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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 許天賜當然記得,是男團出道。 “唱歌和演戲是兩碼事情,兼顧更難,你自己選?!?/br> 簡夏說的沒錯,依照現在許天賜的水平,兩邊其實都是半吊子,眾人心知肚明,只有許天賜還陷在粉絲和其他人編織的美夢溫床里,無法自拔。 “怎么選啊?!痹S天賜聲音悶悶的。 簡夏:“二選一,或者全選?!?/br> “可是……我一直以來都是影視歌三棲啊?!痹S天賜是真不懂她的意思啊,他目光落到女人清冷側臉上,腦子里像是裹了層漿糊。 “選最喜歡的領域?!敝巧淌菦]救了。 這個問題……許天賜心里也沒個側重,那就:“演戲吧,蠻好玩的,對吧?”他咧開嘴問桑桑。 桑桑嘴巴里鼓鼓的塞滿了水果,聞言有點迷茫的抬頭:? “我喜歡演戲?!鄙I0阉氏氯?,眼睛半垂看著眼前的一盤酥rou,不知所云的小聲回答道。 真的很喜歡。 “桑桑?!?/br> “啊……夏夏姐?!?/br> 桑桑被點名,頓時抬起頭顫巍巍的應了一聲,簡夏聲音頓了頓。 “好好努力?!?/br> 許天賜:……?這就完了? 他有點不滿,但是卻不是因為桑桑,也不是因為簡夏剛才說了他,而是因為她沒夸他。 簡夏從來還沒夸過他呢,這樣一想,許天賜心里頓時有點酸溜溜的。 “我也有努力的,只不過是你沒看見?!彼洁洁爨?,像是個沒被老師夸到的小孩子鬧脾氣。 簡夏充耳未聞,端起酒杯抿了口,現在她整個人身上的酒香最甚,像是被塞進酒壇子腌了半個月,旁邊的小玉和桑桑聞的最清楚。 “夏夏姐你別喝了,這酒度數高的很,一會該難受了?!毙∮裥÷曊f。 簡夏:“沒事?!彼聪蚩∧樛t的許天賜,眼神無波:“我問你,今年能拿下金華獎的影帝嗎?” 此話一出,整個包間里頭頓時陷入了沉靜。 ……簡夏口中的金華獎,是電影節屆的最高獎項和榮譽,同時也是最具權威性和專業性的電影獎項,影視圈里每個導演和演員夢寐以求登上的舞臺。 算算時間,今年這一屆,正是第八十屆,舉辦時間是每年的10月到12月。 而且從前幾年到現在,大多數都是被M.E的王牌藝人們包攬了獎項。 雖然毒藥也曾想角逐一下,但是奈何有心無力,只能陪跑。 直到前年的時候,事情有了驚人反轉:毒藥內部突然殺出匹黑馬,憑借處女作一片封神,包攬下那年的全部大獎,就連M.E也只能望其項背。所有人目瞪狗呆。 這匹馬、不是,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鐘離,迄今已經消失兩年了,不知所蹤。 “這是我對你的要求,你能做到嗎?!迸勇曇羝降?,卻無比清楚傳到許天賜的耳朵里,振聾發聵。 許天賜臉上出現迷茫和怔怔的神色,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面閃過很多東西。 眼前女子說的每一個字他都知曉意思,但是當被她組合說出來的時候,許天賜卻覺得自己好像瞬間失聰。 他沒想到,簡夏對他的期望,居然有這么高。 整個包間里,除了許天賜自己,就沒一個不知道他真實水平的,自然也能聽出簡夏的話是在另類的逼迫他做出選擇。 是精于一門,還是自找苦吃,許天賜在二者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他露出一口白牙,拿起酒杯站起身來,吹噓道:“不就是個金華獎嗎!你要是喜歡,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拿個獎杯回來砸核桃玩好了?!?/br> 簡夏:“……” 眾人:“……” · 結完賬已是晚上十點,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中飄起了毛毛細雨。 昏黃的路燈映襯著漆黑的夜,眾人站在路邊等車。 許天賜抬抬墨鏡,聲音從口罩里悶悶傳出來:“你們怎么回去啊?!?/br> 簡夏聞言看了一眼身邊的桑桑,剛才這姑娘被許天賜勸了小杯酒,現在腳步還有些飄忽。 “我們走路回去?!焙喩f,“很近?!?/br> “桑桑jiejie,要送你回去嗎?”小玉虛扶了下桑桑的手臂,有點擔心這個年輕的傻姑娘。 桑桑搓搓通紅的小臉,傻呵呵的笑了:“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br> “啊……”小玉有點不放心,她看向簡夏,簡夏微微點頭:“車來了你們先走,讓簡森把你們送回去?!?/br> 簡森頭頂上緩緩冒出來一個問號:? “桑桑?!?/br> 也就是許天賜的車剛剛拐過彎去看不見影了,后頭便響起來個有幾分威嚴冷漠的中年女聲。 幾人具都轉頭看去,來人穿身黑色女士西裝,面無表情,頭發被嚴謹的盤在腦后,渾身散發股子孤僻古板的氣息。 中年女人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桑桑,沒給周圍人半個眼神。 桑??匆娝哪且豢?,瞳孔緊縮,身體頓時微顫了一下。 “媽?!鄙IW齑絿肃榱讼?,聲音越來越小,“你……你怎么來了?!?/br> 那中年女人慢慢走過來站定,伸出了手。 手心朝上,是在討要什么。 桑桑的酒已經嚇醒了,她愣了一下,慌不跌的去伸手掏包,好容易才把手機拿出來,僵了兩秒,才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那個被她叫做‘媽’的女人。 小玉看的尷尬癌都犯了,轉眼看另兩人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看的津津有味? “沒關機?!敝心昱宿袅疗聊?,又抬眼看桑桑,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惻:“怎么沒打電話?!?/br> 桑桑結結巴巴,不敢抬眼看她:“忘……忘記了……”尾音輕顫,恍若蚊吶。 中年女人盯了她片刻,才把手機還給她,轉身打量幾人。 “你們是誰?!毕袷窃诎l號施令般的語氣,聽的人心里很不爽。 桑念淑說完等了幾秒,但是面前的兩男一女直勾勾的看著她,好似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 她眼神似冰冷游蛇一般在三人面上掠過,目光落到中間那個女子身上的時候,霎時一愣。 女子也在看她,那視線仿佛一把冰冷的手術刀,在暗夜中淬著極寒的鋒芒。 桑念淑皺起眉,感覺到了不適。 桑桑手指無意識的掐著掌心,幾秒后,她走到中年女人身邊,小聲道:“mama,這是我的經紀人,簡夏?!?/br> 就算是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這位女士面上神色依舊像是死了老公一樣。 “嗯?!鄙D钍缣掳?,從鼻子里噴出一個氣音,轉身走了幾步,隨后瞥了還愣在原地的桑桑一眼。 桑桑連忙跟幾人打了招呼,小跑著跟上去。 等到那母女倆坐上車走了,小玉才拍拍胸口,順了口氣:“桑桑姐的mama怎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