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就能給江景秋一個他奢望已久的世界。江溫辭無法想象看不見東西的人是怎么樣的。這里的溪水在陽光下,湖面的波光粼粼,一閃閃地舞動。很容易看透,一眼瞥去就能看到湖底的小魚小蝦。清晨的太陽不夾雜著毫絲雜質,像是裹上一層輕盈的面紗。從江景秋種種舉動看得出,他很珍惜這個能給他帶來一整個世界的歌者,江溫辭是他的眼睛。這天的星空比以往的明亮璀璨。澄凈夜空,蟲鳴與花香,漸漸染濕甜香的空氣。漫天星光,展現在從小生活在都市里的江溫辭眼前。他曾越過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坐過奢華無比的豪華跑車,更試過比飄雪更寒冷幾分的人工降雪。但從未見過宛如墜落人間的漫空天河,五色星云相互交錯的驚艷直直撞入江溫辭本該不起絲毫波瀾的眼眸。江溫辭自從來到這里,不止一次感嘆過這世界的夜空像大河。透明到不像存在的五色星云,互相緩緩交錯,各種顏色融合,伴著其中星星的清亮光芒。它們被風吹得輕輕滑動,仿佛下一刻會落入真正河流,隨著一起清澈美麗,隨風流過。它們很慢很慢,很享受這一夜間的寂靜沉淪。江溫辭默默地把這幅美景記下來,等江景秋回來唱給他聽。江溫辭也不敢在這里多待,看了幾眼后就轉過身準備朝洞xue走。一轉身就與那只終于趕來的發-情期雄獸面對面地撞上,那只雄獸胸膛覆蓋著一層細細的鱗片,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氣息。去沒有江景秋那些毛手毛腳的尾巴獸耳和溫暖的體溫。江溫辭磕到他胸膛上,差點沒被他胸上那層鱗片給扎傷額頭。“你是誰?”江溫辭抬頭望著這個陌生的雄性獸人,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讓江溫辭很不舒服的味道。江溫辭溫潤的黑亮眼眸在夜空下更像只小兔子的眼睛,不大的臉被江景秋喂得有點圓,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住紅潤的下唇。他警惕起來,淺淺的眉頭緊蹙著。這只雄獸幾乎日日夜夜都在尋找歌者的巢xue,本以為這里只是一人無人山洞。但突然看見自己日日夜夜渴求的年輕歌者,而且自主地撞入自己懷里。這個年輕歌者看起來并沒有多少防備能力,而且是年幼的未成年,渾身上下都像是未熟的青蘋果。雄獸舔舔唇,兩顆尖銳的虎牙不經意地露出來。他滿腦子都是想扒掉這個歌者的單薄衣服,扶著他白皙綿軟的腰肢,狠狠地進入到他身體最柔軟的深處,讓禁捆已久的欲望發泄而出。江溫辭沒有傻傻地等他發話,看見他殺紅的眼眶,和突然變得急促厚重的呼吸。就知道他并不是好人,轉過身就往叢林深處逃竄而去。他當然逃不過比他高出起碼一個頭,腿又長又壯的雄性獸人,沒逃出幾步就被獸人按倒在地,作勢準備撕自己的衣服。江溫辭很害怕,只能胡亂地叫喊,江景秋依舊沒有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竭力的呼救在諾大叢林里放大好多倍,但也顯得很無力,喊破嗓子都沒有任何動靜。江景秋可能在很遠的叢林深處。獸人厚重炙熱的鼻息噴灑在自己身上,粗暴的動作弄疼了江溫辭。同時還伴著一點惡心,要被一個素不相識的野獸上了......?他甚至不能確定眼前這頭被情-欲迷昏靈魂的獸人干不干凈。江溫辭拿起身邊一塊石頭,往獸人身上砸,但有著厚厚鱗片的抵擋,猶如螞蟻往上爬一樣無力。他邊砸邊大喊:“滾開!”時不時用膝蓋和腳去踹他,但依然沒有任何力量。獸人貌似有點不耐煩,想去把身下獵物給踹暈,但看著獵物竭嘶底里地掙扎,最終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他發話了:“你還沒有配偶吧?叫什么,我這是在幫助你。反正你困在這個叢林里也找不到的......”說罷,他粗暴地扯爛江溫辭身上的一塊布料,說道:“除非你能證明你有配偶,我才停下。我們種族是不會吃被人的東西的,臟?!彼诮瓬剞o耳畔邊輕輕地呢喃,仿佛在挑釁。情急之下,他扯著嗓子,胡亂地編造說道:“我有配偶!有!我有!放過我!”他壓根沒有配偶,而且根本沒想過這些方面。他對待目標這個唯一和相處過的雄獸,也只是抱著朋友心態去對待。同時他也不允許自己入戲太深,要不到時候分離也會使得自己難受。“哦?那是誰?”雄獸周圍滿滿是危險的氣息,他繼續挑唇問道:“經常和你待在一起的那個?”第10章江溫辭一時語塞,緊接他就很利索地回答:“當然!所以你放開我!惡心......”他拼命地掙扎,甚至用牙去咬獸人皮膚上堅硬的鱗片。雄獸顯然不相信,天資優秀的歌者有條件去找更好的獸人,一般歌者是不會選擇江景秋這些過于年輕的雄性獸人。選擇與配偶毫無關聯的追隨者也是。獸人沒有停下他粗暴的動作,江溫辭按著衣服不讓他扒,但只會惹來更加粗魯的打撓。獸人試圖想讓不停掙扎喊叫的江溫辭停下來。他渾身散發濃烈發-情氣息讓江溫辭想吐,頭腦發暈。而且他呼吸的厚重鼻息灑在江溫辭臉上,江溫辭不得不別過頭。最終,他過度激烈的掙扎驚動了一旁草叢的冬眠野獸,發出小型野獸獨有的尖銳叫聲。但依然被江溫辭喊叫聲給掩蓋過,感官沒有江景秋靈敏的雄性獸人被這只野獸咬了一口,本能地去捂住自己傷口。被松開的江溫辭,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撒腿就跑。但因為腿上的傷沒完全好透,很快就變成一瘸一拐,被反應過來的雄獸追上。他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一片被摧毀地差不多的漿果叢里,熟悉的甜香爽口味涌入他的鼻腔。使他滿鼻黏膩,呼吸不過來。因此也避開身后雄獸的捕獵。這地帶處在叢林植物狂長的密布區,月光只能透過葉與枝的細小縫隙投下來。江溫辭只能憑著這微弱亮光,判斷出這片漿果叢是自己以前最愛吃的那種,卻被莫名地人為毀掉。整片漿果叢慘不忍睹,漿果內里的果rou被擠爆出,成一片。本來是水靈鮮嫩的草綠色,又被沾染上不少灰塵。嗆進嘴里的感覺很不好受,倒像是吸入了一口黏糊糊的灰塵。他記得江景秋提起過,全叢林貌似就只有這片漿果叢有著江溫辭愛吃的那種。江溫辭也顧不著那么多,趁著漿果果rou鋪成的地黏滑,阻礙了身后的那種殘暴的雄性獸人的行動,再加上他的新鮮傷口。江溫辭跌跌撞撞地爬到漿果叢的盡頭,此時已經接近深夜。深夜的叢林冷得很,猶如鋼針般可以扎人的冷空氣了,絲絲縷縷地掃過江溫辭身上。期中還有著漿果果rou未及時食用,而散發出的那股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