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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而我明明至少兩遍的告訴你的是再要一杯冰咖啡,如果你還再認為我是冤枉了你,我這里是有證人在場的,說著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對面的姍然,好像在說此時你不會屁股坐在別人那邊吧。那德國女人顯然是在這里小題大作地宣泄著自己此時此刻內心的緊張情緒。直到那個年輕的服務生不再說話了,又把那杯熱咖啡換成了她想要的冰咖啡,這場充滿了□□味的爭端才算平息了下來。那女人此時緊促的心情好像釋放了一些,她又開始點燃起第二支煙,在繚繞的煙霧中,她好像還是很不開心的感覺,似乎從她的眼神中并沒有找到多少勝利者的得意和稱心,倒像是裝滿了許多對于自己剛剛的弁急情緒的負疚之感,急抽了兩口煙,又停頓了片刻,她又開始了陷入往事的苦楚追憶中。這世上沒有上帝,如果有,我無法容忍自己不是上帝。自己那近在咫尺的想要拯救的親人,可是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所要做的只能是繼續耐心地聽下去。他下班回來應該還沒有吃飯,但是他像是早就遺忘了肚子里的抱怨和身體上的疲憊,也不急著找個椅子坐下來,一直堅持站在那里繼續著他沒有結束的傾吐;假設以人的平均壽命是80歲,那么我們的一生就可以活到29200天。如果一個人的壽命要縮短為一半呢?那么他在世的天數只能被憑空地剝奪了14100天,這還沒有走過的另一半路,他還有對人生美好的許多留戀和不舍,還有對自己肩膀所賦予責任的很多遺憾,更多的是對親情的難解難分,又快到了春季,漢娜(他們的大女兒)的鼻敏感總是會定時的發作,總是用激素類的藥物來治療,那只會使它今后越來越會難治的,還有阿芙拉(他們的小女兒)的多動癥時好時壞的,真讓人放不下心來,只是現在說起這些東西來,讓我覺得我的心更加的不安了起來,甚至連見上帝的勇氣也提前喪失了。請你不要再講下去了,從剛剛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現在身體發生了很多不妙的變化,現在我只想問你,你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直接告訴我,請你把你的家庭醫生的電話告訴我,我要立刻打給他。我終于再也耐不下去了,使勁地用手敲著厚厚的客廳的木質桌子,然后開始語氣急切地管他要他的家庭醫生的電話,希望盡快地解開這個郁結在心間的心結。他像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喊叫聲一樣的,還在接著剛才的思緒講述著,好像一個已經上了場的演員似的,繼續執意地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當鐘聲悠悠回響,我不禁悄悄思忖;我住在低處,我并不向往高處走,我并沒有抬起眼睛來尋求什么,也從來沒有奢望過多,我是一個只會向下看的人,只是我這個從不往上望的人,卻不幸地命中了上天射過來的一根毒箭,這根毒箭從我得到它的那天算起,那上面就已經清楚地刻好了時限,把我的在世的時限,就簡單粗暴地縮短成了一年,只是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目光閃過了一縷詭秘的絲笑,讓我感到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說到這里,他終于終止住了自己的獨白,把他的右手迅速地伸向他褲子的后兜里,然后掏出來一團紙來,這紙張顯然是醫院才使用的東西,他看也不看地把它們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他此時像是釋然了一些東西似的,木然地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盒巧克力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兜中,以應付他早已饑腸轆轆的肚子,他像是在這里再也無心久留似的,走到門前草草地穿上了鞋,便邁著蹣跚的腳步奪門而去,隨著大門關閉的一聲悶響,他沉重的身影也立即吞噬在了蒼茫的夜色里。第54章走向深淵夏日午后的咖啡店外面,沉悶無風,已接近傍晚時分,慵懶的夏陽還沒有西去的跡象,路那邊綠茵霧霧的黑柳樹條無精打采地低垂著,柏油馬路上被曬的泛出點點銀光,仿佛一切在烈日下都要被融化了,只有從不遠處的小樹林里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悅耳的蟬鳴聲,好像才給這無聊的炎熱增添了一點點大自然黃昏時分怡然幽閑的色彩,一直耐心認真地聽著的姍然,聽到這里看來早己有些的按捺不住了,她似乎覺得在自己此時心神還未到歸回原位的時候,聽到了太多與雷內有關的事情,那些敏感恐怖的東西又重新一次敲擊著她惶恐不安的神經,她害怕自己的情緒再次受到攪擾和傷害。此刻她的眉頭早已聚起,神情中越來越顯露出很不舒服的感覺。烈日已經偷偷地越過遮陽傘的邊緣處照射了進來,強烈的陽光也把坐在遮陽傘下面的中國女人一攬無余地包圍了起來。她挪了挪早己暴露在烈日下的椅子,讓自己的腦袋躲開了撒了歡兒的烈日暴曬,她撇著眼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喝光的咖啡,打斷了對面德國女人還沒有結束的回憶,布格夫人,我打斷一下好嗎?難道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我,雷內已經是一個身患絕癥的病人!接下去你是不是希望讓我來做點什么?或者說我能不能配合你做些什么?也許這才是你來這里的目的吧?那個德國女人先是一種詫異的表情呈現在臉上,那眼神看著好像有些委屈藏在里邊,然后她鎮定住了這搖擺不定的表情,嘴角上開始露出了一股詭秘的訕笑,讓人感覺深不可測又的神秘,她故顯輕松又話里藏話地說道;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八月是德國最美的季節,它即沒有了冬天的寒冷,也走過了躁動浮漂的春季,現在雖然炎熱但卻熱得真實透徹,沒有一點華而不實的泡沬,更沒有塵埃落地之前的擔心。她不去直接回答姍然的問題,而是用另一種聲音間接地表達著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似乎怕對面的女人難以理解她這種隱約其辭的話語,她也把近在眼前的冰咖啡一飲而盡,然后用手抹了一把遺留在嘴角邊的咖啡沬又進一步地說道;其實對于我來說這世界已經平靜了,平靜得我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奢求,平靜得這個世界離我越來越遠.....你難道不想繼續聽下去嗎?不想聽我把這個整個故事講完嗎?也許接下來的故事情節對你有用,讓我想起一句話來;也許一個生命的僵死之處必定會有一些隱蔽的堆積。那么這意味著,我還要再接再厲地聽你的僵死,還要繼續耐下心來聽你的堆積了!你接下來是不是會告訴我正因為你前夫得了不治之癥,所以才會有那個恐怖的夜晚和那些瘋狂的行動。似乎我們就應該向他的不治之癥俯首稱臣才是,似乎我們就應該不情愿地接受這些,而作為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就應該理所應當地承受這些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