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了他往前走。進到車里,江與綿發了車熱著,雪天信號不好,調頻電臺的新年歌曲從音響里斷斷續續唱出來,江與綿覺得煩人,把音響關了。秦衡一直看著他,他就十分心煩意亂,煩自己跑瀝城來生活的這點小心思也被秦衡抓現行了。他看專訪,秦衡說自己七八年不回瀝城,又在網上見瀝城圖書館正好在招人,才下定決心回國來。瀝城是個很寧靜的地方,讓江與綿安心,他都想象到以后他朝九晚五在圖書館上班,家里養一兩只貓,在小城里孤獨終老的模樣了。結果沒上半年班,就被秦衡逮個正著。車子油箱溫度升了上來,江與綿松了剎車,緩緩滑出去,不知道往哪邊開,他問秦衡:“你住在哪里?”“瀝城招待所,”秦衡說,“你呢?你住在哪里?”江與綿假裝沒聽到,加快了速度,往招待所開。瀝城不是旅游城市,經濟也不發達,瀝城招待所已經是這兒最正規的酒店了,秦衡秘書給他定房間的時候看著宣傳照片直皺眉頭。不過秦衡過慣了艱苦樸素的日子,倒是沒覺得不妥。“綿綿,你怎么來了瀝城?難道是因為——”“不是!”秦衡一開口江與綿就覺得要不好,立馬打斷他,“不是因為你,你不要想太多?!?/br>秦衡笑了:“我也沒說是因為我?!?/br>江與綿“哼”了一聲,專心開車。到了招待所門口,江與綿火也不息,叫秦衡下車。秦衡解了安全帶,拉著江與綿問他:“綿綿,上來坐坐?”江與綿本來不想上去的,都怪這雪又下了起來,他車技不好,開車不安全,才在秦衡的再三邀請下停車上去了。秦衡的房間在三樓,一個大床房,里邊東西很舊,床頭柜的按鍵都是壞的,木漆都剝落了。江與綿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看秦衡給他泡茶包。秦衡端著兩杯茶過來,在另一頭的沙發椅上坐下,自若地喝茶,同江與綿敘舊:“你這些年都在哪兒?”江與綿瞅著他,覺得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思,便說:“我先去了B市,沒多久就去瑞士了,后來又去了美國?!?/br>“你是不是改了國籍?”秦衡問他,他這幾年有了些人脈,便托人查了江與綿的記錄,還時常關注著動向,江與綿從B市出境之后,就再也沒有入境記錄,現在人已經在國內,那必然是換了一個身份進來的。江與綿“嗯”了一聲,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指。“美國?”秦衡又問,“你去美國上學?”江與綿不情不愿地點點頭。“你想去找我?!鼻睾饬巳涣?。“不是,”江與綿反駁,“你別自作多情?!?/br>“哦?我自作多情了嗎?”秦衡站了起來,走到江與綿面前,俯身按著他椅子的扶手,逼近他,“那以前是誰偷親我,跑來我學校找我讓我帶他開房?”“那是以前,”江與綿說,“而且……”江與綿說不下去了,他暗暗地喜歡著秦衡這么多年,做每一件事的初衷里都摻了一個叫做“秦衡”的名字,卻從沒有想要強迫秦衡接受他。久別重逢,他的心事被秦衡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還是叫他難受不已。秦衡還逼問他:“而且什么?”“我是喜歡你啊,”江與綿小聲說,低著頭不看秦衡,“但你不是不喜歡我跟著你嗎?!?/br>秦衡看著江與綿,簡直要被他氣笑了,這人八年前跟他春風一度,不告而別,音訊全無,末了還要強行給他定個“不喜歡”的罪名。秦衡板著臉問他:“什么我不喜歡你跟著我。你問過我了嗎,江與綿?”“問什么?”江與綿抬頭看他,眼神里凈是叫秦衡心也要跟著他酸成一團的可憐。秦衡說不下去了,他抓著江與綿的肩膀,堵住了他的嘴,不再給江與綿二次申辯的機會。江與綿沒有想到秦衡會親他,他一動不動地被秦衡按著,秦衡的吻帶著不明不白的曖昧意味,占著他的唇舌,也要占著他的心。“綿綿?!鼻睾怆x開江與綿一些,看著他,他很久很久沒有看到江與綿,久的讓他沒法發現江與綿的變化,除了似乎略微高了兩三公分,頭發長了點,別的都沒有分別。江與綿和八年前離開時一模一樣,和他呆在破舊的旅店,一個溫暖的室內,只得他們兩個人。江與綿的嘴唇被秦衡啃咬的紅潤微張著,隱約露出白牙后邊鮮紅的舌頭。“你為什么要走?”秦衡蹲在他面前問他,“你不是想跟著我去美國嗎,你走什么走?”江與綿迷惘地看著秦衡:“是你不想我去的?!?/br>秦衡一口否認:“我想帶你去的?!?/br>江與綿卻還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秦衡大概知道了,跟江與綿多說沒用,他抓著江與綿推到床上,壓了上去。他也知道他這樣都不像他自己了,太魯莽毛躁,但他心里有股邪火,只能靠眼前這人澆熄。江與綿欠著他八年,他沒在圖書館里把他辦了就算好了。江與綿在秦衡身下呆著,上衣和褲子都被他脫了,露出細皮嫩rou的身體來,眼神有些驚惶失措,可是對象是秦衡,他又不愿意推拒,默認讓秦衡為所欲為。秦衡粗糙的下巴蹭在江與綿的脖子上,蹭得他又疼又癢,手在他身上撫弄著,江與綿身上也被他撩出了火星,張開腿圈著秦衡的腰不想放開。秦衡察覺到江與綿的主動,扳著江與綿的臉叫他看著自己。江與綿纏著他腰的腿松了松,把嘴唇送上去貼著他的下巴,沒章法的吻他。江與綿大概是秦衡全身最軟的軟肋,他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能叫秦衡硬的發疼,何況八年不見,他還是跟獻祭似的要往秦衡身上貼。秦衡把他扒光了,起身去衛生間拿擺在架子上有償使用的潤滑劑和套子。江與綿看他走過來,趴了過去,對他翹起臀,頭扭過來看他,很怕他離開似的。秦衡拍拍他的臀尖叫他放松,擠了些潤滑劑進去,邊給他擴張,邊撫慰他前面的性器。江與綿雪白的皮rou襯得招待所繡花的床罩更舊了。“我都沒帶你住過什么好的賓館?!鼻睾馔蝗徽f,他抽出三根手指,把江與綿翻了過來,從正面抵著他,緩緩把自己推進去,欣賞著江與綿忍痛的表情。他不想要錯過江與綿每一幀帶有“愛著秦衡”意味的樣子。江與綿下面疼得都麻了,額上浮著層冷汗,從三根手指換成秦衡的大家伙,是太勉強了些。秦衡還沒等他緩一緩,就小幅度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