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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回到老家去。 他要報仇。 可是他也就是想想而已,畢竟這可是大城市,不是什么山溝溝,想要找人,難如登天。 轉眼兩周時間過去了,簡志成又混回了原本來江北的樣子,任誰一看就是個要飯的。 這天傍晚,天還沒黑,他喝了半斤白酒,搖搖晃晃走在路上,路過個小巷子的時候,渾濁的眼睛瞥了一眼。 一秒,兩秒,三秒。 這下,就瞪圓了眼! “砰!” 白酒瓶子摔碎在地上,濺落一地的碎片,酒香蔓延開來。 那人不是—— ! 簡志成酒一下子就醒了,拔腿就跑! 這番動靜也驚了巷子里的兩人,紛紛抬眼看來。 右邊的男人,眼角一道刀疤貫穿到右邊額角,眼神冷戾異常,看見巷子口倉惶逃離的背影,微愣一下,反應過來。 “簡志成!” “快追!” 剛才還說簡志的事情,沒想到現在就能碰見! 簡志成連那個窩棚都沒敢回去,跑了一個多小時實在撐不住了,最后找到一個垃圾桶藏了起來。 狹窄幽暗的垃圾桶里面,各種垃圾發酵腐爛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尖,簡志成閉上眼睛,在心里面狠狠咒罵。 兩個天殺的,狗娘養的,等我逃出去了一定要你們好看! 老天爺,再救我一次吧!我發誓以后再也不賭了,再也不賭了??!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幾乎堪堪就在垃圾桶旁,簡志成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黑暗中,五感顯得極為敏銳。 “媽的,人呢?” “老大,剛才就往這邊跑了!” “繼續追!等找到他看老子怎么削他!” 腳步聲很快遠去,簡志成驚的都憋出一身冷汗,黏答答的粘在身上。 一直過去了好幾分鐘,他才敢慢慢頂起頭頂的垃圾蓋,只露出一雙眼睛,往四周瞟去。 見的確沒人了,他連忙站起身來。 剛剛把腿從垃圾桶里邁出去,還沒站穩,就聽見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一道熟悉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響起來。 “喲,簡大爺在這藏著呢?” 簡志成一聽,連股站站,汗如雨下,拔腿就跑! 他跑了幾步,又剎住了車! 前面,另一人從巷子拐角處走出來,笑嘻嘻的對他身后的刀疤男說:“老大,看他這幅樣子也沒錢,不如……”重點在他臟腑處打量著。 刀疤男笑的陰邪:“那還用說?” 簡志成眼心中發寒,不停求饒:“老大,再給我幾天時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找人要錢的,我有兒子和女兒,他們都有錢,只要你們幫我找到他們,我把全部的錢都給你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呸!” 那手下朝簡志成臉上吐了口唾沫:“賤皮子,整個江北都知道了,那根本不是你親生的種,當我們不知道呢,???!” “老小子,說謊一套一套的?!?/br> 簡志成如遭雷擊,目眥欲裂道:“你、你說什么?什么不是我的種!” 這怎么可能! 簡志成幾乎要吐出一口血來! “行了,別跟他廢話了,這老小子可讓我一頓好找……” 說著,刀疤男揪住簡志成的領子,狠狠一拳打了下來。 簡志成眼前一黑,隨即失去了意識。 …… 整件事情落下帷幕之后,簡夏跟簡森就消失了半個月時間。 自從知道其實跟簡志成沒有任何關系之后,簡夏一切如常,反觀簡森,每天有些悵然若失。 于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簡夏對他提出了“小蝌蚪找mama”的懇切(不是)要求。 她想了好幾秒的時間,最終還是提前給簡森打個預防針。 “簡森,你要知道一件事情?!?/br> 簡森正在樂呵呵提前收拾行禮:“什么?” 簡夏倚在門前看他:“陳奶奶說的話,還記得嗎?” 當年簡志成的妻子懷孕之后,跟陳奶奶去河邊洗衣服,冰天雪地,孩子就那樣掉了。 她不敢跟簡志成說,害怕會被打死,于是讓陳奶奶幫忙保守這個秘密。 因緣巧合,簡夏跟簡森,是她從下鄉的人販子手里買來的。 簡森原本都把這事自動屏蔽了,現在被她這么一說,眼看著眼里的光“呼”一聲就被吹滅了。 “那……咱們還去嗎?” 簡夏倒是無所謂:“你想去就去,不去怎么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丟下你的呢?” 簡森:扎心了。 被她這么一說,簡森的心里面頓時有些忐忑起來。 他跟陸時予告了長假,說要去外地一趟。 陸時予很快發了消息過來:“去哪里?干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簡森從門那里探頭出去,看了看某個正在看電視的人。 “抱歉,陸總,這是我的私事,不能告訴您?!?/br> 打完字,“啪嗒”一聲,按下了發送鍵,簡森心里頭暢快的都快要起飛了。 呵呵,沒想到我把你當老板,你居然想當我姐夫! 門都沒有??! 簡森心情又好了起來,哼著歌開始收拾行李。 客廳里,簡咬了一口蘋果,頭歪在沙發上。 電視里面此時放的是桑桑的廣告,主題是化妝品。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給桑桑打了一個電話,于是,十分鐘后,許天賜和鐘離也知道她要離開的事情了。 幾個人還是在小群里面聊天。 許天賜:“【抓狂】你要去哪里,還不回來上班,難不成讓簡森養著你嗎!” 桑桑:“夏夏姐什么時候回來啊【可愛】” 鐘離:“我有事,不去送了?!?/br> 簡夏:“陪簡森散散心,歸期不定?!?/br> 眾:“那我們怎么辦???” 實際上只有桑桑伊一人問這個問題,前者許天賜已經不是藝人,但是他依舊可以作為藝人身份活動,只不過沒人能管住他了。 整個公司都是他家的,而且沈嘯天對他不是一般的寵溺,幾乎是有求必應,只不過,許天賜興致缺缺。 鐘離嘛,雖然他還有合約,但是誰也沒見他聽過話。 就剩下一個桑桑,孤苦無依,就像那地里的小白菜。 簡夏:“有事找許天賜,誰欺負你,讓他封殺?!?/br> 桑桑:“…………?” 鐘離坐在病床前,轉頭看了一眼上面熟睡的秦父,也微微勾起唇,在手機發送一句:“天賜哥罩我?!?/br> 得知許天賜曲折離奇的身世之后,只有桑桑一人表示出了人道主義的關懷和呵護。 當幾人問他現在覺得怎么樣的時候,許天賜是這樣回答的。 “還行?!?/br> 短時間內,沒有什么改變。 除了某個一見面就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