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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快招架不住了,現在哪里還有力氣去擋開……——我命不保??!“——梅開二度!”一個更大的聲音蓋過了嚴青松的驚呼。泛著碧光的花瓣在空中形成,如漣漪般擴大,落在了嚴青松周身。以擴散開的花瓣圓圈為區分,花內的異種們紛紛慘叫起來,枯樹皮一樣的皮膚上憑空出現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嚴青松拿光刃的雙手護在頭上,卻沒有感覺到疼痛。他怔怔松開手,抬頭就看到周圍在地上慘叫的異種們。“梅開二度!”“梅開二度!”一個個聚成圓形的碧色花朵落在空地上異種比較多的‘重災區’,碧光凝枝,綻開朵朵細碎飄散的花瓣?;ò晁渲?,異種紛紛倒地慘叫,場面無比壯觀。刀教導渾身傷口,得到了強力援助,這才有機會松了口氣。一干學生也是,紛紛抓住時機給異種們補上攻擊。岳瑾的身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一旁的樹上,寬大的黑斗篷從頭罩到腳,將他的面容遮得嚴嚴實實??雌饋砩衩貥O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沒有忽視他——就憑剛才他出場時露的這一手。“人類??!”菱翼種氣憤了,呼喝著命令大部分異種向他攻擊去。岳瑾卻穩穩立在樹枝上,仍只有那一招,不緊不慢的說:“梅開二度?!?/br>碧色花朵在樹下爆開,細碎的花瓣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卻牢牢的讓異種們止步在樹前十幾尺外。這個意外來的援手實力真是異常強大!舉手投足間瀟灑異常,聲音又沉穩。“好帥!”甜甜雙眼放光,捧著小臉幾乎尖叫起來。卜扎娜捂著受傷的手沒說話,卻一直盯著岳瑾,小臉也是紅紅的。“真的,好強大。這人是S級高手嗎!”禪臣滿臉崇拜之色。嚴青松,不行巖,連越遲歌等青年俊杰也同樣,全都面露崇敬之色。考核官們代表的是學院老師們的水平??扇考悠饋韰s還沒這個神秘人厲害。這讓他們心中極不是滋味??聪蛟黎哪抗鈴碗s無比。“這人究竟是……哪里來的……”刀教導喃喃。籠罩在黑色斗篷下的岳瑾卻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瀟灑輕松。他死死盯著眼前小方框里顯示的剩余氣力值和能量,以及技能的冷卻時間。【梅開二度:契合度S級百分之五十。瞬發。調息五秒。持續時間五秒。半徑十尺內造成眩暈加不停歇暴擊傷害,且傷害百分之九十反彈。每次反彈恢復自身氣力值5點。消耗氣力值:100。(能量凝結成枝,枝上碧色梅花爆開,花瓣覆蓋半徑十尺距離?;ò晁^之處造成暴擊傷害,范圍內附帶隱隱梅花香。)】“人類??!”菱翼種憤怒極了,發出尖利的呼嘯,竟親自俯沖了過來。學員們考核官們俱心中一緊,忐忑的看那黑衣人如何應對。卻見那黑衣人不慌不忙,抬起一臂,淡定念:“水信玄餅?!?/br>一時間,快速飛來的兩個菱翼族身形竟然一僵,速度變得十分緩慢起來。他們大驚,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滿眼驚恐的看到岳瑾仍抬著手,口中繼續淡淡吐出幾字:“——水晶蝦餃!”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就畢業了。預料未來更新的時間估計會很不固定。但是月半盡量保持住更新!喜歡的小伙伴們快收藏一個吧=w=第26章搏命少年街道上普通民眾的哭喊聲逐漸遠去,只留下一地碎亂的廢墟血跡。天上時不時飛過增援的飛翔工具,追著一個個長相奇怪的異種。岳順年眼神復雜的盯著小芷蘭,運起外打心法。淺淡的光芒在他皮膚上微微泛起,蓬勃的力量在他掌中醞釀。心臟仍急促的跳動著,似乎有什么在里面蠢蠢欲動,引起一陣劇痛。小女孩仍柔弱的坐在地上,倚著墻角。神態安詳的抬頭看著岳順年。“孫伯伯,你想動手嗎?”她平靜的笑問,“你不想知道嗎,青種是人面蟲身,幼年是植物種子的模樣。那我是什么異種呢?”岳順年面上不禁一滯。他確實有猜想過這個問題。小芷蘭一直暗地里發放青種種子,也承認自己是異種了。但她無論是長相還是氣息,都和人完全一樣,到底是為什么呢?他用力量在體內運轉,強壓下去心臟的不適感:“那你是什么?”小芷蘭扶著墻面吃力的站起來,身形微微顫抖,她對岳順年露出一個脆弱而夢幻的笑容,喃喃說:“我們族叫夢族啊。沒聽過?哦,你應該熟悉我們的另一個名字、那是被你們硬冠上的恥辱名字、奪魅種!”岳順年大驚,冷汗瞬間濕了后背,嚇得他心臟都漏跳了一拍,趕緊運起心法平復心臟猝然的巨痛。奪魅種!異種里鼎鼎大名的一個種族——以危險性著名。這個種族擅長迷惑人心,然后侵入對方的腦袋,占據他們的靈魂,讓人變成行尸走rou。但是奪魅種……應該早在幾十年前那場針對有威脅異種的戰爭里絕種了啊,小芷蘭難道是殘存下來的?岳順年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面前的小女孩,心中不敢大意了。小芷蘭仍保持著微笑:“孫伯伯,看來你的情況不大好了呢。怎么辦呢。承蒙你的照顧了這么多年,我不想死,也不想和你分開了呀……”聽到她這樣說,岳順年突然心生危險預兆,眼皮一跳,猛地向一邊躲去。同一時間,小芷蘭雙眼猛然放亮,駭人的瞪大,直視著他。岳順年只顧著盯著她的神情躲避了,沒防備她的視線。腦袋里猛然一嗡,如遭重擊。整個人怔在原地,眼神都呆滯了。小芷蘭這才有些吃力的噓出一口氣,慢吞吞走過來。她踮起腳尖,撫摸著岳順年的臉頰,開心的摟住他。“孫伯伯,既然我的任務完成了,那我把你帶回去異種根據地好了。以后我們就還能住在一起了?!?/br>她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素白的小手在岳順年胸口一抹,一枚青色種子從他胸口掉出來。那枚鵪鶉蛋大小的種子上已經有一大半孵化成了幼小的青色蟲子模樣,小小的臉也赫然是一張稚嫩的人臉。眼看著已經孵化了大半了,現在卻被孫芷蘭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