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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可逃的獵物,內心不由的興奮起來。“邢你媽了個/逼,當爺瞎呀!”厲閔航滿腔怒火因為全身無力絲毫沒有爆發出平時應有的震懾力,膝蓋狠狠地頂在邢北巖小腹上,力量不小,卻聽到了近似舒服的一聲輕吟。邢北巖半瞇著著眼,陶醉般享受著身下人的愛撫,玩味的看著舒瑜洲無力的跌落回床上,一只手支著下巴,側身挨著他躺下。“你使勁掙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有人給你下了大量的有安眠性質的藥物,你人醒了,但藥性還沒退?!闭f著,一只不安分的手伸進了褪至一半的浴袍里。舒瑜洲知道自己遭了暗算,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抽不出一絲多余的力氣來思考邢北巖的話,身上冰涼的觸碰感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他在劉葉手下待的時間不短了,什么都懂,什么都見過。正因為這樣,才會有無限的后怕襲來,咬牙握住游走的手腕,“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碰了我,我讓你后悔這輩子做人!”邢北巖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手腕兒上傳來無力而密集的顫抖,不知道這是因為那人的害怕還是由于藥物的作用,不過嘛……他都很是享受。邢北巖發現,舒瑜洲主動碰他,和他碰舒瑜洲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前者仿佛在欲拒還迎的勾/引著他狠狠的艸上一番,后者像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魚rou,兩種滋味匯聚一處,簡直妙不可言。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看嗎?第7章第七章“老子就喜歡,迎,難,而,上!”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舒瑜洲咬牙切齒卻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幾乎沒費什么力氣,邢北巖就將舒瑜洲雙手扣在頭頂上了。“放開我!厲閔航有本事你丫的堂堂正正跟爺交手,玩兒陰的,算他娘/的什么本事!”舒瑜洲雙腿撲騰的厲害,看似雜亂而毫無章法,其實處處落在邢北巖的軟肋上,就算事已至此,他也不會坐以待斃。雙腿夾住邢北巖的腰身,一個巧勁兒將人摔倒在床上,舒瑜洲雙手趁機掙脫開,余光掃過床頭,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手無縛雞之力,抄起桌子上的臺燈砸在邢北巖的頭上。趁著邢北巖雙臂交叉躲避時,他幾乎是翻滾著摔下床,剛有一個爬起來趨勢,便被一股大的出奇的力量直接拽回了床上。咣的一下陷進床里,舒瑜洲只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完完全全封閉了他逃出去的路,死死的看不到一點光芒。邢北巖沒想到舒瑜洲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還能傷了他,當下惱火的一拳打在舒瑜洲的肚子上。“啊呃……”原本的慘叫聲少一半兒被舒瑜洲咬牙吞進了肚子里,多一半兒被扼殺在邢北巖的掌心里。他可不希望還沒嘗到鮮兒,就被人破壞了。舒瑜洲疼的額頭冒了冷汗,身子弓成一個大蝦抱著肚子,呼吸碎成斷斷續續,還沒來來及緩過勁兒,就感覺自己的浴袍被扯掉了。“放開我,沒想到堂堂厲氏總裁竟然好這口兒,厲閔航你他娘的個死變態,老子是男的!老子不是同性戀,放開我??!”舒瑜洲嘴里是張牙舞爪的謾罵,心里卻漸漸被絕望覆蓋。邢北巖似乎是被厲閔航三個字刺激到了,眼神兒一狠,雙腿壓在舒瑜洲的雙腿上,兩根手指大力捏住他的下巴,厲聲呵斥,“看著我!好好看清楚,我是邢北巖,不是那個有賊心沒賊膽兒的家伙!”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舒瑜洲尾指的指甲幾乎掐進了rou里,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希望能保持一絲清醒,“老子管你是誰,你個死變態,今兒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吳超捂著嘴,躲在寬大的沙發后面,屏息咬牙,剛剛在外面那點朦朧的醉意早被剛剛闖進來時看到的畫面嚇沒了。直到邢北巖踉蹌跑出去,他才從沙發后面站起來了。吳超從小在厲氏混,別看年紀小,手底下也管著不少場地。各種各樣的事兒他都也都見過不少,但這件事發生在厲閔航身上,說實話,他還是非常震驚的。“哦買嘎!”吳超望著床上的人,渾身像被汗水包裹著,像是剛剛被從水里撈出來。大腿間紅白混合的液體像是一朵盛開正艷的牡丹,肩頭那一圈血口,還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紅的尤為駭人。浴室里,熱氣還未全消退,洗浴臺上是整齊的擴張工具,潤滑油……吳超說不清此時自己內心有著什么樣的動蕩,除了瘋狂的沖擊,竟然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心疼。別墅的院子里,依舊是杯酒言歡觥籌交錯,絲毫沒有人發現在二樓的客房剛剛發生了一場暴/虐。劉葉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走路東倒西歪說話屢不直舌頭了,鄭俊雄和另外一個服務生扶著他,還一個勁兒的往地上栽。“瑜洲呢……怎么就你…小子,他人呢?”劉葉梗著脖子,令人犯嘔的酒氣直往鄭俊雄臉上呼。“他也喝多了,我把您扶上車還得去扶他,六爺您小心!”鄭俊雄屏著呼吸,死拉活拽的總算將劉葉扶進車里了。“你們護送六爺回去,路上千萬小心?!?/br>鄭俊雄囑咐了后面車上的人幾句,就趕緊返回別墅去了。上了二樓客房,推門進去,里面連個人毛都沒有。“擦,這小子走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鄭俊雄叫住一個跑著的服務生,“唉,看到客房里的那位先生去哪了嗎?”“不好意思,沒看到?!?/br>鄭俊雄皺著眉頭嘖了嘖嘴,心里閃過一絲不快,“這孩子也忒不懂禮貌了,走了都不吭聲!”他嘴里雖然這樣嘟囔著,但又覺得不大可能,畢竟六爺沒走,舒瑜洲走了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難道發生什么事了?應該不會吧,這里是厲氏,誰敢他娘/的不要命了敢在這里動手???再說,舒瑜洲就一個無名小卒,誰會動他啊。鄭俊雄腦子里閃過一些七七八八的想法,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您撥的電話已關機……”“擦!”鄭俊雄也不知道自己這股子莫名火兒是從哪里來的,既生氣舒瑜洲不打招呼直接走人,又擔心他出事了。他拉著問了好幾個服務生,終于有個人說看到二樓下來一位不認識的先生,朝門口走出去了。呼!鄭俊雄松了口氣,“擦,丫的你小子竟然真的一聲不吭的走了,虧得我他/媽還擔心你,我有??!”舒瑜洲的意識是被渾身的不適折騰清晰的,他睜開眼睛,目光呆滯了良久,眼前的重影才慢慢合在一起。完全陌生的一間屋子,十多平左右,屋子里簡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張與床齊高的破桌子,桌子上放著那個磨掉色的手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