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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屬于它的待嫁也是指日可數的,你看這彌漫在田野街巷的翠綠和掛滿枝頭的萬紫千紅,當世界寫滿了盎然和絢麗的時候,春天也很快把它妖嬈和嫵媚散盡了,春天轉眼易逝,夏天的腳步帶著它特有的熱情和赫炎從春的手里接過了季節的接力捧,開始緩緩地向地球走來,一轉眼姍然回到德國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天氣由暖轉熱,但是這并沒有給姍然的生活帶來什么變化,回來之后忙碌而又緊張的工作,使她的大腦無暇再裝進其他除了工作之外的東西,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成了她現在生存的全部,只有當自己的眼睛落入桌子一角的一盆鮮花時,她好像才從緊張的工作又重新回到了現實,那擺放在自己辦公室上的是一盆含苞欲放的紫色蝴蝶蘭花,這盛開的蝴蝶蘭盡情地展放著它迷人而又嬌艷的笑容,每天八小時一分不差地陪伴著她的主人,這是從中國度假回來之后,姍然特意從自己家附近的一個小小的鮮花店里買來的,由于經常到這家花店來采花,花店的女老板對于姍然已經頗為熟識了,她一邊打點著這盆花的包裝,一邊半開玩笑又半認真地對姍然說道;這盆花應該是男人買送給女人才對,不過也靠譜,女人也有表達自己心意的權利,這權利也不光只屬于男人們,看著姍然表現出來的似懂非懂的樣子,她的眼睛開始瞇成了一條縫,嘴角咧開又迅速的向上翹了起來,帶著一種神秘的表情進一步地說道;姑娘,知道這蝴蝶蘭花的花語嗎?你看它搖曳生姿的氣質,嬌艷可人的笑容,它可不光有高貴典雅的外表,更重要的是它也代表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就是愛情的忠誠和它的所屬性,即然說到這個愛字,當然這盆花最好由男士送出更為紳士些,因為這蝴蝶蘭花語中我愛你這三個字,咱們女人應該是笑盈盈地聽后,然后才輪到我們羞答答地講出的,所以你想你家現在應該有了一盆已經接到的蝴蝶蘭了,我猜這盆花應該是你買來正要送出的。姍然眨巴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聽完,臉上也開始從一點點的泛紅又慢慢的過渡到了苦笑,心里也泛起了一陣子的苦澀,心里不禁嘲笑自己道,這個家除了自己,就只有空氣進進去去了。以前身為人妻的她,也從來沒有從丈夫的手中接過像這花店女老板所說的這種情景,現在那盆花的下落就更是沒影無蹤了,只是她的腦子里開始出現了一雙手,這雙手的位置正好是在這盆花的兩端,這雙手正手捧著這盆象征著愛情的蝴蝶蘭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姍然清楚自己,這雙手只有安在一個人的身上,才是自己最希望見到同時也是讓自己最為心動的,她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攥了攥拳頭,小聲地開始責備起自己來,這一切都早己結束了,從春到夏,季節也都已經變換了,自己怎么還在這里揮之不去地胡思亂想呢?那個身影,還有那個名字不知自己到什么時候才能丟到腦后,扔進自己家房后的垃圾桶呢?雖然嘴巴上小聲地叨叨著,但是心里卻又開始跑了岔,那熟悉的身影又重新的浮現在眼前,遠在天邊的他,此時正在干什么?春去夏來那頂圧舌帽是否已經換成了祼頂?他是不是同樣也在此時思念著自己呢?還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早已彼此順沒成章的成就一種東西,一種心與心的遠距離互動,這種互動姍然很清楚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沁入心骨的相思……自從與霓暉分別后,微信中霓暉的人頭下方再也沒有了消息,他現在怎么樣了?身在何處?這種問題時常會在自己的大腦中走進又走出,有時候這樣走來走去的占據了自己大腦好長一段時間,自己必須要做一些事情才能揮去岔開,今天自己怎么又開始了呢……直到姍然意識到辦公室里的燈光漸暗,再仔細環視四周,又只剩下自己和同事雷內了,這才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鐘了,公司開始已經打烊了,同事們也都接二連三地快走光了,姍然這才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資料,又把手機放進挎包中,緩緩地站起身來,順手關上了自己辦公桌上的燈,正要向后把自己坐的辦公椅推回原位,一個人影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人影走過來站定之后,用一種低沉的聲音也開始說話了,然,能不能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我………想要告訴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這一聲“然”讓剛剛還是充滿了一鍋叫不上什么名字粥的腦子,又必須得準備下班昏頭脹腦的女人,從云里霧里繞了幾道彎回來,一下子才又轉回了眼前這冰冷寂靜的辦公室來,姍然的這驚訝表情并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在德國一般的同事關系,特別是男士,總是習慣性地要把女士掛在前端,然后才是那個女同事的姓,這樣的稱呼是公司里乃至全德國自上而下的慣例,特別是公司的男人們,在這里還從來沒有男人,在這個辦公室里這樣的直呼自己的名字,前面不但沒有冠上女士,后面更缺少了姓氏,這不大不小的驚訝,讓姍然也迅速地開始抬眼打量起這近在咫尺的黑影,還有這曖昧低垂的男人聲音,并且她也很快就認出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來。第35章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換來成功姍然的同事雷內這一聲“然“把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回家的姍然一下子從辦公室里安靜的環境中喚醒,喚醒是因為這是在公司,這樣直呼其名的叫法,在同事間在這個公司里還從來沒有人過,而且還是出自公司里的一個男人之口。所以她讓自己鎮靜了一下,一手捋著幾縷散落在前額的頭發,一手下意識的尋找著辦公室上的東西,腦子里卻一刻不停地轉動著,又開始重新倒過他剛剛講過的話,他想告訴她一件事情,姍然的腦子里立刻出現了很多的問號……他與我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為什么要有事告訴我呢?而且此時又是同事們都已離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兩個人的情況下,孤男寡女共處在一個沒有第三個人在場的環境中,想到這里,她不禁心生出一些不確定的害怕陰影來,她的手還在照樣地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但是顯然這種動作已經沒有效率可言了,只是在擺平自己的緊張情緒,眼神里更多的疑惑和不解卻一點不加修飾地暴露了出來。然,我想要告訴你,我目前的私人生活狀態,我……己經離婚了,就在兩周前剛剛發生的,如果你想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會很愿意進一步地向你講述更多。說完這話,雷內把頭側了過來,他注意到姍然好像在用手找著什么東西,他馬上意識到室內的采光度太差,好像是終于找到了幫助面前女人的忙的一個機會,一個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