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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做不了主?!?/br> 她能如此平靜地說出陸景深和秋念之間的虐戀糾葛,又如此坦然地表示希望他能和秋念終成眷屬——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自欺欺人地騙自己,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念念了。 他頹然地坐在那兒,窗外燦爛的日光也照不亮眼底濃重的暗色。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绷季煤?,他從震驚和悲傷中緩過來,微紅著眼對她說,“你看上去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念念選擇將余下的人生交給你,或許是對的?!?/br> 秋名唯淡淡一笑,向他遞出右手:“秋名唯,我的名字?!?/br> 顧遲定了定神,握住她的手:“顧遲?!?/br> 秋名唯看著男人隱忍的眼眸,萬分不忍:“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認識?!?/br> 秋名唯離開后,顧遲還靜靜地坐在原處。 那天下午,咖啡廳里不少人都看見,一個清貴溫雅的男人獨自坐在桌前,對著天鵝絨盒子里的鉆戒,無聲流淚。 * 樂城國際射擊館。 賀鳴正低頭挑槍,最近老頭子怕是急著盡快把掌舵的位置交到他手上,把不少項目都拿給他處理,煩不勝煩,便想找點刺激解解壓。 平時來這里的人就不多,今日提前給館長打過招呼,因而館內是清場狀態,更為安靜空曠,很適合專心打靶。 只不過明莎莎突然冒出來找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打了兩槍便沒了興致。 “區區一個小明星,這么久了還沒搞定?” 被薄原徹拒絕一次又一次,明莎莎也很沒面子,可事實就是,她什么招數都使了,依然不管用,現在還冒出來個囂張得女人跟她搶人! “我哪知道薄原徹那么油鹽不進?賀鳴,你幫幫我!” 賀鳴對女人向來沒什么耐心,要不是看在兩家的交情,長輩又特別交代過要多照顧照顧明莎莎,他才懶得理這個聒噪的女人。 便懶洋洋地問:“怎么幫?” 明莎莎用她智商為負的腦子想了半晌,終于想出個主意來:“要不…你去幫我搞定那個包養薄原徹的女人?讓她愛你愛得要死要活,你再一腳把她踹了,看她還怎么囂張?敢跟我明莎莎搶人,活膩了!” 賀鳴:“……神經???” 見他不肯,明莎莎開始軟磨硬泡:“求你了賀鳴!求你了求你了!勾勾手指就能解決的事,就幫了我這么忙吧!” 賀鳴扔下槍,走到休息區的椅子上,點了支煙叼在唇邊,繚繞白煙中,對明莎莎不客氣地說了兩個字:“滾蛋!” 他對那個所謂的囂張富婆不感興趣,只是當晚,卻湊巧地在他名下的酒吧見到了本人。 和明莎莎描述中的妖艷賤貨不一樣,她穿著很隨意的涂鴉罩衫,寬松的黑色七分褲下踩著雙高幫帆布鞋,馬尾高高束在腦后,露出修長的頸。 也沒表現出所謂的囂張,她獨自坐在卡座,安安靜靜地喝酒。 明莎莎眼尖,隔著舞池也能瞧見,指著那頭嚷嚷:“就是她就是她!賀鳴你趕緊叫人往她酒里下點料,然后拖包間里讓人輪了拍視頻拍照,我看她醒來還怎么跟我囂張!” 雖然知道明莎莎就是這副德性,但聽到這番沒品的話,賀鳴還是擰了眉:“這是我的地盤,別做這么臟的事,女人可以任性,但別惡毒?!?/br> “好吧,那你說怎么辦?”明莎莎不高興地做出讓步,“賀叔叔說了要你照顧我的,今天你必須幫我出這口氣!” 賀鳴被纏得煩了,便抬手示意手底下的人過來。 “老板?!毕聦購澭人甘?。 賀鳴彈了彈指間的煙蒂,看著秋名唯那頭,吩咐說:“清場,把那個女人請過來?!?/br> “請”字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見他終于答應替自己撐腰,明莎莎樂不可支,往賀鳴身邊湊了湊,伸長了脖子等著秋名唯過來,好好出口惡氣。 當酒吧清場,唯獨她被幾個高大壯碩的男人團團圍住的時候,秋名唯就意識到了不妙。 原身的圈子很封閉,而她來了之后也很低調,除了劇情里的反派外,能找她茬的就只剩下明莎莎了。 果不其然,她被“請”過去后,看到了沙發上一臉得意洋洋的明莎莎。 還真是有夠無聊的…… 清場后,偌大酒吧空空蕩蕩,只剩她和一群面色不善的人在大理石桌前對峙著。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免心里發怵。 然而令賀鳴深感意外的是,面前的女人一臉淡定,好似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甚至還有心情跟明莎莎開玩笑。 “怎么,想清楚要賣照片了?” 一句話就讓明莎莎氣得跳了腳:“說了不賣!老娘不缺錢!” “那你找我什么事?” 秋名唯看向沙發中央的男人,他掛著玩世不恭的笑,鋒利眉骨下,那雙眼卻深淵般不可測,從氣場判斷,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估計是明莎莎找來撐腰的。 果不其然,在她問過話后,明莎莎扭頭看向了男人,問他的意思。 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性子不聒噪不鬧騰,甚至還有幾分膽量,這讓賀鳴對她多了幾分寬容,隨意開了瓶高度數的酒推過去,象征性地刁難道:“沒什么,聽莎莎說起你,就想著認識一下,喝了這瓶酒,之前的不愉快就算一筆勾銷?!?/br> 明莎莎還等著好好收拾秋名唯一番,一聽這話,急了! 她去拽賀鳴的胳膊,不滿地嚷嚷:“什么呀!一瓶酒就放過她?!賀鳴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說著,她把滿桌子未開的洋酒全都推過去,沖秋名唯說,“全喝了就放你走!不然今晚上你別想踏出酒吧大門!” 若在以前,這種情況下秋名唯直接甩臉走人,誰也不可能攔得住她。但如今換了這副弱雞身板兒,要應付這么一群壯漢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明莎莎,你這樣沒意思,追男人不是搞死情敵就完事兒,關鍵還是看他,他不喜歡你,你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弄死了,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說不定扭頭就去找男人談戀愛了,這道理都不明白?” 被戳到痛處,明莎莎氣得跳腳:“胡扯!你現在把他叫過來,你開多少錢包他,我出十倍百倍!我看他跟誰!” 賀鳴也不想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顯得自己很沒品,聞言,便吩咐下屬把薄原徹叫過來。 “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是男人就別躲女人身后當軟腳蝦?!?/br> 這幫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薄原徹要是來了還能平安無事地離開? “不用喊他?!鼻锩⊕吡搜圩郎系木?,只拿了賀鳴最初推過來的那瓶,盯著他眼睛問,“喝完這瓶我就可以走了是嗎?”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賀鳴的眼眸深邃得發亮。 對視間,他朝后靠了靠,懶洋洋倚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