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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雞。出事那天上午,廚房有人在馮靖的院子里見過他,我們需要先搞清楚那天發生了什么事?!?/br>周子若抱著大公雞去廚房找到了那名輪值弟子,打著陸離霄關心大師兄的名號將那弟子審犯人一樣翻來覆去問了好幾遍,等那弟子滿頭冷汗頭暈腦脹腳步虛浮的離開后,周子若摸著下巴道:“嗯,每次的口供幾乎都沒有出入,他應該沒有說謊?!?/br>大公雞的偵探角色也進入的十分快,嚴肅道:“這證明至少那天上午巳時三刻左右,馮靖是活著的。之后他是直接被人擄走還是被砍掉雙臂擄走,還需求證!我們下一步便去馮靖的住處看看吧!”馮靖的院子在出事后便被鎖起來了,周子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墻進去。主屋的門鎖被裘采苓一劍劈了,是以現在門只是虛掩著。周子若用布包住鞋子,順便把大公雞的兩只雞爪也包上,這才似摸似樣負著手邁入房中。據那弟子所說,當時他在院子里掃地,掃完才注意到馮靖側身靠在窗邊,閉著眼,似乎在小憩。周子若來到窗邊,先看了下窗上的木欄,木欄的間距比想象中寬大,但是絕對不可能供一個人通過。然后周子若大致估算了一下窗子的高度,如果說馮靖坐在窗邊,那么那名弟子是很難分辨出他的手臂還在不在的。馮靖是青陽山的大弟子,即便武力值比不上陸離霄,也不至于睡得那么死,直到那弟子掃完了院子都沒有絲毫反應。周子若突然冒出個念頭——“你說會不會那名弟子看見的馮靖,其實已經死了!”“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大公雞分析,“當時的馮靖已經死了,或是被人制服失去了意識,那人故意讓人看見馮靖在屋子里,給人以馮靖還安然無恙的活著的假象,等那弟子一走他便卸了馮靖的雙臂,然后等陌來了將他打暈,栽贓離開!”“但他又是怎么離開的呢?我可以保證,發現馮靖的手臂時這屋子就是個密室!”大公雞糾結的瞪圓了雞眼睛。“這個先不說,昨天我和霄哥商量了這件事,還有個假設,那就是那雙手臂根本不是馮靖的!”周子若道。“那是誰砍了誰的手臂又是為了什么冒充?”周子若聳聳肩。大公雞苦思片刻,“啊”的叫了一聲,用沒有指頭的翅膀打了個響指:“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到了個可能,那就是這一切都是馮靖自導自演,故意陷害我的陌!”作者有話要說: 粗略的暫時改了個名字。。。我自己都不忍直視。。。但至少把這篇文的要素都包含了。。。5555……起名廢好痛苦。。。第29章一人一雞在馮靖的房間中折騰了一上午,提出了無數疑問和假設,最后歸總出了兩個方向:其一,那雙手臂是馮靖的,當日那打掃院落的弟子看見的馮靖已經被人制服或已經死去,那人在那弟子離開后將馮靖帶走藏起來,留下一雙手臂,打暈冷陌栽贓嫁禍。其二,那雙手臂不是馮靖的,馮靖本人自導自演或他人重復了以上過程。這兩種情況有一個相同的疑問,便是打暈冷陌的人是如何離開從內部上了鎖的房間?周子若和大公雞將馮靖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連藏在床底下的春宮畫本都翻出來了,也沒找出類似于通往外面的暗道的東西,終于確定,當時這間屋子就是間不折不扣的密室!發現那雙手臂時屋子里只有冷陌一人,作案的人究竟是如何離開?周子若眼中精光一閃,驚語:“難道……我被利用了?真的是冷陌做的!”“啪”一聲重響周子若的臉歪向了一邊,大公雞扇動著雞翅膀上躥下跳:“不許誣陷我的陌!”“你特么至于打這么狠么!我不過就是隨便開了句玩笑!你一只死肥雞你怎么跳的這么高???”“這是愛的力量??!”從馮靖的院子無功而返,回雞圈的路上,周子若遠遠便看見衛珩帶著幾名弟子走來。鑒于對軍訓教官那揮之不去的恐懼,周子若第一反應是躲開,但四處根本沒地方躲。衛珩已帶人走到近前,周子若腳跟一碰立正站好,就差標準的敬個軍禮了:“二師兄好!”衛珩停下腳步,“這個時間你怎會在此?”“我……我來捉這只雞!他從雞圈跑出來了!”周子若不顧雞圈距此十萬八千里的路程,將大公雞舉起來信口胡謅。衛珩掃了眼大公雞,“嗯”了聲,便道:“那你快回去輪值吧?!?/br>目送衛珩帶著幾名弟子走遠,周子若松了口氣,大公雞鄙視他:“瞧你慫的!”周子若直接改抱為攥住他的雞脖子,這時后方響起溫柔悅耳的呼喚:“小師弟?”他喵的明明晴空萬里卻陰風鉆背心,除了如沐陰風的三師兄柳南琴還能是誰?周子若想假裝沒聽見,但柳南琴已經笑呵呵來到他身后,“小師弟,現在不是輪值時間么?你怎會在此處?”周子若將對衛珩說的謊復述了遍,柳南琴挺新奇的盯著這只能跑這么遠的肥雞看了會兒,對周子若道:“正好,若是你方才遇上過二師兄,便幫我喊他去趟云青殿吧,掌門在找他。我臨時有身在事,需要立刻去一趟衡元堂?!?/br>這偌大的青陽山,弟子事務大都由柳南琴一人管理,也難怪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周子若只想快點跟腹黑三師兄說拜拜,一口便應承下來,返身往衛珩方才離開的方向追去。沒走多遠,便看見那幾名剛剛跟在衛珩身后的弟子,他上去問了衛珩的去處,得知衛珩獨自去了門中一座廢棄的舊祠堂。按照那幾名弟子提供的路線,周子若找到了一座偏僻的祠堂外,這祠堂附近應該許久無人來了,植物亂長,枯葉落了一地。周子若推動祠堂的門,老舊的門扇發出干啞的“吱呀”聲,門框上灰塵簌簌落下,竟是從內部上了鎖的。難道衛珩沒有來?周子若又推了門一下,確定里面真鎖上了,他從門縫往里面看,昏暗的祠堂內在高高的供臺后,隱約看見有個人側身站在那里。周子若方想喊一聲“二師兄”,但漸漸適應了里面的光線后,那個人的側臉在他眼中清晰了幾分,那居然是——“大師兄???”馮靖居然在這破舊的祠堂里?周子若條件反射的推門板,“當啷”的聲音傳回才想起門鎖上了,他喊了馮靖幾聲,里面的馮靖卻全無反應。難道是處于昏迷狀態么?“唉??!”周子若急得一跺腳,轉身原路沖回去。來的時候沒感覺,現在真覺得這廟太TM偏僻了,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周子若邊跑邊大喊“找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