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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包進口中,一點點壓向喉底。邱正揚感到前所未有地舒爽和壓迫,他進入極窄小的隧道,無數軟rou摩擦他,滋潤他,于是他看見穆沅幾乎將他的yinjing完全塞入喉部,喉結處驀地凸起,他嚇得馬上扶住穆沅的臉龐想把他拉起,穆沅慢慢地抽出整根yinjing,唾液淌滿了下顎,喘息著問:“怎么?”邱正揚心疼,把他攬進懷里,說:“不要這樣做,你不舒服,學長?!?/br>倚在他肩頭的穆沅一怔,忽的笑了,說:“你舒服么?”他滿以為邱正揚會點頭,結果耳邊傳來:“你不舒服,我怎么會舒服……”心弦就這樣被撥亂,何時這個愣頭青也會說這種甜膩的話了?穆沅與他對視,發現他的眼里裝滿星星,愛慕和欲念交織,根本無法遮掩,這個人啊……他湊上去吻他,滿嘴的腥氣,結果這人迫不及待銜住他的唇瓣品嘗。邱正揚張開手,一股涼涼的液體傾倒下來,用唯一健全的手替穆沅做擴張,揉弄股間緊縮的xiaoxue。才進了兩根手指穆沅就喊停了,他背過身去,一手撐住邱正揚的大腿,一手扶住粗硬的yinjing,對準xue心坐了下去,邱正揚怕他站不住,緊張地掐住他的腰,就這樣硬生生的,穆沅把17厘米的yinjing一坐到底,徹底納入了xue腔里。此時已是耗盡多半氣力,感覺這根棍子快要戳穿肚皮?!斑€行嗎學長……”邱正揚見他半晌不語,背對著自己?!班拧蹦裸鋯螁螒艘宦?。他減少了擴張的步驟,為的是保證甬道的緊致,能讓邱正揚舒爽些,沒料到太緊了,光是吃下整根yinjing就要了他的老命。即便他不說邱正揚也覺察到了他的辛苦,不停地吻著他的背部,哀求:“學長不做了,我退出來吧,你別硬撐?!蹦裸溧坂鸵宦暎骸吧倒??!彼ζ鹧鼦U,抬起屁股,開始一下一下起落,猙獰的yinjing在他的xue里叫囂,頂得他嗚咽難語。邱正揚置身極樂之巔,半是迷離半是放縱,他雙目赤紅盯著那抽插不斷的器官,心想就是這個孽物折磨著他最愛的學長,將原本飄浮云端的學長拉下深淵,跪服在自己身下,嘗盡欲念的極刑。兩人從床邊翻到床上,姿勢變了好幾種,穆沅雙腿發軟地埋在被中,只放蕩地撅高自己的臀瓣,邱正揚一手捏住他的臀rou,將長棍插了進去,直插得穆沅腰間抽搐彈動,仿佛真被人捅了一刀般。后來做盡浪蕩之事的兩個人到凌晨六點左右才睡下。這一睡自然是快要逼近正午,幸而恰逢周六,鬧鐘也沒響過,兩人幸得安眠,直到邱正揚的手機當啷當啷竄了起來,迷糊的主人撈起枕旁的手機,眼睛都沒睜開就戳了屏幕。“喂……?”他放在耳邊。“正揚你在哪里?怎么一片黑布隆冬的?”那頭傳來邱母的質疑。邱正揚眼睛都被眼屎糊住了,一手舉起手機,不明所以,什么黑布隆冬,貼在身旁睡的穆沅不安地扭動了一下。窗外打進來的陽光溫柔明亮,支撐起臥室的光照條件。“正揚……你、你和誰睡在一起呢????”邱正揚勉強睜開眼,手機拉進來一看,竟發現邱母偌大一張臉填滿屏幕,這……在視頻?誒?“小棺材儂哪能事體???女朋友扔在家里,自己跑得影子尋不著,和誰呢,剛剛我看見張臉,儂剛,撒寧?”邱母飚出一連串滬上儂語,這下邱正揚徹底醒了,猛地彈了起來,慌里慌張掐斷了視頻。