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 一月不能開葷,對于養好了身子的明璋和季濯纓來說,痛不欲生。 新婚小妻夫,好得蜜里調油,一到晚上卻只能大眼瞪小眼干躺著睡覺。特別是阿纓個小壞蛋常常撩撥自己,明璋感覺自己快忍到內傷了。 又一次抓住季濯纓探到自己領子里的手,明璋快哭了,“祖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忍不住了!” 季濯纓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忍不住就別忍了呀。神醫只說叫我忍著,又沒叫你忍著,我還有別的方式幫你呀!” 明璋猛地扭過頭:“誰教你的這些!” 季濯纓一手在她嘴唇上撫來撫去,一手向下,叫明璋倒吸一口涼氣跌在床上躺平。 “就那本冊子上的呀,我看完啦?!彼Φ媒器?,“妻主,我手指夠靈活嗎?” 明璋氣都喘不勻了,一手遮住眼睛,一手將他抱緊,“你個小壞蛋?!?/br> 同有情人在一塊,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有性子急的桃樹杏樹已吐了花苞,也有性子急的舉人開始尋求歪門邪道。 二月初七,距離考試還有兩天,已有一批舉子手中有了考題。有人高價買到,再翻倍賣出,自己有了保底,還掙了幾倍的來回盤纏。 一時間,京中擁有考試試題的人數已遠遠超過會試要錄取的三百人。 明璋借口陪正君回娘家,同季良見了一面。 “佩瑋,二殿下果然如你所說,大肆買賣試題了?!奔玖紘@了口氣,“一月前,我出了兩份試題,同陛下商量過,先行放出一套給選定的十八位考官看過。另一套題,只有我同陛下知曉?!?/br> “陛下一開始不理解我為何要出兩套題,卻也疑惑著配合?,F在總算是明白了,卻又氣得病倒了?!?/br> 女皇中的追命,越是生氣,越是催發得厲害。 明璋了然地點頭:“如今老二沒被卸任,看來母皇還沒查到她身上?!?/br> 季良也開口:“沒錯。陛下雖偏心,可遇到科舉這樣決定國運的大事,還是十分慎重的。若是被查出來,二殿下這次可要栽個大跟頭了?!?/br> “呵,她活該?!泵麒皩γ麾暱芍^是深惡痛絕,恨不能生啖其rou。 那日生日宴給阿纓下藥,自己只能打暈她仍在那里,卻不能對她如何,實在是窩囊得令人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她當時只想將明鈺也下了藥扔去個腌臜地方,卻強行忍了下來。此事若被傳出去,別的不說,首先她就怕阿纓被人指指點點。 這事她幾倍地記著,科舉這次定要叫明鈺粉身碎骨! 季良喝了口茶,悠悠開口:“此事雖是二皇女負責,陛下卻已給我下了密旨,任命我為欽差,考試那日帶著圣旨去現場直接替換考卷。順便監考?!?/br> 明璋面露喜色:“那那些買了考題的考生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錯,”季良也笑得頗有些不懷好意,“我看陛下此次在國事面前,還怎么偏心二皇女?!?/br> 明璋笑得同她如出一轍,“那我再添把柴。前些日子身子惡化,母皇有權利知道是誰害的她?!?/br> 兩人相視一笑,已決定了某個自作孽之人的命運。 明璋與明玦被下令一同參與科舉之事,是以初九一大早便進了貢院。 臨行,季濯纓一改往常之態,默默叨叨像個小老頭,不停給明璋的包袱里塞點心,塞皮裘,塞護膝,生怕倒春寒把自家妻主凍傻了。 春闈一開,不論考官考生,通通要在貢院里關三天。 三天!季濯纓眉頭皺得死緊,三天只能在那冷冰冰的貢院里活動,成親以來兩人可還沒分開過呢! 明璋還未出發,他就開始想她了。 明璋捏捏自己小夫郎鼓起的臉蛋,安慰地笑笑:“別擔心,此去可是要給你報仇的。你無聊了就去找黃錦玩,等我回來,明鈺那個混球也就差不多倒臺了?!?/br> 季濯纓不理她,自顧自把明璋的毛領子裹緊,擠得她半個臉撲在毛里,“我只要你好好的,別凍著?!彼曇魫瀽灥?。 時辰不早了,明璋匆匆吻了他一下,便叫湘蘭推著自己出發。 走出一段路,還扭回頭來朝著他笑,“回去吧,外面冷?!?/br> 那背影映在一片晨光之中,雖坐著,在季濯纓看來,卻是能為他遮風擋雨的高大。 初初進了貢院之時,明璋盯著考生一個個進了自己牢房一般的考室,同穆雅斕使了個眼色。 兩天前得知季良換了試題,她便同穆雅斕提了醒,叫她做好準備,隨時能配合反水,狠狠咬明鈺一口。 穆雅斕等這一天已許久,同明璋對視那一眼,既狠又絕。 二皇女黨最為活躍的,便是江玥,一個油頭滑腦的墻頭草,早在看清女皇偏向之時,就投誠了明鈺。 此次她的獨女一路靠著替換考卷,來到會試,更是打算靠自己拿個好名次。至于之后的殿試,她們早已叫自己準備好了大篇策論,到時叫那人背過,足以應付。 不過,此次只怕她們要失望了,可能不到殿試,江月就要掉腦袋了。 當年她爭著搶著討好明鈺,手下的護院將自己相依為命的狗打死時,就該知道自己有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啊,本期榜單輪空了(流淚.jpg) 不過卜日十還是會好好寫,不斷更不應付,不辜負任何一個喜歡文文的小可愛! 每次覺得累了,看一眼評論區就有元氣滿滿啦!大家真的超級好呀! 第55章 春闈從二月初九到十一, 足足三天,有考生提前答完也可以提前離開。 只是今年的會試卻分外不同。二月十一這天,酉時(現代19:00)已過, 貢院卻還大門緊閉, 中途更是無一人離開考場。 早在申時(16:00)初, 貢院門外的空地上便已擠滿了前來迎接自家考生的家眷。 苦等近兩個時辰, 這些人都焦躁不安,不大的空地上, 女人的怒罵聲,男人的抱怨聲,甚至還有馬屁的響鼻聲,混攪在一起,平白讓人焦慮。 又是半個時辰, 那緊閉的院門終于開了。人們不敢圍上去堵門,只好在原地跺腳, 等這人快出來,跟家里人多聊幾句,他們好聽幾耳朵。 沒想到此人出來,狀若癲狂, 又哭又笑, 一路跌跌撞撞孤身略過人群便一路遠去。 乘著馬車來的家眷們明白了,這人應是獨自進京趕考的外地考生,無人來接。 只是看她精神不大正常,想來是沒考好吧。 眾人接著等, 內里的考生這才魚貫而出, 有的興高采烈口若懸河,有的垂頭喪氣喪眉耷眼。 接到自家考生的親屬漸漸散去, 貢院里出來的人也越來越少,終于,那門又關上了。 門外卻還停著不少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