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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碰到你們,你們等等啊?!备甙⒁袒氐轿堇?,端出一盤包好的春卷給孟真,“今天家里包春卷了,包得有點多,你拿去炸一下和你男朋友一起吃?!?/br> 孟真笑嘻嘻地接過:“謝謝您啊,高阿姨!” 進屋后,簡梁問孟真:“男朋友從深圳回來了?這是什么梗?” 孟真整理著超市袋子,說:“你十二月不是去深圳了嗎?” 簡梁一楞,隨即心里就浮起了一股暖意,彎腰看孟真的臉,裝模作樣地問:“孟小姐,我到底是什么時候成為你男朋友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十二月,你早說嘛,我十二月就飛回來啦?!?/br> “你行了啊?!泵险嫱扑话?,“別蹬鼻子上臉,我就是拿你擋一下,高阿姨是想給我介紹對象呢?!?/br> “唉……是啊,小孟律師不滿二十六歲,重點大學本科畢業,有穩定工作,有律師證,長得又漂亮,還有房!”簡梁掰著手指頭,抬頭望著天花板,“放到相親市場上去,那是搶手貨??!” 孟真偏過腦袋微笑:“有危機感了吧?” 簡梁捂住心口,皺起眉頭:“那可不!我在申市房子都沒有,租個老破小,開的車都十年了!年紀又大,危機感太大了!” “別貧了,洗手去,準備做飯啦!”孟真也是沒想到,才交往第二天呢,簡梁這人收起他那成熟穩重、溫柔體貼的大哥哥人設后,居然就像個愛搗蛋的小孩一樣,實在是有點萌。 孟真又開始準備晚餐,簡梁依舊為她打下手。 他覺得做飯還是很有樂趣的,尤其是和孟真一起,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摘著菜,一點兒都不無聊。 吃過飯,孟真想到簡梁洗碗時那奇葩的站姿,沒舍得再讓他去,自己去洗碗。 她在水槽前忙活時,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 是簡梁站在廚房門口,孟真沒回頭,繼續洗著碗。 他終于走了進來,溫熱的身體貼在她身后,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 孟真不知道簡梁是不是還記得曾經的那一幕,反正她是記得清清楚楚。很多年前的一天深夜,她也是在他洗碗時這樣抱住他,對他說:“簡梁,我喜歡你?!?/br> 隨后,就被拒絕了。 正想著,耳邊就響起簡梁的聲音:“真真,我喜歡你?!?/br> 哦,他記得的。 孟真心弦被撥動,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居然有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笑得都彎了腰。簡梁疑惑地問:“你笑什么?” 孟真兀自笑個不停,動了動身子,說:“你先去洗澡?!?/br> 簡梁唇邊泛起一抹笑,歪過頭親了下她的臉頰,說:“我等你?!?/br> 等到孟真也洗過澡,這小小屋子里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 她摁滅了全屋的燈,只余下床頭一盞小小的臺燈,簡梁已經蓋著被子靠在床頭,他赤著上身,見她進屋,立刻關掉電視機,眼神灼灼地向她望來。 孟真的頭發吹得半干,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她爬上床,鉆進被窩,簡梁立刻攏住了她嬌小的身軀,手指掠開她頰邊的發,細細地看她的臉。孟真害羞了,臉頰上泛起兩抹紅暈,一雙大眼睛被燈光映得水潤清亮,簡梁背對著光源,眼神卻是深邃的,眼底暗潮浮動。 他緩緩低頭,閉上眼睛,又一次細細地品嘗她柔嫩的唇。 這可愛的小姑娘,怎么會這么香?這么甜?這么小又這么軟呢? 孟真全心全意地回應著他,一雙小手在他強健有力的身體上游走。 簡梁的心躁動起來,一顆一顆解著孟真睡衣的紐扣,在被窩里摸索著褪下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這一切發生得是那么自然,簡梁覆在孟真身上,與她極致糾纏,肌膚相貼,唇齒摩挲,汗水漣漣,當他準備好的時候,孟真已經溫柔似水地等待著他了。 她發出了小小的嚶嚀聲,簡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忘情地與她徹底融合在一起。 …… 冬日的夜晚清冷漫長,小屋子里卻是一片旖旎春光。 第一次結束后,孟真偎在簡梁懷里小口地喘氣。身邊的人雖然不那么年輕了,但身材依舊很好,寬肩窄腰,小腹處肌rou緊密。 簡梁幸福又饜足,剛才,他把她帶上巔峰了,他自己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抱著懷里纖細的女孩,簡梁覺得自己那么多年來的等待與忍耐,統統不值一提。 孟真問:“簡梁,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呀?” 簡梁閉上眼睛,又一次吻吻她的頭發,低低地“嗯?”了一聲。 “什么時候嘛?!?nbsp;懷里的小人兒聲線懶懶的。 什么時候……簡梁自己都說不清了。 孟真得不到他的回答,又問:“我是你的Soulmate嗎?” 她還記得。 簡梁的聲線此時是暗啞的,音色美妙得如同大提琴的琴音:“你是,只是以前你太小了,我一直沒發現?!?/br> 孟真仰頭看他,摸摸他冒出胡茬的下巴:“那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呢?” “失去你以后?!焙喠簩⑺Ьo了些,生怕她再逃跑似的。 孟真把腦袋靠在他懷里,一會兒后,說:“我怕我不夠格?!?/br> 簡梁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卻并沒有給她一個肯定或否定的答案,只是說:“夠不夠格,時間會告訴我們的?!?/br> “可是,我……” 簡梁用食指封住她的唇,搶先一步說出她要說的話:“真真,你聽我說,我愛過應栩栩,也愛過Fiona?!?/br> 他將自己的整顆心都打開給她看,“她們是我人生中出現過的很重要的人,是我的財富,我的回憶。嚴廷君也是你的財富和回憶,他們教會我們成長,教會我們什么是愛,所以,你不需要忘記他?!?/br> 孟真思考著簡梁的話,視線又對上了他的眼睛。 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些印記,卻從未改變過他的眼神,只有心地最赤誠、最善良的人,才能在年近不惑時依舊擁有這樣純凈清澈的眼神,只看一眼,就讓人覺得踏實又安心。 “簡梁,你真好?!泵险嬗忠淮伪Ьo他,貪戀地汲取著他的體溫和氣息。 他卻說:“真真,你先別忙著給我發好人卡,跟你商量個事兒?!?/br> “什么?” “咱們能換個床嗎?” “???”這話題跳得也太快了吧。 簡梁苦著臉:“你這床沒有兩米長吧?我睡覺的時候,腳都在床外頭了?!?/br> 孟真:“呃……” 因為臥室寬度只有3米2,床尾還要擺個電視柜,所以項目經理建議孟真買1米9長度的床,對簡梁來說,的確有點短。人睡覺時腦袋又不會頂著床背,所以他要是躺直了睡,兩只腳丫子就會從床尾露出去。 孟真為難:“可我這床是新的,買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