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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也未必就能有,去勇毅侯府,做客的資格,勇毅侯這樣做,顯見著,就是要抬舉他們家,給他們家做臉面的意思,讓賀夫人,真是又驚又喜,受寵若驚。 自家的闖禍精兒子,好不容易交了個名滿天下的才子朋友,還在他的幫助下,考中了秋闈,雖說對于他們這樣的勛貴人家來說,并沒有什么實際的作用,但是,架不住露臉??!終于在人前,提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能夠直起腰的老侯爺,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可不得把賀書淵一家,奉為座上賓,好好招待么,他可還指望著,霍榮鈞能夠在賀書淵的指導下,考中春闈呢,要是真能考中,他們勇毅侯府,可就露了大臉了! 要去侯府做客,賀夫人可是即高興,又緊張,破天荒的抓著賀書淵,跟他商量了半天,該穿什么衣服去,該帶些什么見面禮,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項等等。 看著一向十分有主意,幾乎從不跟兒女們,商量事情,總是獨自決斷的賀夫人,如今這幅模樣,賀書淵也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嘆,權勢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幸好賀夫人十分的能干,雖然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卻安排得井井有條,再加上勇毅侯府刻意捧場,倒是沒出什么岔子,兩家第一次見面,都給對方,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勇毅侯夫人跟賀夫人兩人,還十分的投緣,再加上勇毅侯夫人,只生了三個兒子,沒有女兒,看見長得溫婉漂亮,性格安靜靦腆的賀書琪,便十分的喜歡,一個勁的讓賀夫人,帶著賀書琪,平時多到她這里來,走動走動。 原本還有些發愁,來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認識什么好人家,怕再耽擱了賀書琪婚事的賀夫人,忙一口應承下來。 勇毅侯府這樣的人家,她是不敢高攀的,可是,能通過勇毅侯夫人,進入京城勛貴高官家,夫人小姐們的交際圈里去,卻于女兒將來的婚事,大大的有利,讓賀夫人如何能不高興! 賀夫人這邊忙著結交京城里的夫人,小姐們,賀書淵那邊,則是去見了,之前就來了京城的張德寶,張掌柜。 進京有一段時間的張德寶,這段時間,可是沒有閑著,幫賀書淵置辦宅子,安排下人,還要按照來京城之前,賀書淵交代給他的任務,打聽京城里有名的牙行,好等賀書淵,把在淮安府救濟的孤兒們,帶來京城時,按照計劃,安置他們。 雖然進京這段時間,有些忙碌,不過,倒是挺符合他的性子,讓他都有些樂不思蜀起來。 這會兒,見到賀書淵,便委婉的表達了,想把淘寶閣,開到京城里來的想法,可惜,卻被賀書淵拒絕了。 賀書淵讓他先不忙著,著手去做生意,先把京城里,方方面面的情況,摸清楚再說,京城里俱是有權有勢之人,各方勢力,魚龍混雜,他們現在,一點根基,都沒有,淘寶閣那樣招風的生意,做得越紅火,就越守不住,回頭再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就更不劃算了。 被京城的繁華景象,迷了眼的張德寶,被賀書淵說得,一頭冷汗,連連應是,趕緊收起自己那些小心思,賣力的去給賀書淵辦理,安置孤兒的事情去了。 來了京城幾日,把家里家外的事情,都安頓好后,賀書淵便去了國子監報到,離明年的春闈,只有四個多月的時間了,還不到他放松的時候,反正家里有賀夫人在,一應日常事務,倒是不用他cao什么心。 往屆秋闈后,也有各地學政,推薦的學子,來國子監讀書,國子監里的博士和監生們,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是,這次不一樣,這次,南直隸推薦來的學子,是那個做出了,能被刻在夫子廟門前的驚世之作,有著文昌星下凡之稱的傳奇人物——賀書淵! 所以,等賀書淵去國子監報到時,仿佛是被租借到國外的大熊貓般,被國子監里的人,遠遠的圍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個遍,讓賀書淵十分窘迫的同時,竟升起了一絲自己是國寶的荒謬之感。 幸好他上輩子,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好多年,練得臉皮夠厚,才能維持住表面的淡定從容,沒有失態,沒有在未來的老師,同學們面前丟臉。 人的名,樹的影,賀書淵的名聲,雖然給他,帶來了一些煩惱,但是,顯然,得到的好處,才是更多的,國子監上到祭酒,下到監生,都對他十分的客氣,而且,他還有松山書院路山長,給魏司業的親筆信,在國子監的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賀書淵去國子監報到的第二日,早就從淮安府松山書院,回到京城的霍榮鈞,便有些不情愿的,被世子霍榮昊,送來了國子監。 他們這些勛貴世家的子弟,想要走科舉入仕一途之人,少之又少,雖然人家來國子監讀書,只要想來,隨隨便便就可以來,哪像賀書淵他們這樣的寒門子弟,來的這般不易。 賀書淵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幸好有霍榮榮鈞帶著他,熟悉環境,結交朋友,一到修沐的日子,就拉著他,不是各處拜訪,就是跟國子監的學子,或勛貴子弟們聚會,這樣可以盡快融入,京城的環境,賀書淵也樂得配合。 因著他每到修沐之日,便忙著各種應酬,直到到京城,一個多月后,才終于有空,在修沐之日,趕回家中看看。 只是他剛一踏進家門,便被家里,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喜氣洋洋的氣氛,給嚇了一跳,他們家不過才來京城一個多月,平日里來往的人家,也只有勇毅侯府,能有什么喜事?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賀書琪聽見下人通報,像個雀躍的小鳥般,從屋里提著裙子,跑了出來,嘴里還歡快的喊著。 “這是怎么了?咱們家,有什么喜事嗎?”賀書淵看著院子里,忙忙碌碌,出來進去的人,對meimei賀書琪疑惑的開口問到。 “哥哥,你還不知道那!”賀書琪聽他這樣問,不由得用帕子,捂住了嘴,輕笑了起來。 賀書淵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看向笑起沒完的賀書琪,神情嚴肅的,再次開口問到:“家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還在笑他的賀書琪,見他這幅模樣,也忙收斂了笑容,小聲回到:“是母親,給哥哥訂了親?!?/br> “什么!”賀書淵不敢置信的看向賀書琪,高聲喊到:“你說什么?!” 正屋里,正忙著的賀夫人,聽見賀書淵的聲音,也快步從屋里走了出來,一臉興奮歡喜的看著他,高聲說到:“書淵,你可算回來了!快進屋來,咱們家,可有件,天大的喜事,要跟你說呢!” 剛想開口質問的賀書淵,見院子里,人來人往,還不都是自家的下人,只能勉強壓抑住滿心的疑惑和怒氣,黑著臉,快步走進了屋里。 賀夫人見他一副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