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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過。我說不是,只是好奇罷了。夫人走時,我跟在方丈后頭送她,那孩子站我旁邊。我瞄他一眼,發現他也在看我,一直偷偷瞄我。送到寺外,我要留步了,一陣風吹過,他的袖子飄向我,我感到我隱藏在長袖下的手被人輕輕捏了下,那感覺到現今都還清清楚楚。酥麻酥麻的,像千百只小蟲在心窩上鉆,想撓下,卻不得其法。那天晚上,我做夢了。夢里滿滿的,都是散飛的紅色蝴蝶。醒來時,腿間濕漉漉一片,我以為尿床了,摸了摸,卻不像,沒有那么濕。聞聞手指,沒有sao味,倒有一點奇怪的體味,我說不上來。摸黑爬起來換了條褲子,把那條濕褲子卷成一團,繼續睡,等第二天再洗。第二天起來,看到那褲襠處,結了一塊白色的漿塊,yingying的。師父進來抓我去念經,看到我對著褲子發呆,說了句:“長大了?!本蜎]有了下文。后來,我跟師兄們洗澡時,問他們,三師兄邊幫六師兄箜悅擦背,邊笑道:“那可是好東西,可以證明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br>十師兄箜夙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就那點東西,還男子漢呢!”我仗著身高,撥了撥十師兄胯下那話兒,道:“小也比不長毛強!”箜夙體毛很少,比我大四歲,十六歲了,下面卻還沒長毛,這一直是他的死xue。果然,他立刻閉了嘴,臉色怪怪地,拿了衣服就上岸了。我剛想跟上去道個歉,六師兄攔住我,道:“隨他去,沒事的?!比龓熜中χ溃骸澳猚ao那份心了,箜夙不是在氣你,來,我幫你刷背?!?/br>我悶悶地洗好身體,也走了。那天洗澡的地方離寺里有段距離,我走到半路,看到路邊的灌木叢里,紫紅的小果實,閃閃動人。我想摘點給十師兄,便拎著袍子,走進比我還高的草里。想不到里面還別有洞天,高高的草后,是個小樹林,平時我很少來這里的,自然不曉得。我把衣擺提起來,裝那些采下的果實,正摘著,聽到前面傳來低低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間中還夾雜著吱吱的類似擊水的聲音。我茫然地向聲響處望去,雜亂的草影間隙中,透出一抹明黃,那是大和尚穿的袍子的顏色。一只手抓著那明黃,骨節分明,食指與中指一樣長,緊緊掐著那顏色。是十師兄?“嗯......啊......你,你輕......輕一點......”是十師兄的聲音,低低的,還在不住喘氣。我聽出來了,他們正在辦事。我很好奇另一位是誰,敢這么大膽,在大路邊弄上了。輕輕撥開一點草,看到一個黃色的背影,很高大,整個蓋住了十師兄。他們站在一棵粗大的松樹前,十師兄的頭向上仰起,看不清表情,雙手掐著身前的人的背部,青筋都露出來。穿黃衣的人埋頭在師兄的頸子,一只手提起師兄修長的腿,紫紅的沾著白液的男根,一次次撞進那洞口,全根沒入,再抽出,連帶著那紅色的媚rou也翻出來,那洞口一張一吸,濃稠的白色液體慢慢流出。一聲悶吼,男人全身震了下,十師兄低低叫了聲,臀不住顫抖,緊合的地方溢出了大量白色濁液。師兄還在喘氣,那男人又開始動了,隨著那男人抽動得越來越快,師兄幾乎喘不過氣來,手也松了,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任那男人繼續撞擊著。我看得倦了,打了個呵欠,不覺想起了那個蝴蝶斑,不知什么時候可以再與他相見,心下不由有點悵然。正想著,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來:“別再氣了,箜翎還小,不懂事?!边@不是焚音師叔的聲音嗎,他明明云游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再聽下去,十師兄情事余韻未過,喘著氣道:“你明知道我氣的不是他!”后來沒有聲息了,只聽到吱吱的水聲,透過草隙,我看到,焚音按著箜夙的頸子,親著嘴,咋咋作響。我轉身走時,看到箜夙閉著的眼掉下一滴淚來。我回到寺里,跑去問師父:“師父,您是心甘情愿與那人發生關系的嗎?”師父的臉色平靜如舊,道:“都是逃不脫的羈絆,何來情愿與不情愿之分呢?”我道:“聽不懂?!睅煾傅溃骸拔乙膊欢??!?/br>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那天,焚音師叔與箜夙沒有回寺廟里,后來也沒再回來。三、初次**師父說我跟他一樣,其實我心里很清楚,我與他是不同的,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相同之處。我后面的第一次,是在見到蝴蝶斑后的那個夏天,也可能是在初秋。很奇怪,我看到過很多次性交,可我從來沒有勃起,連一點想做的感覺都沒。我問過師父,為什么我硬不起來,他說我天賦異秉,硬不起來,只是時候未到,不用發愁。我問他什么時候才是時候,他說我想太多了,要清清腦子。還給了我個掃把,要我去掃整個廟宇。自那次做夢后,我沒再見過那個孩子,只是偶爾會想想那塊蝴蝶斑。我遵師父的吩咐,從大殿開始打掃。掃到最大的柱子旁時,一只手從柱后伸出來,把我拉進去了。我拿著掃把就向后打去,被人擋住了,只聽那人笑道:“小師弟啊,打師兄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行哦?!蔽衣牫鍪撬膸熜煮礴斓穆曇?,回道:“四師兄,這么空閑,不如來幫我掃地?!彼砰_我,道:“剛才無意間聽到師父與你的談話,怎么了,硬不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我問:“怎么幫?”他一臉笑地湊過來,道:“少裝蒜,你老早就想干了吧?聽箜明說,你對著個小毛孩硬起來了?”我暗自咒著三師兄多事,他見我不語,知是惱了,便道:“莫氣,讓四師兄來幫你,保證讓你爽上天?!?/br>他說著,就動起手來,脫我的外衣。我說現在不行,要做也要在床上,站著很辛苦。他問我怎么知道的,我說我看到十師兄跟人做時站著,累得快掛了。他聽了,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箜夙那小子,我說他怎么舍得離開呢,原來是那家伙來接他了,等了這么多年,總算沒白等?!彼次乙荒槻唤?,按著我的光頭亂摸一氣,道:“這世間,最難參透的,便是情愛二字,小鬼頭還是別想太多,要么乖乖念經,守著那清規戒律,要么......”他停頓下來,邪笑著摟過我,親了下我的嘴,道:“跟我共赴巫山云雨?!?/br>那天晚上,下著雨,有點熱,也有點涼,在房里能聞到泥土發芽的香味。我把這話說給箜珈聽,他停下正要脫我褲子的手,嗅了下,道:“那不是香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