年代里了解到,他所學的這些東西很可能不過是祖輩們臆想出來的精彩橋段。然后經過一代代人的美化與編纂讓劍非的童年活在這些美好虛幻中。而為此他也被很多小朋友質疑并且嘲笑…可是生命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神奇。當劍非長大了開始意識到他所學習的種種,都是不存在與歷史不存在與現實的時候。劍非自己都認了命,只想安安穩穩的跟著父母在鄉下務農。偶爾打打工攢點錢將來娶妻生子,再給自己的孩子講述他小時候學的東西…結果一場意外,劍非再次醒來。他卻在巨大的末世震驚中,因為種種緣故觸摸并且發現了他從小所學的那些故事,那些技術…原來不都是編纂,也不都是欺騙…劍非手中撫摸著那已經被淬煉過的黑色骨頭,泛著一種他曾在爺爺口中聽說過的神煉柔澤…這種微弱的亞色,在他手中十分明顯的質感。他聽著鹿爺給他講這些黑骨來自哪些怪物,又常常用來做些什么…劍非已經不止一次在鹿爺這里感受到了來自父輩對他栽培的殷殷期盼。劍非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冥冥中的注定,還是純粹的機緣巧合。手下這些來自各種渠道的材料,都是曾經那個從沒有自己真正做成一把兵器的劍非不敢想象的存在。劍非不知道,他怎么會有幸遇上這些東西,他也不知道他以為記憶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居然就這么自然而然的來到了他的生命中…還是在他死后百年…冰冰梆梆,鑄造房中四處響起的敲打聲猶如劍非耳邊的樂聲。劍非全神貫注的打量著手中的這塊黑骨,像是整個人的靈魂都要被那黑骨吸收過去一般。“劍非?…劍非?…我和你說話呢?你拿著一塊燒不開的破骨頭看什么呢你?”鹿爺無可奈何的停下手里的動作,一把拿過劍非握著的那塊骨頭。眼看著那有著神煉品材質的骨頭被扔到了火爐旁,劍非幾乎是連想都沒有想就朝著那炙熱無比的煉化爐旁撲了過去。一把奪過那塊樣子奇怪的黑骨,劍非的手心被瞬間燙傷。而鹿爺看著劍非難得如此著急緊張的樣子,也被驚的瞪大了眼睛。“刺啦!”鹿爺想都沒想手邊舀起一瓢水就澆上了劍非手。那高溫的黑骨一下子被冷卻,但是令劍非無比著迷的那抹柔澤卻還存在。劍非抬起頭,臉上帶著少見的傻笑高興的像個孩子似得。“劍非!你魔怔了你?!傻樂什么呢?”鹿爺無奈的拿掉劍非手中的黑骨放到了一邊,隨手取出自己的藥箱十分利落的給劍非手心抹藥。“嘶~疼?!?/br>劍非笑著看向鹿爺,像是才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