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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能不能辦的了安建軍,你辦不了我來幫你辦,但是今天我兄弟我一定要帶走!”坐車坐了兩個小時,在警局待了不到三個小時,一次問話也沒有。舒瑜洲從里面出來,一路驚嘆的都是厲閔航的能力和手段。現在厲氏剛剛吞并了元城,看似大獲全勝,實則多事之秋,因為要打通的地方太多了,其中最為緊要的,應該就是警方了。而安建軍既然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硬闖到別墅去抓人,背后撐腰的人物肯定是位置高到可怕。而厲閔航卻在分分鐘之內就把他弄出來了,哎,早知道就不逞能進來了,舒瑜洲還以為,至少能太審問過程中套幾句有關內jian的話。下午,歷史總部的會議室里,厲閔航手里拿著幾張紙,桌子上還放著一個優盤,那都是關于宿帥的一切,旁邊坐著的,是厲謀堂的堂主趙成宏。“為什么要這么做?”厲閔航放下那幾張紙,一顆心仿佛分了兩半放在天平上了,晃晃悠悠的搖擺著,“是因為嫉妒舒瑜洲的位置嗎?還是你真的有異心,打算背叛厲氏?”厲閔航難以置信,如果說嫉妒,怕舒瑜洲壓他們一頭,別人或許翻不清這個勁,可趙成宏是厲謀堂的堂主,頭腦聰明到有時候讓他都自愧不如,不可能弄不清楚這個道理,舒瑜洲并沒有跟他們多接觸過,又很懂得擺正自己的位置,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為什么?趙成宏跟在厲閔航身邊多年,知道他此時正在權衡著要不要殺他,他從容一笑,淡淡的說:“航哥,我對厲氏從沒有異心,我是嫉妒舒瑜洲,但不是嫉妒他的位置?!?/br>第37章第三十七章厲閔航聽著他的話,簡直在坐過山車,不斷摩挲的手指壓下心里劇烈的起伏,后背靠在座椅上,靜靜等待著下文。趙成宏似乎早就想好了應答,面色不是猶豫,而是決絕,“航哥,我不希望舒瑜洲成為下一個動搖你的邊燁磊?!?/br>又一個來提醒他的人,厲閔航手上的摩挲緊握成拳,死死的抵在座椅扶手上,抽繭剝絲,瞳孔徒然一縮,“你不是嫉妒舒瑜洲的位置,而是嫉妒他的人?”此時趙成宏的臉終有有了一絲慌亂閃過,他沒有應聲,沒有狡辯,選擇了默認。厲閔航剛剛殺意偏多的心又變成了混亂,有些艱難的開口,“你嫉妒他在我身邊?”再次的沉默讓厲閔航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所以他可以理解為趙成宏喜歡他嗎?幾年前,在美國碰到趙成宏,那時候他還是個跟著導師做項目的窮學生,厲閔航在酒吧看到他機智的平復了一群人的糾紛,欣賞他的才華,一時愛才心起,想把他招入麾下。現在想想,那時候為了把人拉攏過來,三天兩頭的往學校跑,也的確瘋狂的毫不吝嗇的表現了自己對他的喜歡。可是,他從沒想過趙成宏會理解成另一種喜歡。“航哥你不用苦惱,”趙成宏知道厲閔航在想什么,都是聰明人,一個表情足以,“那時候我并沒有誤會什么,也是心甘情愿來厲氏的,我殺舒瑜洲,一半私心,一半為了厲氏,他對你的影響太大了?!?/br>“可你知不知道,他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厲閔航以前很欣賞趙成宏這種無論什么事都能用事不關己的態度干凈利落脆的解決掉,但現在,他真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的冷漠,他的淡然。說起孩子,趙成宏眼里多少也閃過了一絲波動,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不自然的低下頭,“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至少會換一種方法,讓他離開你?!?/br>“航哥,孩子的命,我抵了,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看在這么多年來我為厲氏忠心耿耿的份上,等我死了,希望航哥能讓他們好好過完下半輩子?!?/br>厲閔航一愣的瞬間,見趙成宏已經掏出槍了,他眼疾手快,一把擒住趙成宏的手腕兒,咣的一聲按在桌子上,“誰允許你死了!”趙成宏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厲閔航不得不承認,他不愿意失去這個人。趙成宏帶著槍進辦來,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根本沒想到厲閔航會奪下他的槍,畢竟他的錯,拉出來任何一條結果都是死。厲閔航把槍扔的老遠,一把推得趙成宏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我,你也許已經帶著妻兒,榮耀滿堂的從美國回來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去博士那領罰,然后,等我把舒瑜洲帶回來之后,你親自給他一個交代?!?/br>舒瑜洲把公寓的密碼換了,把自己在屋子里關了一天一宿,厲閔航就在門外等了一天一宿,最后他還是沒扭過自己的心,把他放進來了。“麻痹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舒瑜洲拽開門,把自己所有的心軟泛濫都變成了怒罵,“我看干脆在門外凍死你丫的得了!”零下的天氣,厲閔航只穿了一件毛呢大衣,凍得跟條狗似的,聽到開門的瞬間簡直為自己這出苦rou計點贊,但是當他耍賴似的抱住舒瑜洲汲取溫暖的時候,他就為自己這個愚蠢的行為后悔的吐血了,因為抱住的那個懷抱,比他在外面凍了一天一宿的身子溫暖不到哪去。“瑜洲你身上怎么這么涼,你剛才沒睡覺?”厲閔航的胸膛被抵著的涼皮打的心里猛的一揪,舒瑜洲沒睡覺,一天一宿都沒睡?“我擦,你丫的給爺滾一邊去!”舒瑜洲沖著厲閔航側腰上來了一拳,推開他的瞬間,自己也騰騰往后退了好幾步,然后直接順勢坐到沙發上了,“你他/媽跟個門神似的杵在外面,我睡的著嗎!”“早知道你沒睡,我就直接踹門進來了,別在這坐著了,趕緊回臥室去!”厲閔航把外套扔在沙發上,作勢就要拽舒瑜洲,后者一腳就踹上去了,“你來干什么!你不是已經把爺踢出厲氏,不允許爺踏進去一步嗎?”厲閔航跟著坐到沙發上了,擺出一副要苦口婆心的模樣,“我那一半都是氣話,瑜洲你知道的,我……”“那另一半呢?”舒瑜洲及時打斷他的長篇大論。以前他想知道什么,總是會盯著別人的眼睛,那樣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敢看厲閔航的眼睛了,他害怕,怕看到的答案會將他那顆飄搖不定的心徹底打碎了。厲閔航捕捉到他刻意錯開的目光,心里一痛,這樣平心靜氣的舒瑜洲,遠沒有那個扯著他衣領子大聲質問他來的鮮活,也許他們之間的問題,只差一個解釋。“另一半是我對你的信任,”厲閔航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甚至朝舒瑜洲的身邊挪了挪,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瑜洲,我承認在這個位置上,我有諸多的時候是在算計別人,即使在他們面前多么拍著胸脯子稱兄道弟,也可能轉身就會給他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