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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穿上阿月渾子今天那種古典的亞麻長袍,然后源丹真就讓他這樣那樣在塌上,從他身后猛地這樣那樣,就這樣那樣……奴隸慘叫不已,被翻過身體來,又這樣那樣,又從前面這樣那樣……又讓他跨坐在源丹真身上,由他來這樣那樣,然而他這樣那樣了沒幾下,就被源丹真嫌沒勁兒,還是把他這樣那樣在下面,狠狠地來這樣那樣……如此種種毫無溫存的進行方式……使得那奴隸生無可戀,泣涕漣漣。所幸完事了被賞了一大把錢。源丹真看著那奴隸濡濕的頭發貼在臉頰上,脖子上遍布紅痕,被蹂.躪成青紫色的那啥那啥在被撕裂的衣衫下面腫脹著,大腿上還滴落著他那白色的……,渾身都是被凌.辱慘了的痕跡,見到那袋錢,痛苦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對自己千恩萬謝的模樣,他感到十分過癮。過癮的同時,他就想在對方高興的時候一刀捅死他——是真正的捅死。如果看到那具剛剛還在自己身體下面□□扭動的鮮活軀體鮮血四濺,命喪黃泉,很能給變態的源丹真嗜血的快感。但是此刻窗外掠過熟悉的娑羅樹,他心頭頓時一涼,閉了閉眼睛,決定暫時拋棄這份有害無利的嗜殺念頭。奴隸謝完,退了出去,此后向他人傳頌源將軍的慷慨雄風,又是軍中一段佳話。源丹真整理了儀容,披上衣冠走上車頭,宣告他們要去的方向,是現在人去巢空的紅樹林。將軍剛殺了別人的領主,怎么還敢去別人的老家?麾下的諸位士卒皆一頭霧水,不過因為他們兵肥馬壯,大家毫無危機感,慨然聽命,迅速而隱秘地向群島之地紅樹林殺了過去。馬車行駛到陸地盡頭,換了船只,沿著越來越藍的海水駛入千島之地紅樹林,水路兩岸延伸著紅樹林發達的根系,溫暖的陽光把綠葉的背面映出明黃的光芒,銀認出了那種蘇薩曾經觀察的三趾樹懶,它在樹杈上非常慢非常慢地轉身,還沒有看清楚船隊的模樣,船隊就已經翩然經過它身旁了。兔猻完全被沿路經過的島上行走的海鷗吸引了注意力,發出粗野叫聲。島中間緩緩露出最大的一座島,隨著微微傾斜的山勢錯落有致的木屋中間,有一座尖頂的古樸石頭城堡,那便是蘇薩長大的地方,紅樹林領主的居住地。現在領主繼承人查耶和蘇薩都在鹽宮的戰場上,他們的老巢沒有幾個人留守,源丹真沒有動武就占領了這里,他大搖大擺地登堂入室,在四周墻壁上的古畫和圖書室的文書之間流連,那些羊皮舊書上原本鑲嵌的寶石早已被挖了出來,想來是補充紅樹林的家用了。仆從們大部分像尼瑪頌一樣頗具cao守,敵意地打量著他們,不愿意接待。旁邊最奢侈的建筑屬于蘇薩家的表舅,乃是當地的富翁,源丹真胡作非為,白天對別人客客氣氣,晚上卻敲鑼打鼓地闖入別人家里,把那白花花的富人和他的妻子拖下床扔進海里,然后將屋里的美貌的奴隸、貴重的燭臺和精美的衣料洗劫一空。銀被嚇了一跳,不知道源丹真對自己那么溫柔友善,怎么會突然犯下這種搶劫的勾當。聽到這里的人議論,他才知道那天在長桌對面被源丹真砍頭的大叔就是紅樹林的領主,蘇薩的父親。想到那個情景,他后知后覺地打了一個冷戰,可是冷戰之后,也不再有什么別的情感了,他甚至對蘇薩都十分陌生,對于陌生人類的死亡,他沒有什么同類相憐的悲憫。只是現在見到源丹真露出惡的一面,心中一陣失落。第二天一早他溜出去,想避開源丹真,不想見他……阿月渾子自從那天出走后也不見蹤跡,不過,銀也不想見阿月渾子……他獨自在海邊散著步,卻很快被源丹真派人一句話喚了回去,因為那句話是——他想見的人來了。源丹真信守承諾,為他請來了烏冬。刺螺岬的諸位富商被源丹真邀請來赴宴,烏冬家里那種小商原本可有可無,但源丹真特意邀請了烏冬。烏冬家里的人,自然是以為多情的源將軍不知在哪里看上了自己的兒子,真是可喜可賀。烏冬雖然已經年方十九,做小情人年紀算大了,然而烏冬生得稚嫩,又經年不出門,皮薄rou細,看上去還可以充個十五六歲的清秀少年。烏冬雖然反感自己被當作面首送出去,同時心中也對源丹真的財富非??释?,可是等他到了紅樹林城堡,卻沒有源丹真的人來接他,他在日影下等了半晌,熱得細汗淋漓,這才見到樹林那邊跑來了一個魁梧的人影。烏冬瞇起眼睛——那人影可不是一般的仆從,挺拔得很出挑,恐怕比源丹真本人都要健美,還有一頭醒目的鮮紅頭發……咳咳,烏冬在陽光下平白無故地咳起來。銀跑到烏冬面前立正,低下頭慌張地看了一眼烏冬的臉——他比銀矮了許多。烏冬很靦腆地避開了視線對接。銀窘迫地發慌,覺得烏冬沒有他記憶中好看了,眉目還是清秀的,眉毛是濃墨地一抹,但是烏冬低著頭,那下巴的輪廓線明顯皺成了一團,不似阿月渾子那般精巧……不不不,快別想阿月渾子了。銀裝作隨意地說:“我是來接你去赴宴的,跟我走?!?/br>他想牽烏冬的手,可是怎么好意思,兩人穿過花園小徑,小徑狹窄,不能并排同行,他說:“你走前面吧?!彼攵嗫匆粫簽醵?,似乎這段單戀,是只存在于他的目光里的。“你怎么來的?”“你餓不餓?”“我這里有無花果……還有魚干……你想吃哪一種?”銀問什么,烏冬就回答什么,遞給他什么,他就接過去。烏冬不問他任何問題,似乎對他這個人沒有任何好奇心。有時候,兩個人長時間不說話,銀覺得尷尬,他更怕烏冬尷尬,他說了一些什么蠢話,頭一次懊惱自己如此口舌笨拙。某個瞬間他看著烏冬瘦弱的背影,發覺他一雙細腿走路的姿勢都不協調,又忽然聯想起他像阿月渾子一樣脫光了的模樣,包括那啥那啥那個東西的模樣……銀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趕緊羞澀地定了心神。兩人抵達花園的另一邊,在爬滿青藤的紅樹林城堡墻邊,匆忙地告別。銀說:“到了……你進去吧,我自己回我那里,先去……唔……”烏冬沒有等他支吾完,微笑著跟他揮了揮手,就不回頭地跑上了臺階。銀默默踱步回自己的居室,心情沉重地想著:我愛他么……這就是愛么?讓我緊張,讓我尷尬,讓我發現自己笨拙無能……想要觸碰又收回手。不管我是龍還是呱酋長的時候,他對我都是如此冷淡……愛不是令人愉悅的東西么,怎么會叫人如此難受呢。我能為他帶來什么呢?他又能為我帶來什么呢?他如此內心郁結,及至正午,銀被叫去參加宴會,正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