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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眨一下眼。而衡傷卻是在如此危機情景之下想起崐山基地時的種種。衡家曾經多次幫襯盧家,最后卻換來如此一個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卑鄙仇敵。衡家因為盧家的打壓算計,也一度陷入危機。如今,但凡給橫家一點翻身的可能。衡淚都斷不會再給這些白眼狼一點機會。有些人有些錯誤經歷一次已經足夠。手中緊緊抓著背后的劍柄,衡淚鋒利的眉死死擰在一起。就在一墻之隔的山間險路上,帶著危險兵器的盧家高手細細摸索起周圍可以藏身的地方。危險近在眼前,衡傷滿頭冷汗心臟狂跳不止。“二哥…讓我從別的地方出去引開他們?!?/br>小聲靠近衡淚輕聲提議著。在安靜的讓人心慌的環境中,衡淚反手抓住了衡傷的肩膀。然后連頭也沒回的直接搖頭否決了衡傷的提議。面色蒼白的衡傷盯著自家二哥的側臉心中忐忑不安,又閃過許許多多的念頭。可是在危機之下,有衡淚做了決定后。衡傷縱然是滿心想為衡淚做些什么,此時此刻也不敢隨心而行。危機之中,衡傷已經儼然與衡淚成了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大敵當前,衡淚還尚且可以保持冷靜。可是衡傷卻難免心驚rou跳,總怕自己踏錯一步而導致他們付出一切換來的結果灰飛煙滅。所以衡傷緊張極了,他原本就極其蒼白的小臉此時更是冷汗津津猶如死灰。“盧裘!你來看看這塊巖壁!是不是有些古怪!”突然就在衡淚衡傷他們一墻之隔外,一個極其響亮的聲音落下。衡淚靠在冰冷的巖壁上屏住呼吸,手中抵著他的長劍閉目沉息。“小聲一些,你這蠢材…盧由你去看看?!?/br>巖壁之外,盧裘壓低了嗓音還以為自己所說所做都足夠隱蔽。殊不知他們在這些蹊蹺的山壁中找來找去,和他們要找的人其實只有一墻之隔。所以盡管他們只是正常說話,保持低調。但卻還是讓他們所忌憚的人將一切都聽了個清楚。而隨著盧裘他們越找越近,甚至是慢慢推動了遮擋著山洞入口的石壁時。衡傷的心幾乎已經要跳出了嗓子眼。還是衡淚冷靜的轉手抓住了想要跳出去的衡傷。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另外一批趕到人馬立刻打斷了這危險的情況。“衡家大小姐?呵呵呵…怎么?你不在基地守著衡家最后那點基業,倒是親自出山來了?!?/br>盧裘手中的刀鋒利晃眼,而安排好了家中的事情就一路匆匆趕來接應的衡家大小姐衡落,只淡淡看了那面目可憎的盧裘一眼冷笑一聲。“殺?!?/br>幾乎和盧裘做多的周旋都沒有心情。坐在一頭被拴住了嘴的黑馬身上,衡落只說出這一個字節那些殺意滔天的衡家人就抽出了各自的武器,朝著盧裘等人直接沖了過去。頓時本來死寂的峽谷峭壁之間短兵相接,殺聲炸起。而躲在石壁之后聽到了自家大姐熟悉的聲音,衡傷幾乎是喜出望外般跳了起來。未免衡傷太過激動,衡淚一把攔住了想要沖出去的弟弟搖搖頭。而衡傷看到二哥這嚴肅的神情,雖然心里十分高興家人及時趕到接應,可還是立刻就收斂起來自己的喜出望外。衡淚也不解釋為何這時候還不出去與大姐他們接頭,只是轉身將手中的劍收回背后的劍鞘中。衡傷看著自家二哥重新回到了立著的黑玉棺材旁。像是在尋找著這口棺材之上的什么機關一般,衡淚沿著分量十足的棺材摸了好半天只聽的咔噠一聲…衡傷就看著那原本光滑渾然一體的黑玉棺材,突然從棺背處彈出一道縫隙來。而衡淚緊緊的皺著眉頭,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決定一般極其緩慢的將手伸入了那棺背的縫隙中。直到一種令人渾身發寒氣息隨著衡淚的動作越發強烈。衡傷就那么眼看著自家二哥從那封存鎮魔妻的棺身中拿出了一根血紅的細長短刺。那刺身光滑猶如血色翡翠,在昏暗的光影中也依舊能夠窺視到它的鋒利微光。衡淚和衡傷的目光都落在這根散發著危險血腥氣的短兵上。直到衡傷對著那根血刺反應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似的發問。“二哥,這是什么?”“這是挑棍…”衡淚淡淡的說完,衡傷還愣愣的沒能理解挑棍到底是什么?“古人成親的時候,用來揭蓋頭的東西。不過這根挑棍也叫鎮魔刺。等到陰婚大禮完成之后,契者執刺也有執刺一人,至此一生的意思?!?/br>“那二哥你這時候將這鎮魔刺拿出來是有什么打算?”衡傷看看衡淚手上的鎮魔刺又看看衡淚。只見衡淚面色凝重的將鎮魔刺方向一轉居然直接遞給了自己。衡傷瞪著兩個眼睛完全跟不上自家二哥的思路。遲疑著也不敢伸手去接這根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挑棍’…“一會兒如果發生了任何意外,你就一個人帶著這根刺離開這里?!?/br>“為什么要這樣做?”衡傷心中隱約覺得不妙,所以這時候也顧不上仔細思考衡淚話中的意思。而衡淚也沒有給衡傷足夠的思考時間,就直接將血紅的鎮魔刺塞入了弟弟的懷里。“如果發現不妥立刻離開?!?/br>衡淚說完轉身就從隱秘的出口離開了安放鎮魔妻的山洞,只留下一個還傻傻拿著鎮魔刺對著棺材發呆的衡傷…第4章【強取四】兇險的山間峭壁,高的地方猶如鋒利的刀尖直直插入云層。低的地方,深深下陷,層層疊疊的山體峭壁讓人看不到陰影中究竟有多深。就這樣危險的地勢中,一條窄小的路由天邊接來。夾在中間的兩方人馬各個兇悍非常,一絲也不肯相讓。穿著緊身的單衣,一頭披散的黑發。坐在黑色巫馬獸背上的衡落,正是被對面的盧裘一刀砍斷了發箍。當時兇險,衡落但凡再慢一點被砍斷的就是她的腦袋而不是她的發箍。天上烈焰一般滾滾燃燒的太陽不斷發散著炙熱的溫度。可是在這復雜而峰巒驟起的陡峭峽谷中,不知哪里的寒流卻總是竄來竄去像是地獄召喚的訊息。盧裘死死的瞪著對面的衡落,也騎著一匹深棕色綁住了嘴巴的巫馬獸。看著對面氣勢絲毫不減當年的衡落,如果不是他在離開封魔山之前親自下了命令。只怕盧裘自己都會不由的懷疑衡落現在膽敢和自己這樣正面叫板,是因為在基地中還尚有退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