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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邊,面前一個人抱著一個筆記本,筆記本的視頻播放著的是一個男的被四個彪形大漢按在桌子上,男的嘴上封著膠帶,身后正有個人怪叫著,抽動著。“那是邊燁磊,”蘭雨明大力捏著舒瑜洲的下巴,勒令他看著視頻,“你很榮幸啊,厲閔航都沒見過這個視頻?!?/br>舒瑜洲的頭上仰著,眼底有淺淺的晶瑩晃動,小腹里地頓疼抽打著他,讓他的呼吸變的急而顫抖,也顧不上分辨視頻里的真假,“大老爺們兒不用整這一套,我不是厲閔航,就算看了也不會心疼,有什么道道兒,直接畫出來,老子接著!”蘭雨明松開他的下巴,點著頭站起來,嘴饞泛著狡黠的笑,身為男人,他知道怎么樣讓男人的尊嚴一點點崩塌,“是條漢子,把他扶起來按住?!?/br>“舒瑜洲,這種事兒要是在你身上再大聲一次,厲閔航應該會瘋吧,況且你的肚子里還有個小的呢?!?/br>舒瑜洲被兩個大漢架著胳膊拽起來趴在墻上,肚子撞住冰涼的墻壁,針扎般疼密集的傳來,額頭上頓時就是一層冷汗。“放開老子!蘭雨明你殺了老子,否則老子滅你全家!”舒瑜洲呼哧著的低聲怒吼并沒有多大的威脅力,掙扎下就感覺有人在解他的腰帶,呼吸被心頭的恐慌打至錯亂,白色的氣體順著冰冷的墻面慢慢消失,呲著牙,手腳的掙扎只是給肚子上帶來更多的折磨,“蘭雨明我艸你全家,別碰老子??!”蘭雨明不顧舒瑜洲的咆哮,站到他身后,他想上舒瑜洲,但發現了一個悲催不已的問題,舒瑜洲187,他172,想要站著上,踮著腳都夠不著,但箭在弦上,舒瑜洲的腰帶都解開了,他不能露出自己的尷尬。“現在是老子cao/你!”蘭雨明把那點怒意全都撒在舒瑜洲身上,讓人拿膠帶封住他的嘴,示意旁邊拿著錄像機的人走近一些。一只手狠狠地按住他的腦袋,另一手猛的扯開他的羽絨服,感受到舒瑜洲渾身一激靈,蘭雨明這才找回點面子來,手上碰住硬邦邦的肚子,聲音里帶著激動,猥瑣的笑著,“先讓你爽爽!”冰涼包裹著他,舒瑜洲的手腳都被人控制著,墻上的沙礫似乎按進了臉里,可身上所有的疼痛難受,都比不過此時蘭雨明對他肆意玩弄的沖擊來的崩潰。一只帶著老繭的手掌順著他渾圓的肚子往上摸,舒瑜洲惡心的想吐,真的想吐,尊嚴被折辱后的憤怒貫穿全身,吞沒了他呼哧著的咆哮,可他的身子卻動彈不了半分,只有雙眼變的通紅,掙扎著殺人的目光。陰冷的風灌進來,攪動的肚子里猛然一陣扯拽的疼,舒瑜洲的雙腿頓時軟的用不上半點力氣,如果不是被好幾個人按著,早摔在地上了。蘭雨明還以為他是爽的,粗暴的手掌狠狠的掐了一把臀部,手掌快慢,力度大小不一的在他肚子轉圈,捏著胸前兩點,“光摸摸你就他/媽來感覺了,怪不得厲閔航喜歡你,在床上叫的挺浪的吧!”舒瑜洲已經顧不上蘭雨明了,小腹里孩子像是感覺到爸爸正在遭受虐待,不依不饒的折騰起來,像是掙扎的要破腹而出一樣,他滿頭虛汗,腰上的酸澀和鈍刀扯拽一樣的疼讓他的雙腿沒有半分支撐的力氣。“嗯……”舒瑜洲感覺自己的身子正了過來,順著墻坐下的瞬間,一種硬生生折斷了似的疼腰上傳來,從頓時又讓他清醒了幾分。他不知道被蘭雨明擺弄了多久,也不知道厲閔航是什么時候進來的,稍微緩過來點兒勁兒就看到屋子里至少站了四五十個人,兩把槍分別對著厲閔航的太陽xue。