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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里就開始燉。江溫辭進來時,看到洞xue外晾著很多rou干。散發著一種奇異厚重的食物香,開始燉了之后,這種香氣越來越濃。他說不上這是雞rou還是羊rou牛rou,不過味道應該還不錯。正巧他肚子餓了。燃著的火點在黑暗中像是一顆顆顯眼的明星。江溫辭白皙的膚色在火光下顯得很蒼白,襯著紅嫩唇瓣更加鮮嫩柔軟,很想讓人上去狠狠試探下它的美味。清亮的眼眸在粼粼發光,像極了月下的水面波瀾。rou很快燉好,這種rou燉熟后呈金黃色。金黃色的guntangrou汁順著rou平滑的切面流下來,里面的rou絲層層疊疊,看起來口感松軟。江景秋切了一塊給江溫辭,他只把江溫辭當做客人對待。他看著江溫辭虎咽狼吞的模樣,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對江溫辭說道:“對了,你的種族是什么?”頭頂上的獸耳不經意地抖幾下,這個世界見面問對方種族就像問好一樣平常。只不過這個世界生物稀少,而且大多都是獨行的攻擊性生物,居住在叢林深處。江溫辭是江景秋第一個不對他有敵意的人。“我......?”[給他唱首歌吧,他知道后會很珍惜你的。這樣有利于在這個猛獸橫行的世界的生存幾率,有個保護。雖然以后要離開。]江景秋一直渴望著有屬于自己的歌者,給自己吟誦著光明的世界。第4章“我給你唱首歌?!苯瓬剞o靜靜地說道,他溫潤嗓音很溫柔。江景秋聽到這句話,身后累得垂下的毛尾巴又開始提起晃動起來,不停抖動的雙耳看得出他很驚喜驚訝。江景秋面部表情不多,高興的時候就笑笑,惱怒的時候就蹙眉。但可以晃動顫抖的獸耳尾巴可以證明他感情還是很敏感細膩。一般情況,感情無任何波動時,他的尾巴是放松地垂放下來。高興驚訝時,尾巴像金毛犬似得提起來快速晃動。沮喪時尾巴會平垂,尾巴尖是輕輕地顫動。被激怒時,尾巴像貓一樣炸起來毛來。歌者這種族,唱出的音符,除了能夠失去光明的人在靈魂上,重新看到歌者唱出的一切。還能夠迷惑人心,使人一輩子為歌者忠誠。歌者種族的人,大多數都長得很溫柔。雖不像妖狐族貓族那般短逝的美艷媚氣,但看起來絕對能讓人心安,就像茫茫歸途中找到一個溫暖干燥的巢xue。正是這種溫柔,能讓人長情。聽歌者一輩子只能追隨一位歌者,一旦歌者愿意他追隨自己。自己這輩子只能唱歌給他聽,甚至聽歌者死掉,自己也要追隨他而去給他吟歌。歌者所唱的世界,永遠都是聽者一人的。他們唱歌是不用教的。江溫辭穿越過來,身為歌者。他閉上眼睛,他覺得江景秋的聲音像是沙沙的海浪,江景秋從未見過海浪。江溫辭唱的是清晨的大海,遠方的天際覆蓋上一層毛毛的光輝,像是金色的地毯。它的光被清藍大海給映照著,把大海給溶成同樣的淡黃。映出透亮海水之下的生物,銀色鱗片的小魚躍起,濺起在陽光下完完全全呈金色的晶瑩水珠,里面有著細小的浮游生物在游動。再往前些,被風吹起的海波紋觸及的終點,就是被陽光烘得暖暖的沙灘。這時的沙灘有些濕潤,也許是清晨的蒙蒙細雨。海浪一卷一卷地席卷上沙灘,輕輕地卷起一些細軟的沙子。它們之間的摩挲,空靈沉穩,有著淡淡的海膩味。洞外的月光恰恰照映在江溫辭身上,他和他的歌一樣,都很溫潤。江溫辭在他那個世界,遭遇能讓人崩潰的許多事。他也曾經謹慎過一陣子,像只剛撿回來的小貓,警惕地怕周圍人再次傷害自己。但這樣實在太累,他覺得還是隨遇而安好,不必多為未來的事焦慮,過好當前。反正他想,他未來沒了那個人,一片迷茫。江溫辭的歌快速帶過一天,最終停在月輝星辰升起的那一刻,星星仿佛掉在透亮平靜的海面,真實到不像是反射倒映出的。“好聽嗎?”江溫辭看著眼前的目標,聽說目標出生到現在過得像瞎子一樣?;鸸庥吃诮瓬剞o白皙臉龐上,暈染出層層不明的紅暈,又黑又濃的睫毛像搖曳的火光一抖一抖。自從他開口那一刻,江景秋就得知他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歌者,心里萌芽出一個堅定的念頭——一定要把他留下。有了他,自己就能有整個世界。他們的兩個種族簡直是天作之合。江景秋身后的尾巴上提地抖抖,小心翼翼地朝他遇到的小世界問道:“能不能留下來?我想看看世界......”他驚于的不是第一次呈現在自己腦海里的光明世界,而是眼前的年輕歌者,未被人追隨過。他愿意追隨于眼前這位的歌者,被歌者所迷惑。[宿主,目標上鉤了,你先答應他追隨你。然后你要給他找配偶,過后你就可以離開他。不過這個離開有點難度......畢竟你是為他帶來世界的人。]第一次開啟任務的江溫辭不清楚這難度到底有多難,他只能機械地按照劇情主線來做。下一步是跟目標發展友情方面的關系,過后為他找配偶,自己就能離開。期間不要讓目標愛上自己。可歌者的歌本來就有魅惑人心的力量,一旦答應追隨,使聽者無論生死,都一直緊緊地追隨著歌者。常常有人就因為歌者一首歌就被迷惑,甚至是一個音符。比如常年渴望光明的江景秋。江溫辭按照劇情,點點頭。如果是平時的歌者,肯定要糾結好一陣子,觀察這個人是否適合聽自己一輩子的歌。江景秋獸耳尖上兩撮白白軟軟的毛,被獸耳抖動的幅度搖得像他身后使勁晃動的尾巴。他心想這應該是一只流浪的歌者。“我可以叫你溫辭嗎?溫辭?!苯扒锬樕弦琅f沒有任何表情,倒是他身后那尾巴幾乎要成螺旋槳??吹贸龊芨吲d。眼前的幾乎接近面癱的英俊面孔,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他身上那兩個可以賣萌的物件卻犯規了,動個不停,表達出他很高興。簡直像一只故作高冷的犯二哈土奇。江溫辭記憶中只有一個人叫他溫辭或阿辭,叫得很溫柔。他覺得江景秋的聲音很像那個人,他很喜歡。“可以呀?!?/br>江景秋身后的尾巴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累,一直在搖動。他真的有一個歌者了,黑暗的日子結束了......他不知道,這個歌者最終目的是為自己找個配偶,然后殘忍地丟下自己。“溫辭,你不用擔心。附近野獸雖然很多,但我會很努力地保護你的?!彼麥惖浇瓬剞o面前,他那雙在黑暗中很漂亮的藍色眼睛,細看能看見他瞳孔淡淡的紋路。像是一顆經過精細打造的藍色寶石。他頭上一雙獸耳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