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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費雷德比他能吃啊,可能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放在他身上比較合適,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剛開始舒瑜洲還禮貌的跟他們來回兩句,再后來他實在餓了,也不管他們談的怎么樣了,天南地北聊到哪了,一門心思低著頭吃菜。“來,舒先生這杯酒我敬你,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的,別人酒桌上喜歡能喝的,我就喜歡能吃的,厲先生得沖舒先生學習,放開點吃?!辟M雷德舉著酒杯,起身沖舒瑜洲湊過去。舒瑜洲差點被嘴里還沒嚼爛的羊排噎住,厲閔航帶著滿臉自豪的寵溺看著舒瑜洲,咯咯的都笑出聲了,順手給他倒了半杯溫水放到手邊,“不好意思費雷德先生,瑜洲身上還有傷,這樣吧,他以水代酒,我陪兩杯?!?/br>舒瑜洲也沒推辭,站起來,微微彎腰,笑容里帶著歉意,“非常抱歉?!?/br>“哈哈哈……厲先生這大哥當的,有范兒,來!”費雷德多聰明,早看出厲閔航對舒瑜洲的照顧了,伸手旁邊有熱水,硬座后面有靠墊,反正他是沒看到別的桌上有。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厲閔航專門為他弄的靠墊,后來見舒瑜洲坐會兒往后面靠會兒,剛剛又聽到厲閔航說舒瑜洲身上有傷,就知道肯定是為了照顧舒瑜洲的傷。聽著費雷德的話,舒瑜洲帶著滿臉的尷尬,硬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心里把厲閔航問候了一頓。第87章第八十七章還算輕松和諧的一頓飯,舒瑜洲低著頭,把肚子里填補的不難受了,也參與進他們的討論中了。不過他基本全程是在聽,一來厲閔航和費雷德的談話有很多都是他過了一會兒才能轉過彎兒的,還有就是即便出于禮貌,他也沒多插嘴,只有厲閔航問他的時候才提一兩句自己的見解。“這費雷德夠個性的呀!”副座上,舒瑜洲半仰著靠在靠背上,神色慵懶,接過厲閔航遞給他的口香糖,剝開丟進嘴里,“這人靠譜嗎?”厲閔航的淡然一笑被陽光渲染至燦爛,搖了搖頭,“倒不至于不靠譜,畢竟名頭在那擺著呢,至于個性,說白了就是裝/逼,有錢有權而已,所有人都得按著他的套路來?!?/br>“人家做生意看的是感覺,咱們看的是錢,當然覺得人家裝了,可能沒到達人家那個高度?!?/br>厲閔航哈哈的笑著表示自己的是贊同,“對對對,你這句話很有說服力,哈哈哈……”“你可別學他那德行,雖然不至于讓人膈應,但心里總覺得不舒服,學學三爺,多坦蕩?!笔骅ぶ揶揶碇?,腦海里情不自禁的閃過厲天成的樣子,咧著嘴搖了搖頭。厲閔航當然不知道舒瑜洲在想什么,應了一聲,見他臉上帶了睡意,把玻璃往上調了調,“睡會吧?!?/br>舒瑜洲眼皮的確有點發澀,調了調靠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剛閉上眼打算睡,突然,耳邊是厲閔航一聲急喝,身子頓時隨著猛轉彎和一陣急剎車的聲音朝前一栽。身上沒有被安全帶勒住的感覺,舒瑜洲睜開眼睛,厲閔航的手正按在他的心口上,車拐過彎撞在旁邊的護欄上了。“沒事吧?”厲閔航焦急出聲,扭身,舒瑜洲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沒事?!笔骅ぶ藓袅艘豢跉?,“怎么撞車了?”“不是撞車了,撞住人了?!眳栭h航說著解下安全帶,“你在車里等一下,我下去看看?!?/br>“撞住人了?”舒瑜洲有點不可思議,心里雖然提了幾分警惕,還是緊跟著下車了。“先生,你沒事吧?”厲閔航拽起那個踉蹌著要跑的人,見他神色緊張,疼的齜牙咧嘴的還一個勁兒的朝后扭頭。厲閔航有些納悶兒,順著他的方向回頭,回頭瞬間,心頓時就提到嗓子眼兒了,動作出去的同時,瞪大雙眼一聲大喊:“瑜洲趴下!”舒瑜洲剛關上車門,厲閔航的嘶吼就在耳邊炸開了,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身子順著一股力量倒了過去,幾乎同時,倒車鏡應聲碎的七零八落。槍聲還在繼續,有序的路上頓時陷入一片混亂。舒瑜洲的身子被厲閔航抱著整整轉了一百八十度,隨后只感覺禁錮著他的力量猛然一緊,朝前一個沖擊,連神兒都沒回過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就灌進他的呼吸道了。他身上沒有疼的感覺,那中槍的肯定是厲閔航。“閔航!”舒瑜洲感覺到攀附在厲閔航后背上的手一片濕膩,頓時失聲大喊著想推開他。厲閔航抱著舒瑜洲,臉色變的煞白,不是因為中槍疼的,而是后怕,如果不是他的速度快,剛才那一槍已經落在舒瑜洲身上了。“蹲下!”厲閔航額頭上已經冒了汗,他臉上猙獰著,強按著舒瑜洲躲在車頭前面,他往外伸著腦袋,手上卻沒有松開舒瑜洲,嘴里柔聲安撫著,“別擔心,嘉白和高揚他們在后面攔住了!”舒瑜洲蹲在厲閔航的身后,眼前的景象讓他的臉上頓時變的慘白,厲閔航后背上,淺藍色的風衣已經被血染了大片。“我有槍……”一個失力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舒瑜洲聽到有槍,慌亂之下本能的扭頭去接,視線掃過半蜷著腿坐在地上那人的臉,瞳孔里的目光赫然緊縮,隨即疑惑和震驚交織。而對方臉上的表情似乎比他還要震驚,“你是……舒瑜洲?”臉上的詫異閃過,舒瑜洲皺了皺眉頭,“凱旋?”槍聲沒再打來,厲閔航知道嘉白他們纏住對方了,剛打算說護著舒瑜洲上車,就聽到后面奇怪的對話。“先上車!”情況緊急,即便暗影能解決對方,厲閔航也不敢讓舒瑜洲在這冒險。“我開……”“上車!”舒瑜洲不知道厲閔航是怎么做到中了槍還像沒事兒一樣把車飆到飛開回總部的,不過車一停,他整個人就蔫在方向盤上了。舒瑜洲提前打了電話,總部門口早有人等著了。取出子彈后,厲閔航由于傷在背后,只能趴在床上,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顯得不太精神,不過沒睡過去。舒瑜洲給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還不睡,顯你丫的能耐是吧!”“生氣啦?”厲閔航拍了拍舒瑜洲的膝蓋,扯了扯發白的嘴唇,“我不是不讓你開車,我怕你著急,那的車道都窄,你平時又不開車?!?/br>厲閔航受傷了,舒瑜洲這時候本來不該生氣,但壓不住心里的火,尤其是腦海里閃過前天晚上厲閔航說的那句話,‘我縱容過,但后悔了’。這讓他總有種嬌滴滴的躲在厲閔航身后求保護的感覺,他特反感,即使知道厲閔航是真的擔心他,真的害怕他受傷,還是壓不住心里的火。舒瑜洲冷著臉不說話,厲閔航想摸摸他的臉,但伸了伸胳膊不好用力,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