“瑜洲——”厲閔航雙手戴著手銬,嘶吼中腳下一動,額頭上的槍頓時緊了幾分,目光觸及抵住舒瑜洲肚子上的槍時,瞳孔劇烈的掙扎頓時放大,浸了血的聲音撕裂炸開,“不要——”舒瑜洲身上肥大的羽絨服大敞著,掩蓋著多半截身子,褲門開著,身上的冷汗一直沒有下去過,劉海被虛汗打碎,緊貼在額頭上。他的目光隨顫抖的呼吸晃動著,不劇烈,但讓人抓心一樣的疼,他看到厲閔航了,即便那個人被手銬子鎖著,心里依舊有了一絲莫名的安穩。蘭雨明揭開舒瑜洲嘴上的膠帶,手上拿著一根針管,手指朝上面彈了彈,詭異的笑在嘴角溢開,眼角朝上抬了抬,像是挑釁,“厲閔航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比蘭雨明的笑更殘忍的,是他說出的話,“毒品,□□?!?/br>“不要——蘭雨明你敢碰他一下我要你全家人陪葬??!”耳邊是厲閔航的慘叫,可依舊掩蓋不住蘭雨明的輕聲細語,舒瑜洲瞪大的眼睛里,跳動著的是清晰的驚恐,呼吸頓時錯亂錯亂不堪,本能的喘息著搖頭,嘴唇上一片慘白,死灰的臉上蔓延著痛楚,手上幾下掙扎,才絕望的閉眼,長長的睫毛被混雜著汗的淚水浸濕,聲音仿佛抽離了靈魂,被情緒牽扯的憋頓而酸澀,“不要……不要傷害孩子,求你……”卑微到土里地聲音被酸澀打到斷斷續續,舒瑜洲這輩子沒這么害怕過,即便槍口抵上眉心也沒說過一句軟話,低過一下頭。以前的時候,他爛命一條,覺得就算腦袋搬家也不過碗口大的疤,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他肚子里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的軟肋,是他懷著虧欠小心翼翼等待著的生命,就算讓他跪地磕頭,他都毫不猶豫。“不要——蘭雨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我都給你?。?!”厲閔航雙眼通紅撕聲咆哮著,四個大漢幾乎按不住他了。從進來看到舒瑜洲褪到膝蓋的褲子時,厲閔航的理智就開始一點點崩塌了,如果不是蘭雨明的槍口對著舒瑜洲,即便身邊再有兩個人拿槍抵著他的太陽xue,他也無所畏懼,他發誓一定要把蘭雨明那個雜碎撕爛了喂狗。尤其現在,看到舒瑜洲蒼白的臉,低聲下氣的哀求,他的心仿佛被翻涌著的自責狂暴打過,一路殘卷,留下道道血淋淋的刀口。蘭雨明滿臉成就感的笑看著失控的厲閔航,針頭和舒瑜洲的胳膊似碰非碰,“那你自斷一根手指,我就把本該賞給他的東西讓給你,怎么樣?”針頭又是一晃,舒瑜洲只感覺胳膊上是一陣細微的尖銳,順著胳膊傳到肚子上,無限加重,讓他瞳孔放大頓時失了求饒的聲音。“好??!我自斷手指??!蘭雨明你不要碰他,求求你不要碰他?。?!”厲閔航從小到大,嘴里幾乎從來沒說過求這個字,無盡的恐懼仿佛將他推進了無底深淵,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臉上是比舒瑜洲的面容更甚的慘白。蘭雨明示意旁邊人給厲閔航扔過去一把匕首,目光看著明晃晃的針尖,赫然望向厲閔航。嘴角的笑意隨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