邱母鍥而不舍地打進電話,邱正揚一臉午夜驚魂的樣子像看炸藥包似的看著被子上的手機,掐也不是,接也不是。穆沅算是被他弄醒了,帶著一身赤裸的愛痕坐起來,問:“阿揚,誰的電話?”邱正揚說不出話來,穆沅湊過去看,“mama”二字亮得刺眼。第二十七章這大約是這對熱戀期的小情侶吃過的最沉悶的一頓早飯了,沒有眉來眼去,沒有明送秋波,甚至連穆沅的腳趾都不再攀爬到邱正揚的褲襠上。寂靜得嚇人,勺子磕在碗沿兒上,倒是驚得穆沅一抖,抬起頭來,看了看邱正揚。顯然對方有話要說,目光炯然,萬語千言早已端正好,“學長,我想和我媽說——”“不行?!蹦裸涓蓛舻卮驍嗨?,“還不是時候?!?/br>邱正揚怔然,問:“為什么?”穆沅說:“我不確定……明年你還會喜歡著我?!毖韵轮?,才交往了沒幾天,未來的邊兒都沒摸到,談出柜談見家長,早得過分。他眉宇間的恍惚出賣了他平靜的口吻,邱正揚咬緊后槽牙問:“學長明年還喜歡我嗎?”穆沅一愣,居然驀地失笑了,隨即埋下頭喝粥,不答?!皩W長——”邱正揚催問答案。穆沅不理他,繼續喝粥。邱正揚心亂如麻,自顧自剖析著:“我是個很少想到未來的人,一直是走一步看一步,就像大學選數學專業,也是高考前后冒出的想法,后來讀研究生,也是臨時決定的。我只看當下,我是個……目光很淺的人??墒俏蚁牒蛯W長一起過下去,假定學長會和我過一輩子?!鼻裾龘P端端正正、吐字清晰地把煮粥喝粥時醞釀的話講出來。他還以為穆沅會很感動,結果這廝一直埋頭喝粥。桌上的手機一直明滅不息,邱母的消息一句比一句狠,從“小棺材再不回來別回來了”到“小西死別想再認我這個媽叻”,最后是“我叫你爸來了”。邱母明面上是精明練達的中學教師,骨子里是刁鉆精怪的滬上女人。邱正揚知道憑他的本事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二時,攤牌最實惠,可他需要穆沅的一個肯定。“學長……”邱正揚到底敵不過穆沅的不語,軟下嗓子想求他。穆沅忽的抬頭,說:“我明年會繼續愛你?!薄啊??”“畢竟已經愛了四五年,沒特殊情況,不會不愛下去?!蹦裸渌尖庵?,這么說。難為邱正揚呆愣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說什么,眼眶一下子紅了,“學長……”穆沅笑了笑,風輕云淡地說:“可惜我的愛忽輕忽重,見不到你時,挺淡的,看見你的時候,又莫名其妙重起來?!鼻裾龘P心想,誰不是呢,沒有穆沅的三年里,他過得比白開水還要寡淡,偶爾夢見他的臉都是模糊的,現在重逢了,哪刻心思不掛在他身上。穆沅望著他說:“你說得也有道理,萬事該做最壞的打算,也該做一下最美的暢想?!鼻裾龘P點點頭,愈發癡迷地看著穆沅。這個周六不算太平,除去邱母視頻突襲事件外,公司竟有一筆賬目出現了問題使得穆沅不得不趕去公司,好好的周末掛了,邱正揚獨臂打掃完了屋子,就鎖門離開了。西藏南路的下午陽光頗有溫度,街邊的商家紛紛掛上了圣誕的裝扮,他走走看看,鉆回了自家老小區,打開門的一瞬間,屋里有三張臉回頭看他。邱正揚一如往常打招呼:“爸,媽,費黎?!?/br>費黎神情凝重地看著他點點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