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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興致,推著少年坐起身,冷冷道:“你出去?!?/br> “不要?!标愪螢t也冷聲拒絕,伸手緊緊抱住她,然后將她抵在床頭板上,低下頭便去吻她、咬她,像一頭發瘋的惡狼。 他一陣一陣地狠咬,每次咬完,便抬起頭紅著眼睛問她:“為什么?” 付懿被折騰得頭皮發麻,身體好些已經不是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 她伸手抱住他的腦袋,仰起頭頓著聲音說:“我那天…嗯,去醫院看付云海,發現了…我mama的死好像沒有那么簡單?!?/br> 陳湮瀟停下來,陰郁地眼神看著她:“然后呢?” 付懿終于可以松一口氣,隨后繼續道:“我會查,如果我mama的死與付云海和那個女人有關,那我便一刻也等不了,要讓他們付出千萬倍的代價?!?/br> 然而這想要扳倒付云海,她都準備了這么多年,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談何簡單。 所以,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無論付出什么,她都愿意。 更何況,只是聯姻。 “所以?!标愪螢t掰過她臉,陰森森的目光絲絲縷縷地侵入著付懿的四肢百骸,聲音也如同從地獄中傳出來的一樣幽冷:“jiejie要和沈則言聯姻?” 一切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付懿一陣頭疼,她也不管現在是什么情況姿勢,便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 正準備點火,手機的打火機卻被少年一把奪了過去。 他打開火,幫她點上煙,一系列動作下來,那樣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付懿用力抽了一口,伸手過去往煙灰缸里抖落煙灰,少年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她吐出一口白霧,隨即吹下眼眸,嗓音淡淡:“現在還沒有,但以后說不定,如果我需要沈家的幫助的話?!?/br> 這段時間,她對少年越加的縱容,似乎也不掩飾她對他的心動和喜歡,但這些都不能影響她在那件事上的決定。 如果真要聯姻,沈家是她最好的選擇。先不說沈家對她的助力,她和沈則言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這婚姻就算沒有愛情,也不算差。 看著女人冷靜又無情的表情,陳湮瀟倏然輕輕笑了出來,一陣一陣的像惡魔的笑聲一樣,讓人頭皮發麻。 他盯著付懿,舔了舔下唇,聲音很輕:“jiejie,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 同樣都是死人,他能不能比得上阿姨的十分之一? 付懿抽煙的手一頓,隨后將白色的煙全都吐在他臉上,聲音冰冷:“命是你自己的,死了便死了,跟其他人有什么關系?” 她心底遠不如面上這么平靜,甚至氣得發抖,他向來只會這招,只會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她。 就真的以為她每一次都會妥協? “jiejie才不是別人?!标愪螢t在未散的煙霧中笑著看她,低頭在她耳畔輕聲道:“我的命是jiejie的啊,jiejie不想便沒有了存在的意義?!?/br> 付懿冷得如冰錐似的目光掃向他:“你閉嘴?!?/br> 她沒有救過他的命,不存在他的命是她的說法。她只是資助了他幾年,這種事情對她這樣的人來說,簡單得不值一提,根本不值得他如此偏執。 偏偏少年一直深情,總讓她舍不得辜負。 陳湮瀟嗤笑一聲,隨后緩緩收了笑容,陰沉著臉:“就一定是沈家?” 其他人他根本不在意,因為沒有任何威脅。只有沈則言,他于jiejie是不一樣的,他也是真的喜歡jiejie。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就是個醋精。 ☆、第 38 章 付懿不知道為什么這狼崽子對沈則言總有一股執著的敵意, 她看著自己面前表情偏執的陳湮瀟,最終抬手摸了摸他的頭,云淡風輕:“如果有比沈家更好的選擇, 當然不一定是沈家?!彼且粋€商人,商人看中的是長遠的利益。 她手上的動作堪稱溫柔, 語氣卻絲毫沒有情緒起伏。 陳湮瀟仔細看著她的眼睛,只在里面看到了一片淡漠, 才作罷。 付懿想到這崽子明天還要拍戲, 便將手里的煙滅了,抬手拍了拍陳湮瀟的臉, 聲音溫和:“好了,睡覺吧?!?/br> 陳湮瀟眼眸晦暗不明地看著她,想著最近金宇查到的事情,到底沒有再鬧她,湊過去黏黏糊糊地親了親付懿的唇角, 低聲道:“jiejie晚安?!?/br> 說罷,他便走下床去浴室。 聽著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付懿抬手揉了揉額角, 心有無奈,每次看著少年這乖巧的模樣, 她都心軟得一塌糊涂。 可讓她最頭疼的也是他。 可是無論將來如何,她始終會辜負他。 許是今天太累,又和陳湮瀟折騰這么久,付懿還沒等他出來, 便悠悠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好似有人在幫她擦拭身體,動作溫柔又仔細,熟悉的味道湊近,讓她睡得更沉。 隨后有人將她抱緊懷里,長手長腳的跟無尾熊一樣將她團住。 好像每次少年抱她都是這樣完全禁錮的姿勢,就像是怕她偷偷走掉。 輕吻落在她額頭貼住,少年清澈微啞的聲音輕輕響起:“jiejie,我不會讓你屬于別人?!?/br> 早上付懿在熟悉的懷抱中醒來,睜開眼眸入眼的便是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脖頸,圓潤的喉結隨著呼吸間微微起伏。 額頭上溫軟的觸感如此清晰,付懿目光落在那里,她清楚的記得每次少年在和自己云雨的時候,那處劇烈地滾動,性感得要命。 為什么會有這么又奶又欲的一個人,乖巧的時候就像條小奶狗子,讓她心都化了,和她逞兇的時候就像頭沒人管的野狼,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可無論如何,女人都愛自己鐘意的人被自己吸引得失控的樣子,付懿也不例外。 她回想著和少年僅有的幾次,嘴角不自覺勾起,緩緩湊過去,做出了她平生最大膽的事情。 她碰到那十分明顯的結的時候,便張口含住。 下一刻,她便感到口中的那東西十分有存在感的滾動了一下,頓時心下不妙。 果然,在她還沒來得及松口的時候,陳湮瀟的聲音就在它頭頂響起:“jiejie,我早就醒了?!?/br> 少年的聲音帶著晨起特有暗啞,和某種難耐又張揚的情緒。 付懿渾身一僵,趕緊松口,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一派淡定:“嗯,那又怎么了?” 她心下懊悔極了,她這做的是什么事兒?是還沒睡醒,腦子不清醒吧。 陳湮瀟聽著女人淡然的聲音,垂下眸就看見了她通紅的耳朵,突然就笑了。 少年的笑聲低低的,一陣一陣的,和之前病嬌嬌的笑聲不一樣,此時一聽便知道他很開心,但又不敢大聲笑出來的那種。 付懿本就羞惱,他還笑,她立馬伸手掐了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