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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的,但我一直假裝不知道?!?/br> 簡梁茫然地看著她。 “你從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過?!?/br> 應栩栩凄凄地笑,“我猜測過原因,你應該是有點喜歡我的,但你覺得我沒有什么可讓你cao心的。也許你認為我聰明又獨立,自己什么事兒都能解決,家里條件又還行,你就不需要花時間精力來哄我了。偶爾兩個人見一面,吃個飯,看個電影,上個床,就是談戀愛了?簡梁,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和我在一起時,你有那種心跳加快、患得患失的感覺嗎?” 簡梁說不出話來。 應栩栩撫住自己心口:“但是我有?!?/br> 簡梁:“……” “咱倆都二十六了,你是男的,你不急,可我是女的呀?!睉蜩驀@口氣,說,“實話告訴你吧,我爸喊我回去了?!?/br> 簡梁:“???” 應栩栩掠了掠耳邊頭發:“他一直不滿意我現在的工作,雖然看上去光鮮亮麗,薪水也還行,但畢竟是經常要應酬的。我爸說,家里又不指望我來發財,他倆就我一個女兒,希望我回家去,他給我安排去區政府上班,做宣傳方面的工作。一切都打點好了,就等我一句話呢?!?/br> 簡梁呆呆的。 應栩栩盯著他:“簡梁,如果你喊我留下,我就留下?!?/br> 頓一頓,又說,“不過你記著,我沒有半點強迫或威脅你的意思。你這個人,我也算了解了,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本來就沒什么可威脅你的。你就問問自己的心吧,要是覺得咱倆能走下去,你就給我打電話,要不然,今天就當我們倆最后一次見面了,我……” 說到這里,應栩栩還是沒忍住掉了眼淚,簡梁抽了紙巾給她,應栩栩擦掉眼淚,突然就傾身抱住了簡梁。 她緊緊地抱著他,在他耳邊說,“今晚12點前,我等你電話,就這么說定了?!?/br> 說完,她松開懷抱,雙手捧著簡梁的臉,淚眼朦朧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狠狠心起身離開了他家。 簡梁是有些呆滯的,腦子還反應不過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把手機丟開,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夜里,應栩栩來到露臺,坐在秋千椅上發呆。 她的房子在二十九層,露臺可以俯瞰城市夜景,夏夜的風吹著她的頭發,也吹開了她膝蓋上的一本相冊。 這是專屬于應栩栩和簡梁的相冊,里面有早些年簡梁用膠卷相機為她拍的照片,也有后來買了數碼相機后兩人互相拍著玩的照片,自然也有合影。 相冊不厚,但應栩栩還是一頁一頁看得很仔細,看自己和簡梁在申大校門口的合影,看圣誕節時兩人戴著圣誕帽子頭碰頭搞怪,看情人節時她捧著簡梁送的玫瑰花,挽著他的胳膊笑得特別開心。 那時候他們才二十出頭,像兩個青澀的傻瓜。 12點過了,手機響起了一聲短信音。 應栩栩打開看,是簡梁發來的,簡單的幾個字:栩栩,對不起,祝你幸福。 應栩栩輕笑了一聲,忍住眼淚,合上了相冊。 她想,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簡梁,恭喜你又恢復單身了,感覺如何? 簡梁:滾! 其實我覺得應栩栩是個好姑娘…… 另外:因為我的晉江余額不夠(我好納悶啊我怎么會余額不夠的?。?,我居然發不出紅包,所以請讓我再研究一下,對不起。= ☆、第二十一章、謠言四起 孟真的事完全處理妥當, 已經是兩個月后。 陳志安還未傷愈, 但他逃不脫被提起公訴,涉嫌四年前強/jian未成年少女孟招娣,以及如今欲強/jian未滿十四周歲的幼女孟真,結果未遂。 考慮到他的強/jian行為直接導致孟招娣事后自殺,數罪并罰,夠他牢底坐穿。 對于孟招娣的事, 陳志安狡辯說雙方有婚約, 是你情我愿的, 但孟真的供詞推翻了一切。招娣以死明志,陳志安縱有八張嘴都解釋不通。 而對于孟真, 陳志安始終咬定是孟真在勾引他, 可現場情景血腥到慘不忍睹, 兩個人搏斗痕跡俱在,孟真一身的傷,誰會信他呢? 孟家和陳家的婚約自然不再作數,為了兒子能少坐幾年牢,陳家又舉債拿了五萬塊錢給孟添福,作為民事賠償, 希望他們上法庭時能對陳志安出具諒解書。 孟添福收了錢,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但刑事犯罪,又是針對幼女,這不是孟添福說了算的。 孟真隨他們去折騰,因為她還年幼, 所以案件不會公開審理,她也可以不用上庭。于是孟真沒再管這事兒,整個暑假悠悠哉哉,是幾年來從未有過的輕快。 誰都沒料到,除了孟真,孟家受這次事件牽連最大的人竟是孟鈴蘭。因為鈴蘭與王貴強一早就知道陳志安對招娣做的事,卻絕口不提,導致四年前招娣含恨而去卻無人知道真實原因。 這一變故令得孟添福勃然大怒,也不顧鈴蘭已經嫁人,把她叫到家里狠狠地打了一頓,蔡金花想護都護不住。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畜生!”孟添福指著鈴蘭破口大罵,“招娣是你親妹!你是良心被狗吃了攛掇那個姓陳的去糟蹋她!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從小就不好好讀書和男人家勾三搭四!你連招娣一半都不如!當初死的怎么不是你?!” 孟鈴蘭被罵懵了,看著自己的父親,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她摸著自己被打疼的臉,難以置信地說:“你當年可不是這么說的啊,你說招娣只知道要錢,我才是一直給你賺錢的女兒??!陳志安去找招娣,我怎么知道他要去干嗎??!你想要我死?你神經病??!當年把招娣打得半死的人是誰?是我嗎?是你??!” 聽到那句“神經病”時,孟添福的火氣已經燃到頭頂了,又一個巴掌揮過去:“媽了個比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是不是?!敢跟老子頂嘴了?!” 蔡金花哇哇大哭著去攔孟添福,對著鈴蘭喊:“鈴蘭啊,你少說兩句吧,看把你爸氣的!” “他不是我爸!”鈴蘭心如死灰,已經動手和孟添福打起來了,但她怎么打得過男人,很快就被碾壓式暴打。 她哭喊著,“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為這個家做了這么多!在你眼里,還不如一個死人!” “老子打死你!” “你打死我算了!” “別打啦!別打啦??!” “嗚啊啊啊——” 喚兒和孟真躲在大門外,一人抱著一個小孩,耀祖則躲在自己房間,隔著門聽客廳的動靜。 孟真捂著小進寶的耳朵,只有招財不明所以,睜著一雙大眼睛,翻著手里的兒童繪本。 摔杯子、砸凳子、rou搏罵人……折騰了很久以后,孟真聽到孟添福喊:“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