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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里進出。秦衡把江與綿的腿都快弄折了,才射進江與綿里頭,江與綿平復了些心跳,想要秦衡把半軟的性器給拿出來,卻連抬手的力氣也沒剩下。秦衡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把他抱去浴室洗澡。江與綿就靠在秦衡身上睡著了,又睡著被他抱回床上去。他被秦衡弄的一塌糊涂,睡覺都不舒服,眉頭擰起來。秦衡伸手把他的眉心給推平了,爬起來,站在窗邊抽煙。他今晚抽了很多煙,他想著,還是把江與綿帶上吧。他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到哪兒不能活著。不能再叫江與綿花江博遠的錢了,秦衡可以打零工養活江與綿,只是再不能讓江與綿吃苦了。江與綿成績太差,去了美國也要先學語言,得在他在的那個城市里上學。他們租的公寓,房間不用太大,但床最好大一點,要有兩張書桌。等有閑錢了,他可以買臺二手車,帶著江與綿到處跑,沿著加州1號公路,從三藩市開到洛杉磯。最好要買輛SUV,可以在車里zuoai,但江與綿大概會不樂意。秦衡想了很多,他想了很久以后的事情,在所有的規劃里都加了個江與綿。秦衡按滅了煙,剛想上床,想到江與綿討厭煙味道,又去洗了手刷了牙,才回去抱住他的寶貝,閉眼睡了個很長也很好的覺。他醒過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十一月二十七日。江與綿沒躺在他身邊,在往后的八年里,江與綿都沒躺在他身邊。12.江與綿是給秦衡弄醒的,他覺得有個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緊接著下面有個地方有漲又痛的,江與綿睜開眼,秦衡又掰著他腿要折騰他,都塞進去一半了。江與綿還半夢半醒,軟著聲音問秦衡:“你干什么???”“干你,”秦衡簡單的說,他一用力,邊盡根沒進江與綿身體里,還邊動邊撫弄江與綿的頭發,說,“你繼續睡?!?/br>江與綿快給他弄瘋了,手上使勁推著秦衡埋怨他:“你這樣我怎么睡啊?!?/br>秦衡這才停下來,低頭看他,江與綿松了口氣,秦衡的吻劈頭蓋臉壓下來,還跟他說:“那別睡了?!?/br>江與綿被迫跟秦衡來了場晨間運動,秦衡這次沒射在里面,可他抹的江與綿身上到處都是,江與綿趴在床上動不了,感覺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秦衡還抱著他又親又摸。“我還要上班呢?!苯c綿靠在秦衡胸口,被秦衡玩著下面,秦衡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性器上擼動,他想叫秦衡握著自己的手動快些,可又拉不下那個臉,只好說話轉移注意力。秦衡彈了江與綿一下,又和他接了一個短促的吻,說:“上什么班,你老板就躺在你邊上,還不好好伺候他?!?/br>江與綿側過頭看秦衡,說:“可你總要走的呀,我還要工作?!?/br>秦衡聽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險些被他氣的腦充血。江與綿就是一根筋,他認定了秦衡只是跟他玩玩,都愿意陪秦衡上床。“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秦衡把江與綿推在床上,用不太鄭重的姿勢、不太莊重的穿著以及勉強算得上鄭重的表情對他說話,“江與綿?!?/br>江與綿被他按在下面,乖乖地聽他說話。秦衡看著他,舌燦蓮花的本事突然之間都被江與綿干干凈凈的眼睛吃了,秦衡吞咽了一下,才說:“我永遠也不走了?!?/br>江與綿看著他,像是沒有理解一樣。“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秦衡跪在江與綿腿間,弓身壓著他,抓起他一只手來,把自己的左手與他的右手指指相扣,“我們永遠都不分開?!?/br>江與綿過了很久,才輕輕問他:“不分開?”“我就是要走,”秦衡親他臉,“也帶著你走,好不好?”秦衡貪戀地看著江與綿,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這八年,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江與綿,和一個他沒見過的人牽著手迎面走過來。“好,”江與綿答應的很迅速,他還怕秦衡反悔,又補充,“你別騙我?!?/br>“我騙過你嗎?”秦衡板起臉來,他還想教訓江與綿的不告而別呢。“你騙我你是散打教練,”江與綿翻起舊帳是一把好手,“騙我過年回家了,還騙我——”“行了行了,”秦衡打斷他,“怎么總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的老黃歷呢,你這都跟誰學的?大學都畢業了還不學好?!?/br>江與綿伸手抱住了秦衡的腰,很聽話地說:“我不說了?!?/br>他抱了一會兒,抬頭問秦衡:“你也喜歡我嗎?”秦衡的心也被江與綿化了,他把江與綿抱起來一些,告訴他:“綿綿,我愛你?!?/br>外頭突然有人放煙火,江與綿指使秦衡把窗簾拉開,秦衡照他吩咐拉開了回到床里,江與綿便倚在他身上。秦衡摟著他,問他這八年是怎么過的。江與綿生日那天,江博遠帶著全家坐私人飛機去海島度假,除了馬蔚和江與綿,其他的情婦和私生子們,一個不落全帶上了,結果在半路上飛機嚴重故障故障,在海上墜毀了,半個活口也沒留下。江博遠開的那些枝,散的那些葉,最后只剩了一個江與綿。生意做到江博遠的份上,他的公司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了,其中的利益關系,更是錯綜復雜。他一出事,集團的董事會成員聯手向媒體施壓,暫時封鎖了消息,要先把他的股份清算了。江博遠的遺囑立的十分薄幸,沒有他的情婦們半點事,律師一算,除了要捐掉的錢,別的都是江與綿的。他嘗試聯系馬蔚,沒聯系上,直接通知了江與綿,說給他定了第二天下午去北京的機票。江與綿對馬蔚的感情很復雜,對江博遠卻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他和秦衡用特殊的方式道別以后,就去了北京,繼承了遺產,又把股份全轉讓了。剛和秦衡分開的那段時間,江與綿忙的腳不沾地,每天渾渾噩噩地在紙上簽字。馬蔚過了半個多月才出現,他讓律師和馬蔚商定了每月支付贍養費的金額,便不曾聯系過。事情結束以后,已經是七月份,江與綿先去了歐洲散心,在瑞士磕磕絆絆上了大學,機緣巧合下改了國籍,又輾轉去了美國。他剛入學時,問遍了留學生圈子,也沒聽說秦衡的一點消息。直到江與綿研究生第一年的感恩節,他在超市里買一周的食物,在電視里,他看到了秦衡。新聞里說,鏡頭里的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是中國的創業奇跡,他的公司今天在港島上市,鏡頭便轉到秦衡身上,他穿著高定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