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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在厚大的葉片上,猶如一雙肥厚的白色手掌。在靜謐的夜晚中,冷風吹落它們的聲音顯得特別明顯。江景秋升起火堆,江溫辭白皙的熟睡面孔被映照成健康的小麥色。紅潤的唇瓣微微地一張一合,能清晰地看見里面整齊白凈的牙齒。他睡得貌似有點不安,淡淡的眉頭不斷皺起,就連濃而長的睫毛也在抖著。雖然他已經蓋很多層獸皮了,但江景秋還是怕他著涼。明天他們將會前往溫暖濕潤的海邊,要是在臨行前生病了就不好。他悄悄地鉆進江溫辭被窩,打算給他當人工熱水袋。他比其他種族高很多的體溫,很快就將本來溫溫的被窩捂得很暖。江溫辭緊皺的眉頭也貌似放松不少。探出被窩的一條毛尾巴在歡快地搖動。江景秋像只大型金毛犬一樣睡在江溫辭身邊,他渾身都放松下來,抱起來像只綿軟溫暖的布娃娃。江溫辭對于被窩里突如其來的陌生物件,自然是當作被自己懟成一團的被子,手和腳都纏上來,緊貼著他睡。江溫辭柔軟濕潤的臉蛋靠著江景秋的肩膀,一側臉蛋被肩膀擠得有點變形,看起來可愛極了。江景秋忍不住咽咽口水,纏繞著自己腰上的一雙大腿也貌似在不安分地蹭動,兩次有一次地蹭過他無外人觸及過的敏感部位。他只能求著自己快點入睡。他一直很渴望做夢,做夢能看見外面五彩斑斕的世界。但他這次夢的不是大海樹林,而是江溫辭,從沒見過的江溫辭。少話寡言的江溫辭被自己欺壓在身下,白嫩緊實的臀部被自己cao得發紅。他只能無力地推著自己胸膛,咬著沒有任何血色的嘴唇仰止住自己的□□。整張臉卻紅得幾乎快要被煮熟,無神的眼眸里有點不可思議和驚訝,同時有著水在里面打轉。醒來后的江景秋想,自己應該要有個配偶了,或者向江溫辭告白,讓他接受自己。但江景秋的愛戀對于江溫辭的任務來說,是致命的沖擊。告白只會使得他更恐慌地去急于完成任務。江景秋給江溫辭做了一頓豐富的早餐,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照顧江溫辭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他燉了幾條手臂長的魚,燉得發軟的魚被隔開幾個口子,露出里面白嫩細膩的魚rou。飲品是附近一種甜果流下來的汁液,喝起來像是現代酸酸甜甜的橙汁。被鳥叫聲各種聲吵醒的江溫辭坐在他對面用餐,看著江景秋朝自己露出一個暖洋洋的笑容,他穿越過來第一次見到目標那么豐富的表情,目標身后的尾巴自從自己醒后一直在搖。但這些動作并沒有讓江溫辭多開心,反而越來越慌,擔心任務完不成。“吃飽后,我們就出發吧?”江景秋對著江溫辭說道,他在心里已經暗暗策劃好一個浪漫的告白。在蔚藍色大海邊,溫暖清爽的空氣席卷著沙灘,親口說出自己對江溫辭的愛。殊不知他這樣的期盼和愛戀,對于江溫辭未來的分手計劃,只不過是在傻傻地傷害自己罷了。第13章經過幾天的跋涉,終于抵達寧靜溫暖的海邊。他們找了一個干燥安全的石洞定住下來,江景秋搬來這里,因為他怕叢林里的野獸時不時會傷害到他家歌者,而且歌者在冬天很冷的叢林里也耐不了寒。洞xue里被江景秋打理得很整齊,凹凸不平的石地都給鋪上層柔軟的植物。洞xue最里頭兩邊擺著用獸皮和木頭制作的床,中間有一張剛砌出的小石桌和火爐。外圍用稻草把洞xue門口掩蓋住,兩邊點放著幽幽的火把。除了起到驅趕野獸的作用外,如果有一時迷路,也能在遠遠地方看見家的光。江景秋看四周沒什么能傷人的野獸,就便放心地把他放在家里。尋找食物的臨走前,柔聲叮囑如果出去玩要早點回來。江溫辭不禁想到如果是江景秋這樣的男人,放在他那個世界。再上英俊帥氣的面龐,一定是標準的居家男神。他恍惚間差點把江景秋當成他那個死去的故人,那個故人叫做蕭起寒。他的記憶里貌似只有蕭起寒,他從小被虐待,后來遺棄,被一個賣麻辣燙的爺爺撿回家。再往后點,就是蕭起寒溫厚柔軟的手掌和他寬大溫暖的懷抱。以前蕭起寒對他說話時,無論是在開心還是沮喪的情況下。他柔柔的話語里都好像都點不舍與珍惜,好像他們是離別了千年過后才見面似的。像極了江景秋,總小心翼翼地照顧自己。江溫辭提醒自己不要入戲太神。江景秋和他的洞xue恰恰離沙灘很近,海浪溫柔清脆地拍打著柔軟的沙子,天空暖白的云朵緩慢地流動。不少各色的貝殼被陽光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江溫辭好奇地出到洞xue外,果真發現那里有著不少漂亮的貝殼。從沒見過大海和貝殼的他高興又驚訝,蹲下來拾撿了幾顆,想給江景秋看看。他不知不覺,已經把目標給放在心上。海水漲潮了,海浪一次比一次刮得。卷上不少艷麗漂亮的貝殼。蔚藍色的透亮海水里頭有著各樣小巧五色的貝殼,被風吹得在里面慢慢地流動。像是生活在水晶球里的小魚小蝦。同時海浪也卷上不少螃蟹和浮游生物,不遠處隱隱約約有著在鱗片在閃動。江溫辭心想應該是一些大魚之類的,他過去想抓回去燉來吃。沒想到卻發現了自己和江景秋以外的種族,她下身是一條修長的魚尾,上半身是典型的女性身體。她的魚尾沾滿鮮血。[?!拗髂阋獛椭繕撕瓦@位妹子在一起,接著你就可以離開。]她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兩頰的鰓一張一合地呼吸著,有著細細鱗片的眼皮緊閉。她的褐色頭發和童話中的人魚一樣長及腰,魚尾上的鱗片在陽光下發出刺眼斑斕的反射,像是一塊塊五色寶石被黏在上面。但她跟江溫辭比起來,貌似仍差得遠。她的鮮血被海水洗刷著,漸漸她附近的一片海都呈鮮紅色,無一不在告訴江溫辭這個人需要幫助。江溫辭得知如果自己任務成功,目標可能會和她在一起。心里不禁冒出莫名的酸泡泡,但他仍然認為自己沒對目標傾入感情。“沒,沒事吧?”江溫辭蹲下來,卷起褲腿,露出白皙的腳腕。她魚尾被一大片海草纏繞著,不知她在哪里受傷,但能確定她的種族是從深海來。江溫辭希望這不是一個充滿著粗暴野性的種族。人魚似乎應了江溫辭的話,她無力地抬起半邊眼,與大海有些不搭的墨色瞳孔無神地看著他,小聲地說道:“我受傷了?!彼蚯笾?,她的聲音細細尖尖的,像是那片叢林里一些小型野獸的叫聲。江溫辭任由把她放在這里也不是,他找來東西把她幫上岸,用被水澆濕的獸皮墊著。如果在水上,漲潮很快會將她和江溫辭給一并淹沒。江溫辭小心翼翼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