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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隨便拿出一件后把包袱收好,整了整箱子里隨便擺放的衣服,看了眼放在箱底的碎銀便合上箱子,順便擦了擦表層的灰塵。在里里外外都清掃一遍之后才換下變得灰撲撲的喜服,一同放在水盆里。這些活做得十分順手,就算白修年沒生病之前都做不到這么利索,看來是這個身體留下的習慣。最后一件衣服晾在繩子上,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這里沒有時鐘,只能依靠太陽的位置估計時間。往下看了看腳下的房屋,沒有一家飄了煙,田地里的人還在不停勞作,白修年估摸著離做飯的時間還早,打算再進一趟空間。放下附在額間的手指,白修年驚喜地發現早晨種下的種子已經發芽了,蒜子已經抽出了芽,嫩嫩的綠色十分喜人,依照這速度過幾天就能吃了;蔥芽拔高了許多,可以直接掐一段配菜;最驚喜的就屬辣椒了,對于不辣不歡的白修年來說,看見了小巧的花骨朵就離滿鍋紅彤彤的火鍋湯不遠了……手指在沾著露水的蔥綠上輕輕拂過,咦?【經驗值:1】難道這就是升級土地用的經驗?白修年心念一動,兩指一掐,一段鮮嫩的發散著清香的蔥條便出現在手上。【經驗1,目前經驗:1/10000】果然,只是如果每株只有一個經驗的話那升級豈不是遙遙無期,不過白修年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能得到空間已經是無上的幸運了,更何況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很有用處。比如這段蔥,再加點量配上個雞蛋和面粉就是香噴噴的蔥油餅啊,光想著就已經止不住狂咽口水了。白修年記得很久以前吃過奶奶親手做的蔥油餅,外焦里嫩的口感讓他現在都忘不了,后來大量的美食店崛起,至今他都沒吃過超越奶奶做的蔥油餅。又掐了幾段水靈的蔥,那個男人家里沒有養家禽,但灶臺邊上倒是放了幾個雞蛋,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面粉。他去后院看過了,大概是男人很少有時間打理吧,后院的菜地里長滿的雜草,再加上山腳下的土質并不是十分好,青菜也都呈現出懨黃的顏色,和空間里的完全比不了。對于出現在記憶中關于那個人的流言白修年不做任何評價,沒有相處過就斷定一個人實在草率,他不是以前的白修年,不會因為幾句不痛不癢的惡評就把自己嚇死。在溪邊打了點水澆在菜地上,最后沒忍住拿著瓢喝了幾口甘甜的溪水,喝完整個人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洗衣服后酸澀的胳膊也不那么難受了,直觀的作用讓白修年把注意力放在了清澈透明的溪水上。他現在的身體還是很瘦弱,作為一個病死的人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渴望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所以重獲生命也就格外惜命一些。提著半桶水出了空間,先把一半都進日常的飲用水井水里面,剩下的一半摻了井水準備用來澆后院的菜地。要知道每家擺放在桌上的菜大多都來自自己的菜地,一個月難得趕一次集,所以rou在這里絕對是奢侈的存在。清理好菜地上的雜草,肚子也適時響了起來,早上那一碗粥實在是不頂餓,要不是那一瓢溪水估計早就餓暈了,不知道同樣只喝了一碗粥的男人是怎么扛過來的。拔了一個蘿卜,甩了甩泥土,再摘了幾顆小白菜,蘿卜的個頭不大,白菜也有些發黃。放在水盆里洗了洗,清洗干凈之后準備做飯。舀了兩小碗米,想想再加了一碗,舀米的碗小,一人就可以吃掉一碗。他不知道現在地里的活重不重,想著早上的那一碗粥,他干了那么一點活都受不了,索性中午就弄豐盛一點。但所謂的豐盛也就只是相對于早上而言了,灶臺旁邊的櫥子里放了點腌制的rou,白修年知道在這里這點rou大概是一個家庭過年的分量了,也就沒有動。升起灶臺,把火控制好,再把洗好的米加入適量的水放進鍋里,蓋上鍋蓋就開始切菜。把空間里擇好的蔥切成蔥花,在拿雞蛋的時候在櫥子里看見了少量的面粉,磨得不是很細,但也能用。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酵母,不知道做出來的味道有沒有影響。取來一個碗裝上面粉,敲開一個雞蛋,金燦燦的蛋黃瞬間淹沒在白色的面粉里,加入適量沒有經過兌和的溪水,用筷子攪拌均勻。最后加入飄香的蔥花,青白的顏色混合在一起十分醒目,把攪拌好的面粉放在一旁,取出剛拔的蘿卜,切塊,再用大碗裝起來,加上溪水,放在大鍋旁邊燒水的小灶上慢慢熬著。不一會兒便從鍋里飄出飯香味,取出兩個大碗把飯呈上來,清洗鍋之后加入一瓢水燒開。把清洗好的小白菜讓如開水中戳一下水,隨即撈出來瀝干水分。從空間取來一段姜塊,切絲,并把小白菜分小段。待鍋燒熱之后倒入適量的油,倒入姜絲和蔥花,翻炒一番后等到聞到香味了就倒入切好的小白菜,快速翻炒一番后,放一小勺鹽,可惜沒有白修年最愛的辣椒。小白菜翻炒一陣之后就可以起鍋了,把小白菜拜訪在桌上的時候,這個屋子的主人回來了。白修年快速抬眼看了對方一眼,面色不變地說道:“回來了,先洗洗手,飯菜一會兒就好了?!闭f罷也不管男人有什么反應就轉身回到灶臺邊。往里面加了兩根柴火,白修年拿起臺上調好的面粉,同樣在鍋燒熱之后放入適量油,嗶哩啪啦的聲音伴隨著油香味不斷沖擊著陳渡的鼻翼。已經習慣了常年回家等著自己的冷鍋冷灶,突然變熱乎了讓他有些怔愣,望著那個小小的身影不停勞作的身影,第一次覺得小哥兒好像也不是很討厭。放下農具,掃了一眼煥然一新的屋子,壓在身上一上午的疲憊好像突然不見了。他一個人生活習慣了,很多地方都不知道怎么打理,就像整理屋子這種事情他是怎么也不會去做,除去要伺候著關乎自己溫飽的水田,時常上山打獵成為他的大部分進項,這讓他更加沒有時間把心思放在過生活上。舀了一口井水送入嘴邊,今天的水似乎都比平常要甘甜。陳渡把自己收拾妥當之后,白修年的蔥餅差不多也出鍋了,香噴噴的味道讓陳渡食欲大開,若不是屋子里還有另外一個人在,他早就出手了。把蔥餅放在桌上,回身端出燉好的蘿卜湯。“好了,吃飯吧?!比齻€菜,雖然都是農家最常吃的菜,但架不住溪水的甘甜和白修年高超的手藝,所以這頓飯吃得格外香,就連白修年都多吃了一碗飯,更別說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