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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見你們兩這樣,大家伙兒也著急?!?/br>索塵頓了一下,似在思考小光意見的可行性,可之后他又甩甩頭,道:“我才不問,他愛咋滴咋滴,老子不在乎,走走走,打牌去?!?/br>他才不要去問呢,顯得自己多在乎似的。到時候肯定樂得那人又要笑話自己一番。----知道項烽要來,江雨確實高興了些,今天沒試驗出自己的新能力,他還有些沮喪呢。江雨把通訊器放在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算了,他心里想著沒有那吸收其他體內能量因子的能力,他合著還可以練練清醒意識下,自動吸收能量因子的能力,這兩樣能有一樣都總歸是好的。這么想著,江雨干勁兒又提了上來。第二天,江雨還在吃早餐的時候,項烽就已經來了。起初江雨聽著響動還以為是小黑在外面鬧騰。直到聽見門的響動聲,他才意識到是項烽,畢竟自從小黑能輕輕松松翻閱圍墻時,就沒走過正門。江雨放下筷子就跑了出去,剛好項烽走進了門。只見今天項烽穿了一件黑色的夾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褲子也換成了運動休閑褲。江雨見著不由得愣了一下,項烽這副模樣加上不那么嚴肅的表情,江雨才意識到對面這人再老成穩重也還是個年輕的青年。項烽見江雨盯著自己看,他抬了抬手臂,似是在展示自己,然后看著江雨道:“怎么了,這一身不合適嗎?”項烽其實也是突發奇想,他今早起來,正打算穿衣時,回想起以往才赫然發現,這么久以來自己從第一面見到江雨起,竟然從來都是軍裝。江雨似乎一直有些怕他,那身著裝未免太過嚴肅,所以這次上山,他干脆換上了自己的便衣。江雨搖搖頭,“很合適,只是我還沒見你這樣?!?/br>兩人跟著一起進屋,項烽見著江雨在吃飯,笑道:“我猜想你也差不過這個時候吃飯,所以我就趕過來了,還有嗎?”江雨連忙點點頭,然后邊跑進廚房邊答道:“還有,我給你盛?!?/br>項烽放下一小袋種子在客廳桌上,很自然地坐上座,還加了句:“給我多盛點?!?/br>江雨在里面聽著,原拿著小瓷碗,后又換了個大的,盛得滿滿的才端了出來,一點兒也沒有心疼,麻溜地放在項烽面前,“這下總夠了吧?!?/br>項烽看著滿滿一大碗,笑著點點頭。江雨坐下后,盯著項烽就好奇地問道:“烽哥,之前你說你比我大,我就聽著,可我還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我覺得你也沒多大,看著老成而已?!?/br>項烽抬眼瞧了眼江雨的小表情,道:“怎么,想我反過來叫你?我今年已經25了,比你大?!?/br>江雨撓撓頭,他還想著當兵的風吹日曬,樣子看著成熟,印象中毛頭小伙子該是很多,沒準還真比自己小。被項烽猜中心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狡辯道:“我也沒想著你能比我小?!?/br>之后又加了句,“而且看樣子就知道比我大?!?/br>項烽愣了下,之后無奈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江雨甩甩頭,抬起頭順了順自己的頭發,道:“別以為你大就可以隨便摸別人的頭,我今年22了,也比你小不了幾歲?!?/br>項烽沒有應承這句話,收回手,輕輕磨砂手指,說起別話,“你現在頭發這么長了,正好我在,要不給你剪剪?”江雨愣了下,抓起自己的頭發拉了拉,他這頭發確實也太長了,都可以扎個小馬尾了。之前他洗澡也確實煩過這事,感覺從農家樂那搬來的洗發水都不夠用了,頭發長了太費事兒,太費料了。想想上次剪頭發還是去年末世前半月的事兒。“可是……”雖說這山里也沒別人見著,可江雨還是在意自己頭發,別說剪出朵花來,至少也別坑坑洼洼的,自己看著都難受。況且沒別人,剪出來項烽不是就見得著嗎……這項烽是個軍人,能剪頭發?項烽道:“你放心,我能剪?!碑敵跛麄內氩筷?,集體剪頭發,剪發師不夠,最后還是他們互相剪的頭發。他自覺還是不錯。江雨還是有些遲疑,“可是這里就只有一把小剪刀,能行嗎?”江雨正說著,就見項烽在夾克內表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套理發剪。原來是早有準備!“昨天晚上,要睡覺了,我想著你模樣,就找人借了這東西?!?/br>項烽淡淡地說出這話,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可江雨聽著卻鬧了個大紅臉,什么叫要睡了想著他模樣?這話聽著,怎么……怎么這么別扭,要睡覺了想他干嘛!江雨把碗拿起來吃,含糊地‘唔’了一聲算是答應,掩耳盜鈴般地想用小瓷碗遮住自己突然臉紅的模樣。項烽暗自覺得有趣,當是沒看見。之后又說了帶來的種子,說雖然不多,但里面有石榴,有蘋果還有枇杷。江雨聽著有水果吃,注意力被轉移,之前自己一個人的尷尬也漸漸消了。在他手里根本沒有當季不當季,能量因子那么充足,哪株植物的抵抗力都是杠杠的,他有些迫不及待,仿佛眼前已經看見了自己的果園子。吃完飯,剛好項烽在,江雨下了桌就非常順溜地讓項烽洗碗。自己一個人拿著那袋種子就跑了出去。項烽收拾著碗筷,心里很高興,江雨在自己面前越隨意他就越滿意。遠遠地他還能聽見江雨興奮地叫著小黑名字,讓它跟著過去的聲音,那歡快的笑聲鉆進他耳朵,進入他腦子里直轉悠。他端著碗筷進了廚房,不自覺地也跟著笑了。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兒……江雨雖然想立馬把種子全種上,然后成熟,又播種,直至有滿地撲鼻的果香為止??伤€算是有所顧慮,怕太突兀,被懷疑,因此沒種上很多,挑挑揀揀,每種各種了一棵。然后立馬摘了幾個果子下來,給小黑幾個,自己抱著幾個跑回小別墅里。“烽哥,快來嘗嘗?!苯臧压尤珨傇谏嘲l上,向項烽展示自己的成果。項烽在盥洗室里拿出一塊長布,然后叫住江雨,“等會兒再說,先把你這頭發剪了吧?!?/br>江雨見著項烽的陣仗就知道了要剪頭發。點點頭跟著他走到了院子里,說實話,這樣被熟悉的人剪頭發,他心里倒是有些新奇。以前去理發店,除了和理發師說兩句怎么剪,全程他都不說話,眼睛也閉著的。這么幾年雖然他都習慣在同一理發店剪的頭發,可那理發師他到現在也沒看全看清過,似乎只記得眉眼是啥模樣。江雨見著項烽進進出出拿水盆,那板凳,他突然有種強烈的家常感覺,似乎在過尋常人家的日子般,甜滋滋的卻又淡淡的。見項烽又端出一盆水,江雨扒拉了下自己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