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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老紅線拴著不成?一連兩天都偶遇?!辈簧偃硕颊娟犼幹\論,“我估計她是知道你反感明莎莎強逼的那套,所以就換了一種方式來博取你的好感。至于目的,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了,全華國哪個女人不想睡你?” 這樣的猜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想到傍晚山頂,女人說那番話時的神色,薄原徹鬼使神差選擇了相信她。 “別說了!”打斷一屋子的七嘴八舌,薄原徹給這一話題畫上句號,“她沒騙我,也沒必要騙我?!?/br> 蘇彥和季寧對視一眼,彼此都是震驚表情。 剛出道那會兒,他們和薄原徹組過男團,但效果不理想,公司便讓三人解散,各自策劃新路線。即使如此,他們在圈內認識的時間也最長,對彼此也最了解。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薄原徹這么相信、這么維護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 蘇彥長了個心眼兒,問他:“昨天沒要到她的聯系方式,今天總要到了吧?她什么名字?萬一我拉贊助的時候恰好見過?” 這話提醒了薄原徹,他渾身一震,如夢初醒般掀了掀眼皮,表情如遭雷劈。 蘇彥:“怎么?她還是不肯給你?” 那就真的有點像在釣魚了,說不定還是個pua高手。 “艸??!”薄原徹沒回答,低罵了聲飛奔到陽臺,朝樓下張望。 路燈點亮一片清寂,送他回來的那輛車早就不見蹤影。 “阿徹?”一群人跟著過來,好奇他在看什么。 薄原徹手抓著圍欄,埋頭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擠出絕望的三個字——“我忘了……” 眾人:“……” 兩次出手幫了他的人,卻連名字都不知道。薄原徹進浴室沖了半小時的涼水澡也沒能冷靜下來。 他靠坐在床邊,手里捏著那張支票翻來覆去地看,可惜這是一張企業支票,盯穿了也搜刮不出對方的名字。 “秋氏集團……” 是他想的那個秋氏嗎? 薄原徹翻出手機百度,頓時明白那個女人出手為什么這樣闊綽—— 沛城秋氏,地產界大亨,旗下品牌業界翹楚。 上任掌舵去世那段期間股票雖然受波及下跌,但聽說現任總裁手腕過人,很快就讓秋氏恢復正常,絲毫不影響其地產界的霸主地位。 能直接開給他公司支票的,不是公司管理層,就是股東,無論哪一個,身份都遠遠凌駕明莎莎和她背后的樂娛集團之上。 想到蘇彥他們的猜測,薄原徹自嘲地笑了聲。 對他有所圖? 別搞笑了!他哪點值得她覬覦? 臉嗎? * 接下來的幾天,薄原徹特意去偶遇恩人的兩個地方蹲點,可惜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公司開始變本加厲地刁難,就差明目張膽說出“雪藏”二字了。 薄原徹不是能忍的性子,現在又有了對抗的資本,自然不可能繼續當孫子,很快,公布解約的決定—— @薄原徹v:出道七年,是時候尋找新的方向了。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我保證,離開樂娛的薄原徹會是更好的薄原徹。 這條微博發出來后,全網癱瘓。 …… 此時,沛城一家婚紗館。 等著試伴娘服的關盈刷到了這條微博,頓時一聲尖叫:“啊啊??!哥哥終于要和樂娛解約了!那個垃圾黑公司一大堆saocao作,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資源全給對家搶去了!解了好!解了我第一個舉雙腳慶祝!” 倪姍坐在梳妝鏡前,聞言笑了笑,隨口問:“哥哥?就是那個薄原徹?” 關盈連連點頭,把手機壁紙給她看:“是不是很帥?嗚嗚嗚,哥哥盛世美顏!” 倪姍掃了眼,并不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一把年紀還追星,著實有點幼稚了。 雖說當年讀高中的時候,她也迷戀過薄原徹。 17歲的少年憑借驚艷的外形和磁性的嗓音闖入大家的視野,惹得無數少女瘋狂雞叫。 一轉經年,大家都已畢業,從象牙塔步入成年人的世界,那個驚艷了歲月的少年也隨之淡忘。 對于高中女生而言,舞臺上的明星就是最耀眼的存在,但對成年人來說,頂級豪門更具吸引力。 所以看到關盈到現在都還追得那么瘋狂,她實在理解無能,于是轉移話題:“你覺得這套婚紗配什么首飾好?鉆石會不會太普通了?” 關盈放下手機,看著倪姍無名指上那枚鴿子蛋,無比艷羨地說:“我就喜歡這種樸實無華的幸福,你要是嫌棄,給我好了!我也想有個霸總送我價值千萬的鉆戒!嗚嗚嗚,羨慕哭了!” 倪姍抬起手,對著那枚鉆戒滿足地笑了,嘴上卻故意嘆氣:“我不想這么鋪張浪費,都跟景深說了別買這么貴的戒指,結果他還是不聽?!?/br> 關盈化身檸檬精:“雖然聽上去有點俗,但婚戒的大小和價格最能表明一個男人的決心。陸總送你這么貴重的鉆戒,就是想告訴你,他有多愛你??!” 倪姍害羞地瞪她:“rou麻!” “我這叫實事求是!你想想陸總和那位結婚的時候,鉆戒還是那位自備的呢!一個男人愛不愛你都是看得出來的,有些人偏要端著明白裝糊涂,可不是自取其辱?” 貶低秋念捧高她的話,倪姍很愛聽。 不過沒等她聽幾句,便被人打斷—— 店員引著陸景深走進來,笑盈盈道:“倪小姐,陸總到了?!?/br> 倪姍轉身瞧見自己的準丈夫,忙不迭地起身,提著裙擺跑過去,把精心挑選的婚紗展示給他看。 “景深,你覺得這件怎么樣?” 其實她原本是想請法國的設計師給她制作一件獨一無二的婚紗,但陸景深的婚期訂得很趕,就在下個月,而私定婚紗的完工時間通常都需要三個月,如果要求趕工的話質量又無法保障。所以她只好退而求次,來婚紗館挑現有的款式。 這會兒陸景深剛從公司抽身趕過來,鼻梁還架著副眼鏡,玻璃鏡片折射著午后的陽光,蓋住他心不在焉的神色。 “嗯,很好看?!?/br> 嘴上是這么說,可那一身的純白卻沒看進心里。 此情此景,讓陸景深想起一年前,另一個女人也曾為他身披婚紗,含苞待放。 雖然不愿承認,但卻否認不了,那時一臉期待將手遞給他的秋念,比眼前的倪姍、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美。 倪姍不知道自己的準丈夫走了神,聞言開心地對店員說:“那就這件了?!?/br> 只是余光掃過一旁的落地鏡,瞥見后背那塊丑陋的傷疤,又露出遲疑的神色:“不過…后背好像還是太敞了些,不太能遮住傷疤……” 這話像是一計鞭子,抽得陸景深猛然回神。 倪姍為了救他險些喪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