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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二哥哥的?!?/br> 李錦瑟悄悄伸出手環住他溫暖結實的腰身,見著他白皙的耳垂瞬間紅的能滴出血來,心里一動,又低聲說道:“以后什么都聽二哥哥的……” 沈庭繼心神蕩漾,低頭對上她笑盈盈地眼,眼眸在她有些破損的唇上打了個轉。 哦,什么都聽呀,他心想。 雪勢漸大,他卻覺得今晚的雪格外的好看,忍不住收進了手臂,擁著她向雪中行去。 誰知沒走幾步,李錦瑟見迎面走來一披著墨色披風的女子走了過來,一旁的丫鬟小心替她撐著傘,生怕雪砸在她身上。 走進了才看清楚,那女子生的實在貌美,眼眶微紅,直勾勾的看著沈庭繼,未欲淚先落,我見尤憐。 李錦瑟心下警惕,方才看東西越發模糊的眼睛睜圓了看著她,恨不得裝上央視高清鏡頭,從頭發絲兒到腳放大十倍的看,看能不能看出些毛病。 嗯,皮膚太白了,發飾太老氣了,衣服顏色挑的也不對,死氣沉沉,她緊緊握住沈庭繼的人,試圖想讓自己清醒些。 那美貌女子柔柔弱弱的拿帕子擦了擦已落下來的淚,哽咽道:“阿繼這就要走?” 阿繼?好親熱的稱呼! 李錦瑟微微瞇了瞇眼睛抬頭看了看沈庭繼,見他皺著眉頭,似有不忍之色。 那貌美女子好似才瞧見她似,向她福了福,“讓公主見笑了,妾只是太久沒見過阿繼,一時有些失禮,可否讓妾與他說兩句話?” 未待李錦瑟說話,沈庭繼嘆了口氣,繞過她替那美貌女子擦了擦眼淚,語氣帶著心疼,“你這是作甚,我又不是不回來了?!?/br> 李錦瑟心中一酸,竟是覺得眼前的人從來都沒有對她這么溫柔過,正待要說話,卻聽見沈庭繼無奈說道:“母親,兒子過些日子再回來看您可好?” 李錦瑟:“……” 母親!誰來告訴她這看著二十出頭的美貌小娘子竟然是沈庭繼的娘親,確定是親生的? 方才的無碼高清切換到十級美顏,她呆望著那連毛孔都沒有的細膩皮膚,段子似的烏發,秋水剪瞳似的含情眼。 她轉過頭來對比了一下沈庭繼只覺得二人生的極為相似,她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該叫什么好呢,誰知沈庭繼竟拉著她朝外走去。 沈府門外,早有人牽著烏雷等在那兒,見公主與少爺出來,趕緊上前將韁繩遞給少爺,然后指了指一旁的馬車,“夫人替公主還有駙馬備了馬車,可要奴才駕車?” 沈庭繼接過韁繩,搖了搖頭,“回去吧,我們騎馬回去?!?/br> 李錦瑟心想這么冷的天為什么不坐馬車呢,她此刻酒勁上來,困得很。 沈庭繼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迷瞪著眼睛,站在那兒都有些不穩的女子,身上將她扶上馬,然后動作利落的翻身上去,將她整個人攬在懷里,用大氅將她遮的嚴嚴實實。 李錦瑟倚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朦朧間,有人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兒,低沉沙啞了嗓音撩動心弦。 “瑟瑟,你能來,我很歡喜!” 作者: 萬字后遺癥,手疼! 感謝在2020-03-29 20:43:35~2020-03-31 20:32: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半月望、七月流火、玉玲瓏、影、Yc噠噠噠、宮保雞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憶兮語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6 章 “老爺,你就這樣讓他走了?”沈夫人抹著眼淚看著屋檐下漸漸消失在雪夜里的身影, 心里面難受的就如同被別人剜了一塊一樣疼。 沈復攬過她纖弱的肩, 望著愈來愈大屋外的大雪嘆息,“不然呢, 孩子大了,總是要走的?!?/br> “可, 妾身心里難受,那公公那邊如何交待?” “父親他是沈家家主, 心里面裝的并不只有咱們, 阿繼是卻是你我的孩子, 他如今這樣,很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世家與朝廷之爭, 遲早都要分出勝負來, 如今, 為夫這也算是保全了他?!?/br> 沈夫人又拭了拭淚,忍不住哭泣, “可終究還是傷了阿繼的心?!?/br> 沈復瞧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揪在了一起,只得不停的低聲哄勸,替她抹著眼淚兒,過了半晌見她停了下來, 溫柔勸慰,“瞧如今公主這個樣子,是對咱們阿繼情深意重,傷了阿繼的心,卻不用參合在沈家的淤泥里頭,是件好事?!?/br> “可,公主此人見異思遷,妾身聽說,前些日子府里來了個什么柳公子,咱們阿繼自小一根筋對公主死心塌地,就怕她辜負了他,妾身更怕阿繼因此恨上了咱們,再不肯認你我?!?/br> 沈復將她攬進懷里,呼出了悶在胸口里的濁氣,“莫胡說八道,阿繼心里永遠有你這個娘親,他若是怨恨,也只是怨恨我這個當父親的,怨恨家主,為夫只希望你們能好好的,你什么都不比想,只好好的,為夫為你們母子三人遮風擋雨?!?/br> 王府。 暖意融融的屋子里,一旁的丫鬟將帕子放在熱水里浸濕,小心翼翼的替自家老爺擦著面,另外一個趕緊將溫度適宜的茶奉了上去。 王司徒睜開眼睛,哪還有之前的醉意,他接過茶抿了一口,看著一旁站著的秦管家,“人帶走了?” 秦管家一張臉堆著笑,從丫鬟手中接過帕子親自搭在他的額頭,一臉歡喜點點頭,“帶走了,老奴親自見著帶走的,衣裳也一并給了,想不到這長公主平日里瞧著挺冷心寡欲的一個人,見著那人兒眼睛都直了,只是可惜了,生的如此模樣,若不是個傻的,只怕也能同沈庭繼一較高低!” 王司徒冷笑,瞥了他一眼,“你懂個屁,是不是傻有什么關系,最主要是公主收了,那沈家的駙馬當眾與男子拉扯,想必必是有見不得人的癖好,這下,沈家還能與朝廷抱成團?” “老奴有些不明白,咱們這樣做為的是什么?” “現下朝廷動向一心想要改革,劉太傅自不必說,自是站在朝廷,那嚴太師狡猾的很,看不出動向,便說世家當中現有最有有勢力的就只有王家與沈家,若是沈家與朝廷合作,咱們王家哪還能有一席之地,公主既收了,那自有另一番思量,咱們只需隔岸觀火,時不時的添上些材火便好?!?/br> 秦管家欠了欠身,一臉的奉承,“高啊大人,這下咱們什么都不用做,坐享漁翁之利便好,就是這衣裳,公主會不會轉頭治咱們的罪?” 王司徒冷笑,“衣裳?什么衣裳?秦管家你莫不是糊涂了?” 秦管家一愣神,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老奴糊涂了,哪有什么衣裳,不過是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