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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br>說話的不是溫文,而是一直跟在溫文身邊安靜乖巧的像是個裝飾品的羅諾羅琳。在場立即就有人變了臉色,普洛直起身來,面沉如水。他大概已經猜到了這朵黑云的身份,所以并未當場發作,可惜,羅諾羅琳已經把在場眾人的臉色都記了下來。“我們等等就走?!彼ο逻@句話,羅諾羅琳頭也不回直接就出了會議室。出了議會大樓,溫文兩步追上了羅諾羅琳的步伐,卻見小黑云直接轉了個方向,變成了一把小椅子的形狀降低了高度。看樣子是在等他坐上去。外面的民眾見溫文出來,又見小黑云擺出這種架勢,都眼巴巴的望著他。溫文腳下一頓,還是稍微解釋了一番。“我會再去一趟魔堡?!?/br>話剛落音,小黑云就輕輕撞了撞他。知道對方是在催他,溫文也不再耽擱,剛坐上去,黑云就浮了起來,伴隨著民眾們驚奇的叫聲沒一會兒就消失在遠方。等到了魔堡的時候顧躍還是沒回來,在秋月管家的安排下,溫文在魔堡過了一夜。第二日清早,房門被人敲響,溫文去看門,但見門外站著一個發色同他一樣的長發青年。溫文恍惚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顧躍和母后長得很像,他幾乎是繼承了母后所有的優點,時間過了這么久,當初的少年也已經變成青年了。與少年時期不同,青年時期的顧躍除了更加成熟以外,身上還多了一種內斂的氣質。“哥哥?!?/br>見溫文發呆,顧躍喊他。與喊梅特的時候不同,他這一聲哥哥是真心實意的。縱使已經過去了幾百年,從那些日漸恢復的記憶里他依然能夠感受到誰對他好誰對他只是虛與委蛇。“我們去吃早飯吧?!?/br>“嗯?!贝浇锹N起,見青年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喜歡向親近的人撒嬌,溫文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入手的還是頭發柔順的感覺,一點變化都沒有。吃過早飯,溫文再三猶豫還是準備履行以下身為王子的職責開口問:“國都里發生的那些事......”“謠言是我傳的,但大哥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br>沒等他說完,顧躍就直截了當的承認了,并且他還笑嘻嘻的又補了一句,“哥哥你不要cao心,議會的人找你你就隨便搪塞過去,如果他們敢對你動手,羅諾羅琳會保護你的?!?/br>長嘆了一口氣,溫文放下心來。“那么,你這是打算要回去繼承皇位了?!边@是一個肯定句。在國都內生活了這么久又親眼目睹過梅特生氣的模樣,溫文自然是知道議會內的齷齪事。原本他還有些擔心弟弟回去也會重蹈覆轍,沒想到,顧躍比他想象之中的要聰明得多,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偷溜出皇宮找他可勁兒撒嬌的小鬼頭了。而且......看著自家弟弟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小模樣,想到自己剛剛貌似還和未來弟妹一起吃過早飯,溫文就是一陣感慨。好好的弟弟,剛回來就被大尾巴狼給拐走了。第30章第三十節車廂國都內的風暴還在發酵,在溫文離開之后,陸陸續續又有人從地方上,來到國都。一時之間,國都內的流動人口達到頂峰。整個國都內到處都是蠢蠢欲動的人,議會大樓門口不分晝夜,每天都有人守著,大暴動沒有,小摩擦不斷。這種短暫的平和終究是被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給打斷了。這個人就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先知瓊斯。在某個上午,先知瓊斯被人看見從國都的上空飛過。后來,先知身邊的人在他的書桌上發現了一張字條,字條的內容很簡單,大意就是他要去一趟魔堡,很快就回來。要是放在平時,人們對這件事情最多就談論一下,可是放到現在,先知這個舉動就被理解成了他這是要離開阿爾曼帝國。“一定是因為議會做的太過分扭改了未來,所以先知才生氣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這么喊了一聲。頓時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先知之前的預言是“阿爾曼帝國的皇妃必定是賈蒂斯魔王大人?!?/br>可現在三王子不回來,阿爾曼帝國未來的皇妃就不是賈蒂斯魔王。未來將會改變,而這一切都是議會的過錯。“議會也太貪心了!阿爾曼帝國本來就是皇室的,他們竟然還想架空掌權者的權利!”“沒有皇室的阿爾曼不是完整的阿爾曼!”“我們要求,把權利還給皇室!把權利還給皇室!”那廂,民眾風風火火的鬧了起來,九人議會焦頭爛額。這廂,已經來到魔堡的先知瓊斯正端坐在餐桌前伸著筷子涮火鍋。他實在是太愛這個味道了,在阿爾曼和魔堡之間來回對他而言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要不是賈蒂斯用火鍋做誘餌,他想走誰能看見?不過,年輕人既然想玩大的他這個老東西也奉陪!思及此,瓊斯提起了幾片牛rou入鍋,“顧躍,你還有沒有什么好吃的,做出來我嘗嘗唄?!?/br>“當然,你要是做出來了我回頭就把你收為徒弟怎么樣?不會白吃白喝的?!?/br>瓊斯是有心想要把事情搞得更大一些,和他做了幾百年的朋友,賈蒂斯自然是明白這個老家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本性。無非就是日子過久了太無聊,需要主動給生活添加一些調味劑而已。瓊斯的舉動正中了顧躍下懷。既然要玩,就玩一票大的。當即,一老一少兩只狐貍就達成了協議,顧躍多了一個便宜師傅,而瓊斯則多了一個掛名徒弟。第二日清晨,議會大樓門前的人比昨日足足翻了兩倍之多,開始有人拿著竹竿試圖去桶二樓的玻璃窗戶。原本還能維持一下秩序的衛兵也都被臭雞蛋爛菜葉給逼退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一顆石頭砸碎了二樓的窗戶,至此,風暴來臨。仿佛在比誰能沖得更高,無數的小石子爭先恐后的被拋向二樓,玻璃碎裂的聲音不絕于耳。會議廳內,所有人都沉著臉,只有羅佩斯和文末還能勉強保持端正的姿態。前者是出于本身最后的固執和自尊,后者則是垂著眸子,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突然,樓下噼里啪啦的敲擊聲停了下來,民眾們喊口號的聲音也小了下來,緊接著,一陣巨大的歡呼聲沖天而起。仿佛是要把整個議會大樓都掀翻一般,歡呼聲,掌聲和慶賀聲一浪高過一浪,震得人耳膜發麻。仿佛得到救贖一般,普洛站起身,“顧躍、顧躍·阿爾曼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