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你找死??!”龍騰那一腳,用了三成力氣,但那是龍騰,三成力的一腳絕對頂平常人七成的力量,從舒瑜洲的身子直接沒有緩和余地的倒退著摔在沙發上就能看出來。舒瑜洲本來腦袋里就昏昏沉沉的不輕快,折騰這幾下子,昨天喝了酒胃里那股難受勁兒又來了,一抽一抽的疼的他牙齒打顫,渾身都是冷汗,尤其剛剛直接把他揣進沙發里的這一腳,這散架的感覺簡直要他的命。稍微緩過點勁兒來,他彎著身子咳嗽了兩聲,看到龍騰狼狽的樣子,嘴角扯出一絲凄慘的冷笑,虛弱的聲音里滿是倔強,“哼,你不是要碰老子嗎,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就拿你沒辦法,再來一次,老子直接讓你這輩子斷子絕孫!”龍騰身為一個世界殺手組織的領軍人,被人仰著頭看慣了,他就是王,他的話就是理,他的一言一行不允許任何人反抗。或許他很欣賞舒瑜洲,為人聰明,卻貴在簡單,沒有那么多的拐彎抹角,最起碼交流起來不需要勾心斗角,不累。而且舒瑜洲身手也不錯,是個可塑之才,加以訓練絕對能在他的團里留下光輝一筆。舒瑜洲就像一匹野馬,但他卻沒有那么大的耐心來開辟出一片草原去容忍舒瑜洲的挑釁,他的高傲和權力讓他一貫的認知不允許。所以,如果舒瑜洲對他做的一切不領情,那么他寧愿折斷他的錚錚傲骨,磨掉他的血氣方剛。想要得到,又不肯付出,至少龍騰這時候用的手段還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那一套,所以他注定收攏不住舒瑜洲的心。多年之后龍騰回想起來,如果這時候他選擇的是溫柔以待,選擇的是以心交心,那一切會不會從這里改變。龍騰冷笑一聲,沖著沙發一步步走過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長滿荊棘的云端,縹緲卻煎熬,舒瑜洲所有的一切在勾引著他,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甚至臉上的痛楚,激起了他的凌/虐心里,可他腦海中又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他,如果他碰了舒瑜洲,他和舒瑜洲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理智和沖動的拉鋸戰,終究擋不住那支離線的箭。“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機會嗎?”“咳咳……”舒瑜洲咬著牙從沙發上爬起來,渾身上下也他/媽不知道都是哪疼了,疼的兩條腿發晃,看著眼前那個高大的身影,順手扯掉那個撕爛的睡衣,吐了口唾沫,“老子何止要反抗,和你同歸于盡都不介意,反正媽/逼活著也是被人算計,拉著你一塊死了省的破壞中國空氣!”聽起來不過是一句氣話,但天知道,舒瑜洲真有這種想法,雖然在腦海里稍縱即逝。抹殺掉那一瞬的畫面,是厲閔航看到他一身血跪在船上時的表情。遙遠一幕,清晰無比,化成無數利箭,直穿他的心臟,幾乎瞬間讓他窒息。龍騰的目光在的舒瑜洲身上來回而過,勻稱而結實的八塊腹肌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像是餓的雙眼冒綠光的狼看到了獵物,又像是吸血鬼看到了鼓動的血管,渾身燥熱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撲上去將眼前人就地按在身下。腦子里胡思亂想了無數畫面,現實中不過幾個呼吸,龍騰在舒瑜洲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伸手扼住他的脖子,將那個本就搖搖欲墜的人直接按在沙發里,膝蓋往沙發上一跪,牢牢禁錮住舒瑜洲的雙腿。“如你所愿?!饼堯v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說著兩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欺身低頭吻上他的雙唇。至于舒瑜洲的雙手,他不認為那點掙扎能推開他,適當的反抗剛好可以將他的欲望全都挑起來。“呃……唔……”舒瑜洲腦子里嗡的一聲,雖然有所準備,但整個人還是像遭雷劈了一樣僵了兩秒。這下可他/媽/的玩大了!舒瑜洲本就難受的喘不過氣來,龍騰瘋狂而粗暴的吮咬又幾乎讓他陷入無止境的窒息,可偏偏雙腿被禁錮的死死的,胳膊上那點掙扎,不如撓癢癢來的大。舒瑜洲的反抗力道小的有些出乎龍騰的意料,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分心了。沙發夠長夠寬,最主要的夠軟,舒瑜洲不好反抗,可對龍騰來說卻是絕佳的戰場。他松開舒瑜洲的腿,雙手一處脖頸一處腰身,將人緊緊的摟在懷里,柔軟的舌頭一點點的探索著舒瑜洲嘴里的每一個角落,貪婪的汲取著,啃咬著。對于龍騰來說,這是在享受,而對于舒瑜洲來說,無論身心,這簡直就是致命的折磨。呼吸一點一點被掠奪完了之后,緊接著他的意識便陷入了一片模糊,連同手上的掙扎也越來越弱了,只是心里的本能驅使著他的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龍騰身上,偶爾一句殘破的輕哼從貼合的雙唇里冒出來。龍騰帶著老繭的手掌游走在舒瑜洲結實的腹肌上,一點點朝下摩挲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后者的皮膚稱不上細膩,但手感絕對一流,這對龍騰這種肌rou控的人來說,爆發出來的誘惑簡直是致命的。終于,長久的深吻后,龍騰松開舒瑜洲的嘴唇,舌尖在耳垂上幾番挑逗之后,順著他的脖頸開始往下侵犯。得到喘息的機會,舒瑜洲的意識也回來了,顧不上龍騰在他鎖骨上的啃咬,也顧不上爆炸似的怒火,手掌推著沙發靠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瘋狂的不要命一般的咳嗽,幾乎震的他整個上身顫動不已。但他并沒有忘了,他的身上還壓著一個龍騰,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眼不瞎的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了。“龍騰——”舒瑜洲扯著嗓子一聲怒吼,膝蓋猛的一抬頂在龍騰小腹上。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打不過龍騰,但他百分百篤定,龍騰不敢殺他,昨天如果以死相逼,絕對能離開這里。敢留下來,也是三分任性三分賭,但眼下情況,剩下的就真他/媽/的要看運氣了。龍騰看到恢復了反抗之力的舒瑜洲,臉上征服的韻味兒比剛才更濃了,不躲不閃的接下那個頂撞的力量,身子順著他因抬腿呈現出的門戶大開的姿勢壓了下去,“我聽見了,你是在求我快點進去嗎?”此時舒瑜洲的牙咬在左手的手腕兒上,確切的說是左手手腕兒的腕表上,略微有些腫起來的嘴唇硬是在怒意中扯出一個不明所以的陰笑,“如果你沒有自信躲過去,就給老子滾開?!?/br>龍騰凝結于臉上的笑意,在目光觸及舒瑜洲手腕兒上的腕表時,徹底的消失了,他是什么身份,那種腕表他最熟悉不過了,里面裝的是一根銀針,銀針上的毒比古代所謂的見血封喉可厲害多了。而現在,他的姿勢,沙發的柔軟,與舒瑜洲的距離,完美的戰場變成了他躲避的最大妨礙,他不是沒有把握躲不過,而是百分之百的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