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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這里的。 既然人都到了,場子也該熱起來,高攀和齊遠自然不用說,就連鄭圓圓都讓朗溪大開眼界,平時看著那么淡定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挺能嚎。 至于活寶中的戰斗機韓果果,就更不必說了。 除了她跟齊遠不交流這一點。 朗溪見這幾個人什么歌兒都能嗨起來,也跟著不由自主地笑。杜驍坐在她身邊,一直默默地給她剝紅柚,見她終于有了笑模樣,也漸漸放下心。 “你怎么不去唱一首呢?”杜驍把水果推到她跟前,“我好像沒怎么聽過你唱歌?!?/br> 朗溪一邊搖著鈴鐺,一邊沖他喊,“我唱歌不好聽,跑調的!” 杜驍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和笑起來彎彎的眼睛,忽然就get到KTV的奧義——本就處在昏暗的地方,全場都熱鬧著,不會有人注意你,因為音樂聲太大,你可以明目張膽地湊過去說話。 就像現在—— 杜驍貼近她,兩只耳朵幾乎碰在一起。 男人的溫熱的氣息撲在朗溪的側臉上,帶來一股癢意,“沒關系,最重要的是開心?!?/br> 這話說的沒錯。 出來嗨還在乎什么面子。 朗溪看了看他,忽然想到兩個人除了上次跟李稚,還真沒一起在ktv玩兒過,現在這樣,倒真像兩個普通人過著普通的生活。 她心下觸動,當即拍了一下杜驍的大腿,“好!” 這一下力道不輕,拍得杜驍腿部一麻。 但男人要有尊嚴,被媳婦打絕不能說疼,杜驍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 朗溪就在這時起身,和韓果果一起去點歌,沒多久,碩大的屏幕上就亮起花里胡哨又滑稽的歌。 想聽歌是假,想讓她開心開心才是真。 杜驍好整以暇地往后靠了靠,打算好好欣賞一下朗溪美妙的嗓音,卻不料對方一開口就是王炸,五個音走了四個。 男人眉毛一顫,有些好笑地揉了揉眉心,齊遠就在這個時候坐過來,叼著一顆煙點燃掉,“你他媽能不能別這個德行?!?/br> 雖然“魔音穿耳”,但杜驍仍舊目不轉睛地望著在臺上和韓果果狂魔亂舞的朗溪,云淡風輕到,“我怎么了?!?/br> 齊遠吐了口煙圈兒,紅著眼看上臺上,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杜驍頓了頓,頗為施舍地看了他一眼,“人家沒搭理你?” “……”齊遠彈了彈煙灰,“老子用別人搭理?” 這話說得有些狠,但他的目光可一直都沒從韓果果身上離開。 杜驍見這個逼心口不一,哼笑一聲。 齊遠聽他這么笑,覺得極為諷刺,拿著酒瓶道,“怎么,就許你哭哭咧咧又吃安眠藥三年,不許我喝瓶啤酒抽根煙?” 杜驍:“……” 齊遠:“你忘了我當初怎么發信息幫你求朗溪的?” 這話著實讓杜驍噎到,他目光冷凝地看著齊遠,眼底射出危險的光芒,就在他斟酌用詞時,齊遠卻忽然笑了。 男人放下酒瓶,沖他抱拳,討好地笑,“老鐵,看在曾經我幫過你的份兒上,你也幫幫我,我也想像你一樣臉上洋溢著,”他比了個手勢,“你這樣的微笑?!?/br> 杜驍眉毛抖三抖,“什么我這樣的微笑?!?/br> 他笑了嗎? 齊遠見他滿臉無辜,“嗨”一聲搭上杜驍的肩膀。 杜驍嫌棄地看著他。 齊遠拉低聲音,“就內種微笑,你看著你家朗溪時候的微笑?!?/br> 杜驍還是不明所以。 齊遠無語凝噎,嘆了口氣,冒著挨揍的風險,學著他剛剛的表情看向朗溪,“就這種——”男人瞇起眼,笑得一臉享受,“‘這也太他媽可愛了’的癡漢微笑?!?/br> 話音落下。 杜驍:“……………………” 我他媽這樣兒? 作者有話要說: 杜某人表面:微笑微笑微笑 內心:這他媽也太可可可可愛了?。。。。?!想rua! ☆、好夢由來最易醒 三曲唱罷, 朗溪吼得嗓子都要冒煙兒, 攬著韓果果笑哈哈地回來,那頭的高攀和鄭圓圓跟了上去。 見“正宮”回來, 齊遠也不再逼逼,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呆著, 而韓果果則坐在另外一頭, 精神抖擻地拿出手機來自拍。 兩個人離得老遠, 莫名有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既視感。 朗溪接過杜驍遞過來的水, 喝了一大口,這才緩過來, “怎么樣,聽我唱歌有沒有種想死的感覺?!?/br> 杜驍含著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開心就行?!?/br> 朗溪點頭, “嚎出來確實挺開心的?!?/br> 男人垂下眼,又忍不住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 熱乎乎, 又滑滑的,帶著清香。 他從前沒有這種癖好,不知道為什么, 隨著跟朗溪的相處,他竟然對這種曾經排斥的“膩膩歪歪”的舉動上了癮。 也不怪剛剛齊遠挖苦他。 他現在和以前的確是變了許多。 以前杜驍覺得和朗溪就是正常的情侶, 現在,他每每看著眼前的她,又多了一絲老父親寵女兒的心態, 生怕她在外面磕了碰了,哪里不高興。他甚至聯想到如果兩個人以后生孩子怎么辦,還是不要生女兒了,家里有她一個就夠了…… 想著想著有些出神,還是朗溪開口把他拉回來,“哎,剛剛齊遠跟你說什么了,我看他心情好像有點不對勁?!?/br> 思緒頓時被打斷,杜驍收回心思,淡淡道,“還不是那點破爛事兒?!?/br> 朗溪意外地抬起眉,卻見男人忽然湊過來,姿勢十分曖昧,卻態度十分正經在她耳邊低聲道,“他說韓果果談了男朋友,是真的嗎?” 剛剛朗溪還不明白,可現在,一清二楚。 敢情這是托朋友打探敵情。 這倆兄弟,還真是穿一條褲子。 朗溪撇撇嘴,歪著頭看他,那雙杏眼瞪得圓溜溜的,就像兩個剔透的玻璃珠。杜驍跟她對視著,感覺剛淡定下來的心神又被她勾得恍惚。 “你說實話,之前齊遠找我談,是不是你指使的?!崩氏茊?。 這話問得杜驍有些意外。 稍稍抬眉,他回答得篤定,“不是?!?/br> 朗溪瞇起眼。 杜驍聳肩,“當時我因為你跟霍卿