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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搭把手,用手顛了顛其中一根的重量,驚詫地轉過頭看著男人濕透的后背,這么多木頭該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搬回來啊,所以以后還是別輕易惹這個男人了,不然一拳下去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臉。兩人合力把床給安好了,白修年打開桌上的菜罩,從里面拿出一個金黃的小餅子,笑道:“這個留給你的,最后一個了,今天辛苦了?!?/br>不再理會表情錯愕的男人,白修年再次回到后院,白遇歲仍然坐在那編繩子,這小子之前還想下地,在教訓人方面沒什么經驗的白修年只好再一次用搓繩子這個借口拖住了他,自己則在后院的菜地上拔起了草。“遇歲,別弄了,回屋坐坐,不然身子受不了?!卑牙K子從小孩手里搶過來,拉著人就走,他算是明白了,對付這小孩絕對不能講道理也不能看著他,還是直接動手更加靠譜。“對了,哥,我的衣服都在阿麼家呢……”看見被扔在水盆里的衣服,白遇歲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沒有帶來,這一天兩天可以過,這時間長了怎么能不換衣服呢。雖然白修年很想說沒帶就買過,但這里終究不是自己生活習慣了的現代,這里買東西還需要一大早起來趕路,大多數人家不會直接買成品的衣服,因為相對于布料來說太貴了,同樣的價錢買布可以多做一套出來,所以買真的很不現實。“那我和你一起去拿?!边@路他還不認得呢,上次是譚阿麼帶他去的,當時情急只顧著跟著跑了,根本沒記住路,若是他自己一個人去迷了路真是要笑死人了,可是又想了想小孩頭上的傷,今天小孩動的已經夠多了,雖然溪水對身體的作用很大,但讓這小孩去面對幾個小時之前把自己開瓢的人吧,這么可愛的孩子還是適合看家。“遇歲你還是在家休息,我和他去就行了?!敝噶酥刚驹谝慌缘哪腥?,這么大個子一站出去絕對能把敵人給震懾住。男人也不廢話,站起來就走到白修年身邊,一副早就準備妥當的模樣。走出門后,白修年故意落后半步,讓男人帶路。遠遠的看見熟悉的院子的時候,院子外扔在地上顯眼的東西讓白修年眉頭一皺。幾件補滿補丁的單衣,一件穿到舊的不能再舊的冬衣,還有幾只不對腳的鞋,有大有小,但同樣都很破舊,有的還在腳趾頭那破了洞。很顯然吳英這是把分家領悟地很透徹,屬于白遇歲的東西都扔出來了。白修年頓時后悔,早該多收他們幾兩銀子,到時候讓遇歲穿著新衣服在他們門口走他個十幾趟。不過遇歲的衣服是肯定要買,想著他身上那件沾了血跡的衣服,今晚還是要換洗的,索性過路的人都聽說了老白家的事,也就小心著沒有踩到,有好心的還把幾件掛在一旁的樹上。把樹上的衣服拿下來,這件挺干凈,拿回去曬曬明天就去趟集市,把該買的都買了。鞋子他沒撿,腳趾都不能裝全的鞋子要來何用,還以為是涼鞋呢。這一趟沒遇見吳英,相比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這是被他從手中摳出了銀子心里難受呢。事實上也是如此,但除了銀子少了,吳英也覺得面子算是丟完了,被幾個小毛孩給擺了一道,這傳出了臉可不是都丟完了,所以送走了看熱鬧的人之后把白遇歲的東西全丟了出來就回屋子里躺著了,連午飯都沒有做。餓得不行的白睿來到他阿麼房間又是哭又是鬧,吳英一想這事情的開頭不都是這小子嗎,于是心中一忿,就一巴掌打了過去,從小到大都沒挨過打的白睿一下子就懵了,哭鬧停頓幾十秒之后就是更加吵鬧的哭聲,白胖的手也不停地拍打吳英的身子,這小胖子下手沒輕沒重,吳英被打得幾乎要吐血了,起得直接從床上翻起來,把白胖子翻過身就是一陣好打。總之各種雞飛狗跳,這些自然也就影響不了白修年一家。“聽說了嗎,這柳福笛家要和咱們村的大戶人家結親了?!鞭r閑的時候,最放松的時候莫過于幾個人聚在一起里聊聊八卦。“什么大戶人家啊,不就是個養豬的嗎,小氣吧啦的,自家發財了也不知道為村里人幫把手?!?/br>“得了吧,你就是嫉妒人家有錢。話說這趙家小子趙寅不是和白家哥兒先有了婚約嗎,只不過前幾天這白家哥兒被送到了山腳陳渡家,今天還帶著弟弟鬧分家呢,本事倒是長了不少?!?/br>“我也聽說了,這柳福笛啊是替代了白修年的位置,他啊早就和白家后麼暗地里有聯系了,讓白家毀了婚并讓趙家死心就把白哥兒嫁給了陳渡。這陳渡就算是趙家也不敢惹啊,沒了白修年,這柳福笛自然就是趙家的第一人選了,你們都知道,這哥兒家的看得還是這腦門上的玩意兒?!?/br>“那吳英肯幫他柳福笛,這做了趙家的媳婦兒銀子肯定不愁花吧,這吳英是不是老糊涂了?”另一個疑惑的聲音問道,這把有錢的親家往外推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呢。“你懂什么,這白家其實早就分成了兩家,你看今天鬧成這樣,要我說啊這吳英干的對,再說這又不是白干,柳福笛哪能少了他的好處,只怕暗地里給了十幾兩銀子吧?!?/br>“這么多!”……之后的談話就沒怎么聽清了,白修年總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吳英早上這么爽快,看來自己只是得了個零頭而已啊。搖搖頭,反正這些事兒和他都沒關系了,誰和誰結婚只要不礙著他過日子,管他誰誰呢。“我去燒點水,待會兒你們先洗澡,晚上該看不見了?!被氐郊野仔弈昃蜏蕚錈?,他沒想到在這蠟燭也賊貴,之前用的那根蠟燭還是為了新婚當晚才買的,尋常人家若不是特殊需求家里也只是被這煤油燈,但那東西就一點點光,實在沒多大用處。所以一到晚上,這百家村幾乎都上床躺著了,燈也就用不著了。把干柴放進未熄滅的火中,火焰一下就躥高了,鍋里裝著慢慢一鍋的水,足夠兩個人沖一沖了。放入足夠的柴火之后,白修年先把書盆里占了血的衣服洗了。只是這個男人為什么一直跟著自己啊。“你怎么了?”難道想洗衣服?“你……不生氣嗎?”“???你做了什么,你把火弄熄了嗎?”白修年一頭霧水,這男人又發什么瘋。“之前那幾個人說的,柳福笛搶了原本屬于你的位置,還把你嫁給我?!蹦腥说椭^,此時他竟然在這個一直強悍的男人身上看到的脆弱。白修年放下手中的衣物,甩甩手,“我為什么要難過,和趙寅的婚事原本就不是我情愿的,而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