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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干嘛買?不是那個女的要來吃飯?是伐?”邱母覺得自己掌握充分證據,“你當你媽白活這些歲數的???”自然西藍花是買給穆沅吃的,但是當下邱正揚怎么說得出口,特別是某人說現在坦白“還早”,讓他心神不寧。他一失話語,邱母認定他是真心虛,罵得更狠,勢必要罵醒這個犯賤的小赤佬,實在不行她還打算叫邱父來懲惡揚善。結果兩人正僵持著,門被敲響了。屋內一瞬的寂靜,邱正揚心想壞了,不會是穆沅來了?邱母心想好了,肯定是小賤人上門了,正好收拾。兩個人搶著去開門,同時擠到門口,握住把柄,吱呀拉開大門——門外站著的人,既不是穆沅,也不是師姐。邱正揚和邱母愣了好一會兒,還是邱母反應過來了,猶豫道:“咦,你不是那個,那個正揚大學里的女朋友嘛?”邱正揚一聽,渾身一抖,駁斥道:“不是,你怎么、怎么在這里,費黎?”第二十四章前后不消十秒,邱母的眼神由驚訝轉迷惑,由迷惑轉打量,最終濃縮成一根極細極銳的針釘在費黎臉上,似笑非笑說:“啊呀,這哪能辦啦,我真真是長遠不見小姑娘了,快進來先,快?!闭f罷她一腳踹開邱正揚,親熱地拉過費黎的手將她牽進屋內,又絮叨:“真真幾年沒見了,小姑娘那是更嘎好看了呀?!?/br>邱正揚仿若穿越到魔幻電視劇,分不清真假,費黎作為他回憶的一部分,忽然變現了,你不知她為何出現,更不知她如何找到自己,玄不玄幻?離不離奇?被邱母蹬了的一條腿隱隱發麻,就見兩人宛若婆媳般落座,邱母寒暄著為她盛了飯。費黎變了許多,臉龐沒那時圓潤,打扮也成熟不少,很難將她和記憶中那個和他并排坐在末座成天癡迷穆沅的大學女生聯系起來。費黎甚至話也少了,規矩得很,她那時可不是這樣,為了索要穆沅的手機號在自己的宿舍樓下又吵又鬧,邱正揚不想給,怕她打擾準備比賽的學長。后來她不知從哪兒要來了號碼,罵了他好一陣小雞肚腸。最要命的是,沒錯,她想去數中數的社團聚餐,奈何名不正言不順,想出假扮他女友的歪招。那時恰逢邱父邱母來學??此?,見兩人推推搡搡,以為她真是他女朋友。費黎為穆沅瘋癲了好一陣,不知哪天忽然消停了。邱正揚再未見過她。一晃四年多,邱正揚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出現在上海。難道……難道是來找穆沅?這個想法霎時間勒住了他的脖頸,令他呼吸困難。邱母還在熱情地替費黎夾菜:“小姑娘啊,和正揚怎么又聯系上了呀?阿姨當初就怪喜歡儂的呀?!辟M黎似乎強打起笑容,回答:“阿姨,我到上海沒幾天,打聽了好久才找到這里?!鼻衲冈尞惲耍骸斑?,阿姨當你們又在一起了呀?!碑斎?,她看見那顆西藍花時,篤定那賤女人要上門,正打算抄家伙決一生死,結果看見兒子大學前女友,她忽然開心了,想兩人何時再續前緣了,保密工作好得可以去安全局。結果又聽小姑娘說她剛找上門,嗯,那也沒事,不急,只是那顆西藍花……到底給誰吃的?!邱正揚頂著邱母陰陽怪氣的目光默默扒飯,他思忖費黎來問他穆沅在哪里,他打死不說,跪下來哭著求他,那也不說。穆沅現在是他的,就算費黎對他余情未了,那也沒得商量。三個人各懷鬼胎吃完了飯,那顆西藍花始終沒有出場機會,邱母看天色昏暗,關切問:“小姑娘這幾天住哪個賓館?睡得舒服伐?阿姨不放心你一個人住在外面的呀?!辟M黎神色欲言又止,邱母來勁了,“要么這樣好伐,今天干脆睡在這里,阿姨給你小臥室鋪床去?!辟M黎連忙擺手,架不住邱母執拗,邱正揚目瞪口呆,費黎睡他家合適么?孤男寡女的,哦,就算隔堵墻,想來也怪詭異。神奇的是,費黎推阻幾句竟順從了,邱正揚愈發看不懂。等邱母搞好衛生鋪好床,仔細叮囑一番走人后,他還是懵逼的。倒是坐在沙發上的費黎開口了:“邱正揚……我有事才來找你的?!鼻裾龘P心里咯噔一下:“嗯,你說?!辟M黎雙手握拳下了決心似的:“我想求你一件事?!?/br>“不行?!鼻裾龘P一口回絕,他不會告訴她穆沅在哪里。費黎一驚,眼中蓄起了淚水,斷續地說:“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大,可是他是我哥啊,我不能眼睜睜看他坐牢!”邱正揚一臉黑人問號,又聽她說:“我哥從小跟著我爸,他很缺愛的,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表達方式一直不對,有些偏激,可他真心不是想傷害你,真的,真的……”好了,話已至此,邱正揚這顆讀過研究生的腦袋運作了,他抽絲剝繭,問:“費晉是是是你……哥?”哥字還有點破音。費黎點點頭:“是啊,你不是知道了嗎?”邱正揚一囧,他誤會了:“啊,對啊?!辟M黎說:“警察通知到我家,只有我有空飛來上海處理。結果他們告訴我你打算以故意殺人罪起訴我哥,請的律師還是上海最有名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來求你網開一面了!”于是邱正揚腦海中浮現邱父鐵青的臉色,知道是誰授意的了,他說:“事情應該是我爸處理的,我剛出院不久,完全不知道變成這樣了?!彼€算了解邱父脾性,火氣上來了有點攔不?。骸拔冶緛頉]打算追究的,嗯,費師兄和我沒仇沒怨,我犯不著這么狠?!辟M黎眼中一亮,問:“那你能保我哥出來嗎?”“嗯……應該能?!鼻裾龘P估摸著,費晉真進去了,師姐還得剁了自己。費黎總算落下懸著的心,話匣子也不再那么拘束,嘆氣道:“你還是這么好脾氣,邱正揚,前幾天我求了穆沅學長好久,他都不肯告訴我你住哪里?!?/br>“……???”邱正揚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誰?”費黎說:“穆沅學長啊,你和他在一個公司的啊。我剛看見他嚇了一跳,沒想到會在上海遇見他。他看上去混得不錯啊,不過,你和他還是不要走得太近?!鼻裾龘P看著她像談論八卦一樣稀松平常地說著,眼中再也沒有當初熾熱的愛意,頓覺疑惑?!澳?、你還對學長……有感情嗎?”“怎么可能——”費黎飛快地否決,忽的皺眉,“在我知道他是一個濫交的惡心的同性戀以后,我怎么可能還會喜歡他?當初是我太蠢了,沒有發現他的真面目,其實他還對你——呃,不是,他跟你關系很好,你沒發現?”邱正揚懵了:“濫交?惡心?……同、同性戀?”費黎點點頭,毋庸置疑地說:“我親眼看見他進同志酒吧,又和不同的男人進賓館開房,太讓我震驚了。他的生活作風居然這么糟爛,卻還在學校里裝清高大神,太可笑了!”邱正揚聽她喋喋不休地說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