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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廁!” 還未等李錦瑟反應過來,人便迅速的出了書房,撩開擋風簾子的瞬間,帶來了一陣寒風,將屋子里的暖意都吹散了不少。 原本一直侯在書房外間的桑琪同阿德覺得方才屋子里那股令人窒息的曖昧陡然被沖淡了不少,捂著胸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李錦瑟見他出去了,將昨日帶回的折子看了一會兒,她同小皇帝商量好了,這幾日風雪太大,就不去宮里了,有什么事情直接將折子送到公主府就行了。 小皇帝雖有不舍,但是眼下屋外積雪已有半尺厚,待在屋子里尚不覺得有什么,一出門口,呼吸間的熱氣兒都跟結了冰似的,他見著好幾個伺候的宮女太監手上都生了凍瘡,只得一直囑咐她,等天氣好些一定要馬上進宮來看他。 臨行前,他瞧著自己的樣子,若不是劉太傅攔著,都要搬進公主府跟自己一塊住了。 她翻閱了一會兒,奏折上還是同往常一樣,大事沒有,小事一堆,她特地找了一下有關太原雪災的奏章,竟然只有寥寥數筆,說是振災的銀子跟棉衣已經下發了地方,其余一切安好。 李錦瑟皺眉,若真是如此,又怎會有人大老遠的從太原跑來京都討生活,那么是底下的人真的是不知道,還是想要粉飾太平,太原以農業為主,李朝大部分的賦稅都是來自太原,若是有人隱瞞災情,圖什么?書上不是常說,貪官都是虛報災情從朝廷弄更多的銀子嗎? 她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決定等沈庭繼出來問問他,誰知她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人還沒有回來。 她突然想起阿德的那份手札來,說是每回駙馬如廁時間特別長,那他是去做什么了? 要不,去看看? 沈庭繼此刻正坐在臥房的屏風后面。 他已經想要拼命按耐住自己的那股子燥熱,想要平復下去,奈何,那昂首的地方仍然倔強不肯收勢,他并不是注重色,欲之人,每月也只有那么一兩次,而且都是自己悄悄在夜里解決了。 可偏偏剛剛懷中帶著馨香的女子不老實的扭來扭去,盯著他的眼神又極為露骨,她以為他沒有看到,實則她白皙的皮膚上透出的顏色他清清楚楚。 他不應該任由她胡作非為,也不應該放任自己就這么被她牽著鼻子走,可他一聽到那句“二哥哥”,拒絕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方才書房內坐在身前女子脖頸出露出的那抹白皙的嫩rou,還有眼角那顆撩人心扉的痣,這樣一想,氣血上涌的更加厲害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叼著衣袍,手緩緩的覆了上去。 他剛動作了一會兒,便聽見了屋外想起了敲門聲。 那帶著軟糯且又磨人的聲音在門外想起,“二哥哥?你可在里面?二哥哥?” 他大氣不敢出的躲在屏風后,心里只盼著她趕緊走才是。 門外的人自言自語了幾句,突然就沒了動靜。 沈庭繼松了一口氣,正欲接著動作,誰知門被“嘭”的一腳踹開。 “二哥哥,你可在?” 作者: 今日章節出錯了,很抱歉,下次小心,嗚嗚嗚…… 感謝在2020-03-19 20:32:59~2020-03-20 17:55: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月流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千秋墨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26 章 李錦瑟將門踹開之后活動了一下腿腳,心想這門也忒不結實了,她往臥室里面環視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沈庭繼的人。 真是奇怪了,分明見著他往這個方向走了,怎么如廁要去那么久,難不成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不成? 不對,門分明是從里面插住了,說明里面是有人的啊,藏哪里去了。 沈庭繼嘴里還叼著那衣袍,背緊貼在墻壁,豎著耳朵聽那腳步聲朝著里屋進來了,大氣兒不敢出,生怕被發現了。 她如今行為舉止如此大膽,若是被她瞧見了,那他下半世怕是再也無法抬起頭來了! 眼見著她腳步聲越來越近,三步,兩步,一步…… 他緊閉雙眼,慌忙將衣袍遮住身下,還好這時身下已偃旗息鼓,他在心里想了無數個理由,已經做好了她進來的準備。 誰知那腳步卻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屋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仿佛朝著屋外出去了,沈庭繼聽了一會兒動靜,所有聲音都消失后,癱軟在墻邊,渾身上下被汗水濡濕,他仰著頭大口喘著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出了屋子,朝著書房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李錦瑟已經回到了位置上正認真的抄書,她今日不上朝只著了件家常的齊胸紅色襦裙,將全部青絲攏在后腦勺用金釵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 他的目光從她姣好的側顏流轉到脖頸,入眼的便是一片白,他不自在的干咳一聲,從一旁的衣架子上拿了他自己的緋色大氅快步走了過去給她披上。 李錦瑟嚇了一跳,回頭便見到沈庭繼將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并且將她裹的嚴嚴實實,她一愣,問道:“駙馬這是做什么?” 他聽了那句“駙馬”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外面白雪皚皚的天地,從桌上拿過她抄寫的書,“方才我出去了一趟,外面實在凍得厲害,還是多穿些好?!?/br> 李錦瑟轉轉頭看了看后面燒的正旺的銀碳,沖他一笑,“駙馬真是多慮了,屋子里暖和的很,我方才都覺得自己出汗了?!?/br> 她說著將那大氅解下來放到一邊,往他身邊湊了湊,“駙馬怎去了那么久,我方才出去尋了你好久都沒有見到人?!?/br> 沈庭繼見她仰著頭,rou乎乎的唇不滿的撅著,胸前的白越發晃眼,呼吸一窒,趕緊從一旁撿起那件大氅,又將她圍的嚴嚴實實,“讓你穿你就穿,不許脫下來?!?/br> 那大氅本就是他的,李錦瑟雖個子高,但是骨骼纖細,被他這么一圍,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正笑盈盈的看著她,就連眼角的痣都生動起來。 他心里緊張,扯著那張紙便道:“怎么寫了那么多還是這么丑?” 李錦瑟瞧著眼前越發不安的人,實在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她從沈庭繼手中扯過那張紙,“駙馬,這上面哪里有字?” 沈庭繼定睛一看,宣紙上分明是一副紅梅圖,畫雖拙劣,但是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那是一幅畫。 李錦瑟見他面上紅了白,白了紅,伸頭在他身上嗅了嗅,“駙馬方才去做了什么,怎么身上氣息有些奇怪?” “沒,沒什么?!?/br> “是嗎?” 沈庭繼做賊心虛,慌忙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